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赖皮!你就是老了!
她两手揪着他胸前的衣服拉扯,渐渐发现他的眼眸越来越深,于是转了转眼珠子坏意地伸手拍了下他的某处,不知道锅子弟弟有没有老~
刚刚她跳在他背上,两团香软已经让他有些上火了,现在她还撩拨,单景川忍无可忍,俯□子把她压在水池边,目光沉沉,还想吃饭吗?
顾翎颜耸了耸肩,两手很快开了他的皮带扣子。
他这时抬头看了眼厨房的钟,盘算着晚饭时间,心里想着一定要在二十分钟内让这小丫头求饶!
流理台是个好地方,她早就计划着来一遭了,见他现在被她带得越来越开明,高兴不已地迅速把他一身警服脱了,还趴在他耳边呵热气,我最喜欢你穿警服的样子了,你知不知道制服诱惑呀
那软糯的声音听得他热血沸腾,两手迅速把她有些厚的丝袜脱下卷到脚踝处,抿着唇直接把自己慢慢推了进去。
嗯她紧紧勾住他的脖子,隐忍得叹了一声,太胀了嘛你慢一点
还要慢?越慢他越是涨得发疼,入目处就是她两条白嫩细腿大开着、那小小的地方一吸一吮含着自己的样子,**蚀骨的感觉从脊椎骨蔓延,他掐着她的腰再更深地往里一推。
前戏没有怎么做足,她还不够湿润,连着撒娇说疼,他急得满头是汗,一进一出又收不住力道,没几下反而倒比一开始顺畅了。
她那里又紧又热,他舒服地低叹了一声,喘着粗气加快速度,熟门熟路地找到她那个点,连连几下顶得极深。
嗯啊她被他撞得声音都断断续续,那酸麻舒畅的快感几乎让她眩晕,顾翎颜再挨了几下之后终于忍不住求饶,一口咬上他肩膀呜咽着说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谁老了?他浑身紧绷着更大幅度地朝里动作,一进一出,随着她粉嫩的花瓣朝外翻出一点,他那里带出的一股股花|液暧昧地淌到流理台上。
我要吃饭锅子是色láng王八蛋
顾翎颜被他的动作终于bī得哭了出来,小脸上一片cháo红,嘴里轻轻呜咽着骂他的话,身体一颤一颤终于到了那个点。
她那里加紧地紧缩,单景川也知道收拾得差不多了,再用力地撞了几下便抽了出来,急急she在她颤抖的两腿间。
明天跟我回家。他帮她清理了一下,声音暗哑地吻了吻已经累得昏头昏脑的人的额头,见我爸妈,把结婚的事敲定了,八月就办婚礼。
☆、憾事
顾翎颜实在是后悔昨晚在流理台调戏单景川最后被他给吃gān抹净这件事了。
那个时候她刚被他cao练得大脑一片糊涂,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自然是稀里糊涂地就答应第二天跟他回单家了。
真的是色|yù熏心要倒大霉的啊!
眼下这场景简直比阿鼻地狱都要可怕!她左边是顶着刚卷好的爆炸头翘着二郎腿的高琦琦,右边是脸和青铜器一样的单利和瞿音,正对面还有拄着拐杖刚出院随时随地都有可能中风的单老爷子。
顾翎颜全身僵硬,这大冬天的她最里面的内衣已经湿透了,坐在她旁边的单景川都能明显感觉到她放在腿上的手有些微颤。
看这小丫头片子平时横得二万五百似的,这种关头终于是吃不住了。
单老爷子这时目光炯炯地打量了一下高琦琦,几不可见地微微蹙了蹙眉。
爸、妈,爷爷奶奶。单景川沉了沉嗓子慢慢开口道,颜颜现在念大二,今年七月她就满二十岁了,我已经和伯母商量过了,现在想征求你们的同意,八月的时候把婚礼给办了。
此话一出,屋子里的气氛沉闷加剧,顾翎颜狐疑地抬头望了他和高琦琦一眼,心里琢磨着他到底是什么时候搞得自己像个二十四孝女婿似的,竟然能把那么奇葩的高琦琦搞得这样定!
你自己也说她才念大二的,现在办婚礼会不会cao之过急一点?瞿音尽量把语气放得缓一点。
念大二那也是二十岁了,在中国女孩儿满20周岁的法定年龄领结婚证完全没有问题。高琦琦眉一挑,女人一辈子嫁对人最重要,哪有什么急不急的,时间的早晚都是屁话。
瞿音那张保养得体的脸庞微微有些扭曲,目光带上丝犀利地扫向单景川。
单景川完全面不改色,今天他是吃定了秤砣,既然他出生到现在一直安安稳稳、大方向始终随他们的意,现在为了娶一个老婆就算被单老爷子用警棍抽一顿他也未尝觉得不可。
反正重在结果,他要的就这么一个人。
你也知道,景川是本市的警局gān部,我们单家办婚礼不说铺张,自然也不会太从简,顾小姐年纪还小,至少也得等有了份稳定的工作再结婚。单利话语里有些生硬。
高琦琦一向气焰嚣张,甩了甩头发道,我知道你什么意思,看不起我女儿?嫌她没有工作,有了工作也压根配不上你们家?我也摆明了和你说,就算你们要请国家主席来,那结婚的人还是我女儿,用不着看任何人的脸色。
顾翎颜这个时候心里微微一紧。
高琦琦在她心中从前就是这么回事,小时候开始就建立起来的讨厌根深蒂固,她见识过这个中年妇女的多少劣根xing,从来对这个妈妈谈不上喜欢。
可今时今日,就在或许她一个人面对就会十分难堪的场景下,她能很清晰地感觉到高琦琦护犊一般地字字句句在帮她撑腰。
伯父伯母,爷爷奶奶。顾翎颜这时深吸了一口气,鼓足勇气认真地组织语句,我知道我现在年纪还小,还有很多地方不懂事,今后毕业我会好好找一份工作,不谈帮得上他的忙,至少我会照顾好我们的家里。
我知道我自己几斤几两,可我还是很想嫁给他,努力做一个好的单太太。
顾翎颜脾气倔,平时撒娇归撒娇,但是从来说不出什么信誓旦旦的甜言蜜语,单景川听了她的话目光轻轻一闪,柔和得像一汪水一般。
我看了你在学校的成绩表,在年级里算中下游的,出勤率也不是很高。瞿音一字一句地道,任何工作岗位上需要的都是一个有责任心的人。
顾翎颜被噎了一下、张了张嘴还是没说什么,微微低下头攥着衣裙。
念书成绩不好也不代表今后做不成一个有用的人。高琦琦冷淡地回应,亲家母这点道理应该还是懂的,中外名人那么多,也不用我举例子了;至于有没有责任心,至少在你们家的老人生病的时候,她一直会往你们这里跑,有孝有义,何谈没有责任心。
今天连单景川都不得不承认高琦琦这一番话实在是妙到极点,虽然态度还是十分恶劣,但至少说得句句都中肯有理。
如此深藏不露,屡次救场于为难之中,他当了那么久的苦力也值了。
单老夫人一直静静地听着他们的谈话,这个时候微微颔首笑了笑,确实没错,我也一直认为颜颜是个懂事的孩子。
客厅里又是一片宁静,单利和瞿音jiāo换了一个眼神,看向坐在位首从头至尾都没有说过话的单老爷子。
景川,你带她一起,跟我来。半响,老爷子从座位上起身,一步步朝书房走去,单景川朝高琦琦点了点头,牵起顾翎颜的手跟了上去。
老爷子两次中风入院,身体已经大不如从前,单景川看着坐在位子上jīng神有些不济的老人,心里轻叹了一口气。
谢谢你。老爷子这时突然开口,朝着顾翎颜道。
这没由来的一句让顾翎颜十分恐慌,有些不解地抬头看单景川。
单景川心里是知道这句谢谢指的是上次入院时顾翎颜有条不紊的急救,朝她做了一个安抚的眼神,示意她说话。
她连忙摇了摇头,轻轻开口,应该的爷爷。
以后如果嫁进来,那也是我的孙女了。老爷子目光有些微浊,你应该见过蓓蓓的她是再也不肯回单家了。
顾翎颜知道这是一个敏感话题,连忙闭上嘴保持沉默,单景川看着老人的神色,半响不急不缓地说,爷爷,你既然也说颜颜是你的孙女了,那以后她也一直会好好照顾你的。
老爷子慢慢点了点头,良久才开口道,景川,没有悔改的余地。
嗯。单景川紧了紧握住顾翎颜的手,爷爷,请你相信我。
相信我会好好对待这样一个人,两qíng相悦、相濡以沫,直到衣带渐宽也终不悔。
好。老爷子看着他们,终究只说了这么一个字。
只盼之后的儿孙辈都不要再步阿群的后尘,若是得偿所愿真能够求得一双人,那也定当要弥足珍惜。
不要错过,也不要qiáng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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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毛兔不在,家里顿时就没了那股热闹劲。
邵西蓓在沙发上假寐了一会,本来想去看会书,谁知道家里的门铃这个时候突然响了。
现在是晚上八点,六点多的时候单景川才刚刚带着顾翎颜从家里出去,应该没有那么快回来的。
她踮脚在猫眼里看了看,咬着唇犹豫了片刻,还是将门打开了。
门口站着的是林文和傅迁,并没有那个人的身影。
蓓蓓。林文温和地朝她笑了笑,打扰到你了么?
没有。她怔了怔,半响松开了握着门把的手,请进。
几个月不见,傅迁好像又长高了许多,英气的少年脱了鞋,一手虚虚环在了她的肩膀上,笑吟吟地道,蓓蓓姐,宝宝有没有让你人感到难受不舒服的?
邵西蓓望着这张和那个人极相似的脸庞,这时才发现喉咙里发出的声音有些gān涩,还好。
林文这时走进屋里,在桌上放下了一壶保温杯朝她道,这是我刚刚煮好的汤,你趁热喝一点。
妈这汤都熬了一天了。傅迁打开保温杯,取了盖子盛了一点出来递到她手上,天寒,这个对身体很有好处。
她伸手接过盖子,慢慢喝了几口,半响勉qiáng笑了笑,谢谢你,伯母。
林文望着她目光闪了闪,这时轻轻拉过她的手腕和她一起坐在沙发上,沉吟了片刻道,我前一阵人一直不太舒服在家里休养,都没有来医院看你,头三个月你一定吃了很多苦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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