夏眠说到这注意到卫芹脸上露出几分尴尬,很快就聪明的转移话题:他不喜欢和人说话,开始也不愿意理我,后来我去的次数多了他或许被我烦怕了,竟然也愿意理我了。虽然依旧不爱说话,可是对我很好。
夏眠若有似无的露出腕间的疤痕,足以让卫芹看到:这是那次因为救槿晏哥哥烫伤的,他之后内疚了好久。
卫芹看着她手腕内侧的烫伤,这才总算放下心来,孤儿院那样的地方,难保不会遇上一两个居心叵测的,她必须保证儿子的万无一失。
卫芹对一旁的女管家挥了挥手:带小姐去换洗衣服,槿晏快回来了。
夏眠便被管家带着去洗澡换衣服,泡在浴缸里的时候她还在想着神秘人叔叔写给她的信:这个男孩儿会是你复仇的关键。
到底是什么关键?
夏眠知道薄家和父亲没有任何关系,薄嗣承几年前被调去了别的地方任职,全家都离开了N市,这也是为什么薄家到现在才有人去孤儿院接壹壹的原因。
那么薄嗣承就不可能认识父亲
而且叔叔他怎么会对壹壹和薄槿晏的故事这么了解呢?
夏眠叹了口气,没有再继续想下去,她对叔叔很信赖,不管他说什么她照做就好。她现在只是个十五岁的孩子,羽翼未满,她只能等自己足够qiáng大起来,这之前她没办法忤逆任何人。
夏眠换好下人为她准备的裙子,白色娃娃裙,后腰的地方还有很大的蝴蝶结。
这么甜美的裙子,夏眠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呆怔良久,里边那个清慡乖巧的女孩子,是她吗?
五岁前她有很多类似的蓬蓬裙,蕾丝边上面还镶嵌着亮闪闪的水钻,更有好多漂亮的头饰,妈妈总说她是父母掌心里的小公主
夏眠叹了口气,心想或许壹壹就是薄槿晏心目中的公主吧,所以才会将她打扮成这副样子。
***
夏眠拿着gān毛巾边擦头发边往外走,到了卧室却被吓了一跳。
安静坐在chuáng上的男孩专注的看着她,清俊白皙的脸上虽然没有过多表qíng,可是夏眠发现他眼睛里有闪闪发亮的qíng绪。
夏眠心脏陡然乱了好几拍,攥着毛巾的手指紧了紧,虽然在照片上看到过他无数次,可是这么亲眼看到,她还是产生了细微的慌乱。
其实这一刻的感受很奇妙,夏眠恍惚间觉得好像是看到了一个许久不见的熟人,他英挺的五官都是那么熟悉,他在静止的画面中陪她度过了五年
他比照片中还要好看,眉眼间虽然依旧是沉默如水的冷漠,但整个人似乎又被赋予了不一样的鲜活色泽。
他真实的坐在那里,身姿笔挺的注视着她。
夏眠艰难的抬脚走过去,对着他弯起唇角,声音软的不可思议:槿晏哥哥。
薄槿晏依旧静静端详着她,夏眠不知道他会不会察觉自己是冒牌货,自己刻意伪装出来的声线听得她都直泛恶心。
薄槿晏忽然伸出手,骨节颀长的手指冰凉的握住她的,然后慢慢从她手中抽-出了那条gān毛巾。
他握住夏眠单薄的肩膀让她坐在chuáng凳上,然后温柔的帮她擦头发。乌黑的发丝一缕缕缠绕在纯白的毛巾里,对比鲜明的颜色,少年轻盈怜爱的力道。
夏眠没有被男孩这么亲近过,僵在那里低头看自己微微蜷缩的手指。薄槿晏虽然不善说话,可是夏眠还是能感觉到他对壹壹的喜欢,对壹壹的珍视。
被人这么温柔的对待着,却清清楚楚知道这份温柔不属于自己,夏眠忽然觉得自己很可笑,也很可悲。
薄槿晏帮她擦gān头发,忽然伸出手指一缕缕绞弄她的发尾,然后蹲在她面前伸手掐了掐她略带婴儿肥的脸颊。
夏眠的身体更僵硬了,瞪着眼茫然的看着他。
薄槿晏和她四目jiāo接,竟然笑了,好像逗-弄玩具似的又戳了戳她ròuròu的脸颊:长大了。
他声音低沉,好像悠扬的琴声缓缓落进了她耳中,目光深邃沉敛的看进她眼底。
夏眠这么多年很少笑,尤其在一个陌生男孩这么近距离的凝视下,面部肌ròu有些紧绷,她扯了扯唇角,生硬的挤出一个不太好看的笑来:我马上十六岁了。壹壹比她大一岁,她随时都记住不可以露出任何破绽。
嗯。薄槿晏眼底有笑意,gān燥的手心拨了拨她的长发,以后,和我一起。
夏眠保持着微笑的姿态,忽略自己心中产生的异样,一遍遍提醒自己都是假的。他无论说什么做什么都是对壹壹,而不是自己。
她毕竟第一次做这种心虚的事qíng,很久才心绪冷静下来:好。
薄槿晏就起身坐在她身旁,一直无声的看着她。他的存在感太qiáng,目光好像两道带了热度的火苗,夏眠的脸颊都烧了起来。
她尴尬的看着他:你、你不忙?
薄槿晏微微挑起眉,不解的样子。
夏眠和他相处还是不自在,习惯了照片上静止的少年,忽然他就变成了真实存在而且存在感这么qiáng夏眠觉得自己的心跳就没正常过。
你没有作业要做吗?夏眠隐晦的下了逐客令。
薄槿晏又安静的看了她一眼,握住她的手把她带了起来。
夏眠站在他身边才发现自己比他矮了好多,原来之前她的目测失误了,男孩儿长得比她想象的要快很多。
薄槿晏黝黑的眼沉沉盯着她,声线沉缓的说:陪我。
他说着就执拗的抓着夏眠的手往外走,不容置喙的态度显示了这个yīn郁自闭的男孩儿有多霸道。
夏眠走了好几步才回神,她都忘了面前的男孩不是一般的同龄人,没法用正常人的思维和他沟通。
夏眠猛然瞪大眼,薄槿晏占有yù这么qiáng,思维又和其他正常孩子不一样。再加上她之前看到过叔叔的信,薄槿晏很小就常常把壹壹抱在怀里仿若逗-弄宠物一样,这么扭曲的qíng感,他不会
她急忙拉住薄槿晏的手,回头惊慌的扫视整个房间:这这这不会是你的房间,晚上我我我不会是和你一起睡吧?
作者有话要说:总算写到被薄家收养了,忽然发现这又素一个童养媳的故事啊我我我已经没救了 T T为了区分一一和破折号,方便大家阅读,我把一一改成了壹壹,然后以后更新时间还是在晚上吧,我这两天因为在办离职和回老家的事qíng,所以白天都很忙,多谢大家谅解,鞠躬!忙完会恢复双更O(cap;_cap;)O~
☆、第九章
即使时隔多年,夏眠依旧记得薄槿晏当时的表qíng,清俊白净的脸上有不自然的红晕,十七岁的少年黝黑的眼沉沉看着她。
他不说话,只是牵着她的手把她带到了隔壁房间,那是一个和自己的房间摆设几乎一模一样的屋子,只是窗帘比她的要厚重许多,chuáng上的被褥是简练的灰色,而她的是小女孩的浅粉,还带着甜美的蕾丝花边。
夏眠被他按在书桌旁的扶椅里,他自己就坐在一旁打开作业写了起来。
夏眠就这么呆愕的坐在那里,一直一直看着他的侧脸,她只要微微动作一下,薄槿晏就会迷惑的转过头盯着她看。
夏眠便被他那漆黑的瞳仁盯得心跳都不自然了。
她只要转过头不再看他,薄槿晏就会伸手把她的脸扭转过来对上自己,好看的唇形轻声叮嘱她:看着我。
夏眠终于意识到,这个沉默的少年有异乎常人的偏执,而这份偏执是对那个名叫壹壹的女孩儿。
她知道像薄槿晏这种自闭的孩子一般都有不美好的童年yīn影,一旦遇上能让自己产生特殊感qíng的人,便会念念不忘。
那份偏执不仅让带着谎言进入薄家的夏眠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更让她本就痛苦的回忆多了许多的不堪回首。
夏眠是个冷静自持的人,所以许多不开心的回忆她很少一遍遍鞭挞自己的神经。所以她总是不去回想和薄槿晏的种种。若不是再遇见他
回忆戛然而止,夏眠心口还是不可避免的有些抽痛。
身上的男人已经粗bào的解开了她的内-衣暗扣,黑色的蕾丝胸-衣虚挂在胸前,夏眠被他攥住的纤细手腕因为挣扎都泛着一圈暗红。
薄槿晏看出她在走神,清俊冷冽的脸上浮起傲慢的冷笑:想什么?想你当初是怎么玩弄我的?
玩弄?夏眠不屑的嗤他,到底是谁玩弄谁你很清楚不是吗?薄槿晏,你现在的行为让我很费解,已经找回了你的壹壹,你还缠着我做什么?
薄槿晏似乎被她激怒了,眼里蛰伏着随时都要冲破牢笼的野shòu,他狠狠睨着她,眼底卷起森然的寒意。
他什么都不说,用力将夏眠翻了个身。
夏眠被他死死按进了沙发里,身体凹陷下去,细白的脸颊摩擦在抱枕粗糙的民族花纹上,火辣辣的疼。一头黑发更是散了一大片,将她一张小脸挡得只剩一双黑黝黝的眼睛。
她身上穿的裙子,方便他把手直接伸了进去,没两下就被他扯了底-裤推至膝弯处,松松垮垮的挂着。
薄槿晏,你个变态!
夏眠反手想去攻击他,却被他抓住手腕顺势箍住了腰肢。
他结实的手臂轻易将她提了起来,夏眠被他摆置成了跪趴的姿势。
他火热的掌心按着她的光-luǒ的脊背,夏眠感觉到他在解皮带,嘴里不服输的骂道:你要qiáng-jian我吗?不怕我告诉石唯一!
薄槿晏还是不说话,沉默的压上她瘦削的脊背,火热的硬物直接顶了进去。
夏眠痛得脸都白了,咬住下唇一阵阵发抖。
以前是你主动勾-引我的。薄槿晏低头在她耳边低语,勒住她腰腹的手不断收紧,让夏眠退无可退。
现在又作出这副样子给谁看?因为找了下家?薄槿晏含着她的耳垂舔了舔,唇瓣落在她纤长的脖颈间。
他其实也不好受,夏眠太gān涩,弄得他都疼了。这个女人以前乖顺温柔的模样在他脑海中盘旋,那天她对着石锐凯也是那副久违的恬静模样,听话又顺从。
她反差越大,薄槿晏那股被欺骗的怒气就越盛,好像马上就要难以压抑的倾巢而出将理智吞噬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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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眠疼得说不出话,只能闷在沙发靠垫里不住喘息,继续承受他欺进。他不断的挺-进,那灼痛的火辣感好像没有尽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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