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月的清汤挂面可真的是让两个新晋ròu食成员受够了。
单景川利落地解了裤子,把她的细腿往两边一开,慢慢伸手下去探了探她下面,轻轻地揉了几下。
她感觉也来了,咬着唇看着额上已经覆着薄汗的男人,把自己的白嫩往他jīng壮的胸|前贴。
那粉嫩的小红点磨在单景川胸前把他烧得半点理智也不剩,他猩红着眼睛看着那微吐花|液的粉嫩小口,扶着自己把顶端靠在花瓣|前上下蹭了几下,直直就顶到了最里面。
嗯他涨得那么厉害,把她全部都撑得满满的连半点fèng隙都不剩。顾翎颜双手死死掐着他的肩膀,不断地呼痛,太里面了好疼
他被裹得极紧,低头看怀里的人像小困shòu一般蜷着,身体里一瞬间所有的bào力因子都海啸般地卷了起来,二话不说退出一点,又更重更深地顶了进去。
真的好疼她还不是特别湿润,疼得眼泪都掉了下来,锅子你出去一点好不好
单景川置若罔闻,一手把她的腿盘在自己腰间,另一只手近乎有些粗bào地揉着她的翘臀,下面每次都只退出一点又更重地顶进去。
身下是冰冷的书桌,她只听得到耳边一声比一声更响的身体拍击声与粘腻滋水声,身体里的他滚烫,每一下进出都又重又硬,而且速度越来越快。顾翎颜低头看着下面的花液被他搅得彼此身上都沾到了一点,她坐着的地方已经湿得一塌糊涂,而他手臂上肌ròu紧绷,甩着汗更大幅度地往里顶。
那场景实在是太靡,她到了好几次,哭得眼睛都肿起来,颤着身子呜咽,我不要了真的不要了求求你
单景川知道今天自己已经有些失控,却更收不住力道,一手将她从桌上抱下来,让她背对着自己抓着书桌,从后就着她湿|滑的腿窝处更用力地推进去,次次都没入她最深处。
顾翎颜张着嘴已经连声音都发不出来,身体里一阵阵无意识的紧缩终于将他bī到极致,最后一记深深地贯了进去。
某人基本餍足缓了气,连忙抽出自己心疼地把炸毛兔转过身抱紧在怀里。
把你弄疼了是不是。他爱怜地捏了捏她的小脸,俊脸上掺杂着内疚和一丝暗红,颜颜你例假是刚过么?
他是绝对舍不得让她吃药的,紧张地在心里直骂自己混蛋,见她浑身无力地勉qiáng点头时才猛地松了一口气。
等你一毕业,我们就要孩子。他低头流连地亲她,一向硬朗的脸醉般地柔和,好不好?
要女孩!她连伸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闭着眼昏昏yù睡地哼哼。
好。他将她横抱起来往浴室走,眸色是一汪湖一般的深qíng。
***
傅政走到休息室的电灯开关边按下了按钮。
眼前一瞬间刺目地亮堂起来,邵西蓓握着报告单揉了揉眼睛,抬头看了他一眼。
他脸上现在根本没有一丝身为孩子父亲应有的任何喜悦,更像是有些无措的煎熬。
她那颗刚刚还惊喜到不知如何是好的心一下子就凉透了。
生一个他的孩子,与他共度余生曾是她觉得对她来说此世间最奢侈的心愿。
而如今她真的得偿二分之一的所愿,才发现她都未曾考虑过孩子的父亲到底想不想要这个孩子。
他沉默了很久,这时几步走回她面前,她明显能感觉到他浑身异常地紧绷,下意识地朝后退了一步。
她脸上的神qíng脆弱而决绝,看得傅政心里现在什么味道都尝遍了。
是他自己亲手纵容至此,没有后悔的机会,也再无退路可言。
你听我说。他低咳了一声,目色沉沉地看着她的小腹,邵西蓓一下子红了眼眶,慢慢朝他不断地摇头。
这个孩子他目光中带着极浅的波动,不能要。
邵西蓓腿一软跌坐在沙发上,几乎是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直到今天之前,她以为他的无qíng残忍她早已尽数阅过,不会有比这么多年她受得更痛的时刻。
你不要他?她颤着声道,你要我,把孩子打掉?
是。
他脑中那一瞬间轰鸣般cháo剧的话语,到嘴边却唯独只剩了这么一个字。
邵西蓓听得如坠冰窟,浑身开始不停地发抖,傅政握了握拳、想弯下腰扣住她的肩膀。
你是他的爸爸她蜷着身子朝沙发边角里不住地退,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看着他凄然地痛呼出声,傅政,这是你的孩子啊
这是身上留着你血脉的生命,是你给予他到来的机会。
他是这世间独一无二的存在,他是你给我的孩子。
听我的话。他隐忍着目光直视着她,慢慢俯身伸手圈住她的肩膀。
邵西蓓眼前不住地泛黑,胃里又感到一阵阵恶心,她颤抖地扬起手,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甩了他一记耳光。
响亮的耳光声伴着无框眼镜掉地的轻响,傅政的左脸迅速地红肿了起来。
你怎么能说得出口她悬在半空的手掌不停地颤,傅政我绝对不会不要我的孩子
孩子是另外一回事。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缓,我和你之间不应该存在这样一个羁绊。
是,她腹中的孩子尚未出生,便已经被他的亲生父亲定义为一个羁绊,一个麻烦,一个根本不该发生的存在。
你给多少孩子判了死刑?邵西蓓冷笑一声,为你怀孕的女人全部都要亲手把自己的孩子弄死吗?
我绝不会让任何一个女人怀我的孩子。傅政从地上拾起眼镜,你不一样。
如果我一定要他,你是不是又要让我过回以前的生活?她这时慢慢平缓着呼吸,一字一句地说,每天承受你的bī迫,最后随你的心愿让他死。
那不必这样麻烦。她难受得额头已显薄汗,掐着自己的手心bī迫自己从沙发上站起来,往门外走去,我生我的孩子,你不用过问,好好过你自己的生活就好。
傅政眼神一凌,连忙几步追上去从后将她一把扣住,不要走。
他声音依旧冷厉得让人不寒而栗,可那语气中如此分明的哀求却听得她刚忍住的眼泪又掉了下来,那我求你把他留下来,好不好
蓓蓓。良久,他闭了闭眼无比艰难地开口,我无论如何,都不会要他。
这是他任凭她恨他入骨,都唯一绝不能悔改的决定。
邵西蓓从医院休息室一路小跑出来直接冲进电梯。
傅政紧随其后,冷着脸转身追进安全通道的楼梯,大跨步地往下走。
天已经彻底蒙蒙暗,她眼前一片漆黑,脑中嗡嗡地作响,从电梯里出来时身体已经颤得不行,却还是支撑着自己努力往医院外走。
出了大门,她已经什么都看不清,脚一崴差点要摔在地上,耳边好像隐约听到有人不断地在叫她的名字,意识却越来越模糊。
快要闭上眼睛前,刺目的车前灯光忽然地直she过来,她全身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听着近在咫尺的尖锐车胎摩擦声往后倒去。
☆、磕绊
顾翎颜现在倒是挺庆幸自己这回的吃味落跑之行选对了地方。
东京这一块,无论黑白两道,从上到下,全部都得给一个人面子,而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她男人铁杆兄弟中的一个。
陈渊衫依言把人给抓到送回去之后,还十分好心地提出了他亲自当导游要带这小两口逛逛,单景川知道他是一肚子想他好戏的坏心,但见顾翎颜十分期待的样子,又只好黑着脸松了口。
美男当地陪,还有几个魁梧威风的黑衣保镖,炸毛兔作为唯一的女xing同胞表示很酷炫。
因为旅行团带的都是中国餐馆,一直让顾翎颜很眼馋的东京小吃她都没尝到,中午陈渊衫便把已经在高级料理店定好的位子取消,把他们带到了几家出名的小吃摊边。
小姑娘高兴地拿着自家男人派发的银两往小吃摊里钻,刚垮了一步就倒抽一口气收回了腿,单景川眼一凌,忙把她拉到跟前问她怎么了。
难受。顾翎颜撅着嘴看着他,不舒服疼
那声音就和昨晚她软糯的轻喘细哼如出一辙,单景川听得眼眸渐暗,低咳一声揉了揉她的头发,那我去买,你在这里等一会,嗯?
顾翎颜刚想说好,这时恰好看见他身边的陈渊衫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忙红着脸轻甩开他的手就往人堆里跑,我自己去买!
慢点跑。单景川在身后追了几步,眼睛一直仔细盯着她在人堆里的一举一动,陈渊衫这时走上前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好笑地说,我怎么以前没发现你有恋童癖。
就这么只小炸毛兔,怎么就能把个铁血刻板的老男人萌得这样神魂颠倒。
啧啧。见单景川不说话,陈渊衫不咸不淡地又加了几句,从来就没见过你有这种眼神,怎么说呢如láng似虎yù不满,柔qíng万丈男儿心?
单景川被他说得呛了一声,沉默半响才淡淡道,此一时彼一时。
虽然这句话在之后被证实完全有先见之明,但那时的陈渊衫完全不以为意,还加紧了嘲笑他的力度,可喜可贺啊,以后有了孩子你就等于一拖带俩了。
那边顾翎颜终于揣了几大袋小吃从人群里挤出来,单景川眼一收几步走上前接过她手上的小吃,谁料这时衣服口袋里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他手上拿着东西没法接,便示意她帮忙接一下。
喂?顾翎颜接起电话听了一句之后脸色立马就变了,伯,伯父您好。
单景川一怔,她已经踮着脚把手机放在他耳边,那边单利的声音明显是qiáng压着怒意,你马上给我回来。
本来这次就是想好要陪她玩几天再回去的,他皱着眉看了眼有些无措地咬着串烧的人,沉声道,局里的事进度没有落下,我一直在更进。
那头单利被噎了一下,怒气冲冲地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顾翎颜抬头见他脸色不太好,不想让他为难,忙小声说,你还有很多工作要忙,我陪你一起回去,否则你爸爸会很生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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