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体破损?
萧昀摸了下脸上被谢才卿不小心挠的一道红痕,脸色微变,朝臣又隐晦地说了半天,萧昀可算听明白了,满脸不可思议地看着谢才卿。
谢才卿在他控诉的眼神里,若无其事地低下头:“还望您保重身体,日后莫要来这种地方了。”
“……”萧昀眉宇间戾气郁结,眼神漆黑如墨,仿佛要将谢才卿吃了。
谢才卿稍稍抬了点头,沉静如水的眼眸望着他,淡淡的涟漪荡漾,像是无声在祈求他。
萧昀和他瞧瞧对视着,沉默几秒,态度转了个大弯,和颜悦色道:“……我知道了,这是我的过失,难为你们担心我了。”
朝臣们愣了愣,心下一热,大为感动。
一时君臣和谐。
……
朝臣心满意足地散伙了,萧昀沉着脸跟着谢才卿一起回到府上,一进门,就一言不发扛起谢才卿就往卧房里去,谢才卿被他卡在肩膀上,生怕掉下去,只能被迫抱紧他的脖子,呼吸急促道:“陛下放微臣下来!”
不少下人经过,目不斜视,俨然都是皇帝的人。
萧昀并不搭理他,大步流星进了屋内,用脚踢上房门,就把谢才卿摔进了榻里,谢才卿被摔得有些晕,刚要撑着床榻爬起来,萧昀已经俯身压下。
膝盖被强制顶开,谢才卿“啊”了一声,萧昀掐着他的腰,声音沉沉:“不听话?”
他的脸埋在他颈侧,谢才卿被迫仰头,萧昀瞧着谢才卿白皙如玉的脖颈,摸了摸滑腻的肌肤下微微鼓动着的血脉,莫名其妙就低下头,对着那里舔了一下。
湿润又痒,谢才卿整个人霎时软了,喘着气,眼神微微空洞。
他小玉冠歪了,乌黑的长发散落,光洁紧致的腰因为呼吸微微起伏。
萧昀像是随时要咬下去,咬断弱小猎物的颈动脉,让它再也没有不听话的机会。
体力和床上事谢才卿完全没有和萧昀抗衡的能力,他有点儿怕萧昀因为怒意对他来硬的,他俨然没想到萧昀独占欲这么强,心下微慌,依然努力维系着状元郎该有的态度:“陛下可没叫我不许去风月楼,所以凭什么怪微臣不听话?”
萧昀咬牙切齿:“朕没说就是允许你去?”
谢才卿道:“陛下说微臣不开心了就随便花陛下的钱,陛下舍不得钱何必——”
“老子是舍不得你,”萧昀说,“也亏朕来得早,朕告诉你,谁敢碰你一根指头,朕给她砍下来。”
谢才卿道:“陛下是怕微臣脏了?”
“什么脏不脏?”萧昀皱眉,“你是朕的,除了朕谁也不许碰。”
谢才卿心下忍笑,面上一如既往的冷淡:“陛下不是说不妨碍微臣娶妻?”
“……你为什么这么硬气啊?那么大的锅朕都背了,你看都是你给朕挠的,刚那么多人瞅着,你好意思说那种话?‘陛下莫要再来了’,你脸皮也不薄啊,不然甩锅的时候怎么这么自然,”萧昀没好气道,“朕什么时候丢过这么大脸?还不都是为你?噢朕屡上青楼,朕上的是哪个漂亮姑娘啊?这都流连忘返了嗯谢小姑娘?”
谢才卿本来还心下暗笑,闻言满脸羞怒,别过脸:“微臣可没叫陛下来风月楼。”
萧昀:“要不是你不听话朕会去?”
谢才卿道:“陛下没叫微臣听话,陛下还说让微臣想干什么干什么,也不会妨碍微臣娶妻纳妾。”
“……”萧昀气得手指捏得直响,照他以前的脾气早就一拳上去了,愣是没忍心,咬牙切齿了半晌。
“朕让你娶妻纳妾那是怕你无后孤苦伶仃,”萧昀总算找着些道理了,“朕没让你去青楼玩儿!还拿朕的钱泡女人!必要和娱乐是两回事,这是你对朕不忠。”
谢才卿幽幽道:“那微臣明儿就纳妾生孩子。”
“……”萧昀冷不丁气得七窍生烟,“朕一个皇帝都为你守身如玉了!你摸摸它多喜欢你,它对你一心一意好么?你对得起朕么?”
谢才卿被他强制拉着,手指打颤,羞红了脸,怒道:“微臣没叫陛下为微臣守身如玉。”
萧昀笑说:“那朕明儿就选秀。”
谢才卿眉眼一弯:“大宁之幸,朝臣百姓定当叫好,恭喜陛下。”
“……”萧昀脸色铁青,“你别嘴硬啊,我可警告你,你再嘴硬朕什么都做得出来。”
“你要打就打。”谢才卿看着他说。
他仰着脖子,全然没方才在风月楼乖巧祈求的认错态度。
萧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把他纵容成这副样子了,拿他半点办法也没有,咬牙笑道:“你还真以为朕治不了你啊?”
谢才卿一愣:“陛下真要打我?”
“打你算什么,这是轻的,你不是那么着急背叛朕么?朕满足你。”萧昀说。
谢才卿骇然,一瞬间对萧昀之恶劣认识了个透彻,心下发寒,浑身发冷,就要服个软,萧昀先一步抢了话头:“怎么?谢小姑娘害怕了?”
萧昀一笑:“朕可告诉你,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朕非这么干不可。”
萧昀放开他,转头就往屋内一边去。
谢才卿见不着他了,以为他是去叫别的男子了,脸色发白地拢上凌乱的衣袍,迅速跳下床,就要离开,一抬头瞧见了抱着个锦盒的萧昀。
谢才卿浑身微颤,咬牙往外跑,萧昀二话不说把人兜腿又抱了回去,状元郎剧烈挣扎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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