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真试探地搬开横在胸乳上的那支手臂,挺翘饱满的娇臀又小心翼翼地挪开。
因青筋缠络而褶皱的棒身缓缓地刮着层层媚肉,媚穴儿不禁又吐露出一波春水,轻颤着微微缩紧。愿真绷着嘴角,强忍着那股荡漾的春意,继续艰难的抽离。
终是感受到穴口滑到那鸡蛋般大小的龟头时,女人些许兴奋地动着腰,却拔不出。愿真眉间皱起疑惑的褶儿,又挪了挪屁股,然而肉棒牢牢地卡在穴儿里,怎么也拔不出。
反倒她清晰地感受自己的穴缝逐渐被撑大,龟头也缓缓挺进,是祈遇的鸡巴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这定是祈遇施了法!愿真气急败坏,索性撑着床榻起身,骑上那昏睡不已的身躯。穴壁扭绞着肉棒充血发胀,那肿胀的挺立瞬间贯穿这女人,直捅着宫口。似怀孕的肚尖也硬生生压着男人线条分明的腹部。
“啊……”这股痛楚逼得气势汹汹的女人削弱了些怒气,双膝抵在床榻跪起,不敢全然坐下。这令穴儿吐出些许泛着晶亮水光的棒身,淫水湿哒哒地滴在祈遇的浓密乌黑的粗毛丛中。
这次愿真先发制人,封住祈遇的穴道。手指并拢,掌侧泛着白光,化为利刃,抵在祈遇的脖子上。
“给我解开法术。”愿真死死盯着那沉睡的俊脸,冷冷说道。
虽经情欲,却不知情事。肉棒此刻在穴儿内坚挺胀大,深深扎进,愿真理所当然地以为是祈遇故意为之,那他如今也定然是在装睡。
然而好一会儿,仍是寂静无声。
“祈遇,你莫要装睡。”愿真不死心,又再度出声。
却仍是一片寂静。直到余光瞥见男人伤痕累累的身躯,探到他发热不已的额头,愿真才肯确定祈遇确实昏睡的事实。
这男人从何处受的伤?莫不是趁着自己昏睡时,偷偷干了什么事?
虽是这般想着,但愿真脑海中不禁浮现出被轿帘扇打的脸颊,以及那日醉生梦死的颠簸,好似还有一火苗从自己袖口滑过,手臂拂过一丝滚热。
莫非那日种种与眼前这些触目惊心的累累伤痕有关?思来想去,终是不得一零丁答案,愿真索性不想了。
如下祈遇怕是患了热病,两人又是这般亲密相贴,若是被他感染,脱身更难了。愿真盯着男人通红的脸颊,踌躇许久,终是叹了口气。
“你定是逼我救你,才施了法。”愿真恨恨地说道。若是祈遇亡故,她恐怕这生都与尸体相缠与此。
她环顾这间竹屋。据说魔玄祈遇,铺张奢侈,挑剔不已。寝宫不是九重天的星陨,便是十八狱的黑岩所造。这间竹屋却是清雅素简,书香意气,似乎早年曾有人居住。且竹屋外方圆十里,清静无息,也不知所处山海中哪一域,好似有结界与外界隔离。
愿真盯着案桌上的翠竹玉杯,轻轻向它探出一个光点。只见窗外不远处的碧湖蹿出一注水流,一路穿梭,缓缓流入杯中,透绿的玉杯端着晶莹的水儿,离开案桌,漂浮在愿真面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