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连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却未曾被池杏这样亲吻。
白明堑的心内瞬间剧烈地悸动,就像是喝下了激烈的药物一样。
被亲吻的滋味竟然是这么美好吗?
白明堑心里惊喜至极,但又更怨恨白檀。如果不是白檀,他怎么会错过这样的美好?
而白檀……
白檀是不是也被这样亲吻过?
想到这些,白明堑心下一沉,既嫉且恨,万般苦涩情绪化作一阵冲动,大掌从后扼住池杏的后颈,低头狠狠地吻住池杏的唇,直把他的呼吸都要夺去。
……
燃烧一样,不可收拾。
一猫一狗在塔中开始宽衣解带。
就在这时候,塔灵的声音飘来:“发生在塔里的一切,我都能看到……”
这句话犹如冷水一样泼在热情迸发的一对猫狗头上。
明堑脸如菜色。
池杏心念一转,问道:“难道你就没有什么‘隐私模式’吗?”
塔灵回答:“有的,不过两位没有权限开启。”
池杏愣了一下,灵机一触,拿起手机给白檀发了条信息,说:“我要和我老婆上床,能不能让你的塔灵别看?”
估计在跟巫师高层开会的白檀没想到家中客人会提出这样的要求。过了一会儿,白檀才回复:“你们需要多久?”
池杏想着,只要开了“隐私模式”,偷东西不是就更顺利了?那时间自然是越久越好。
于是,池杏回复:“啊?一般来说连续一周也行吧。主要看你什么时候会回来。等你回来了我们就不做了呗。”
白檀好像震惊了一下,一会儿才回复:“那我先给你们开一天一夜吧。”
于是,通过白檀的操作,塔灵的眼睛和耳朵就暂时关上了。
做戏做全套,池杏和明堑开始进行活动。
原本,池杏只想做一次就给明堑染黑尾巴,然后开始偷塔。没想到,明堑根本停不下来。
池杏发现了,就算明堑已经可以被触碰,但还是习惯性地采取“完全控制”的方式行事。池杏根本动弹不得,更别说是悄悄给明堑下咒了。
——直到池杏受不住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池杏悠悠醒来,发现床铺上只有自己。
他吃了一惊,披起衣服,正想出门寻找明堑,却见门被打开,明堑衣冠楚楚地走了进来。池杏松一口气,问:“你去哪儿了?”
“找吃的。”明堑说,“怕你醒来会饿。”
池杏问:“那找到了吗?”
“没有。”明堑回答,“这儿太大了,我就在这一层转了一个圈,没有找到任何食物。可能因为开启了‘隐私模式’,呼唤塔灵也没有反应。”
池杏心想:哦,原来在隐私模式里,呼唤塔灵也不会触发呀?那倒是挺好的。
明堑轻柔地抚摸池杏的发梢,池杏想着这倒是一个好时机,便仰脸去亲吻明堑。明堑很配合地低头。
池杏看准时机,往明堑的唇中渡入一个黑巫术之吻。
纯黑之力随着口腔而入,瞬息间充盈了明堑的身体。
一条黑色的尾巴从明堑的腰下伸出。
黑明堑醒来,张开眼睛,便看到秀色可餐的池杏,以及充满信息素标记的房间。
“嗨,漂亮宝贝。”黑明堑虽然不知都发生了什么事,但还是第一时间亲吻了池杏,“又见面了。”
池杏愉快地摸了摸黑明堑的脑袋:“来,走吧。”
“去哪儿?”黑明堑随着池杏离开房间,到达大堂。黑明堑环视四周,眉头皱起,“到处都是讨厌的气息呢,这儿是什么地方?”
池杏说:“来不及解释了……总之……我们要去偷一个东西。”
“啊,好啊。”黑明堑十分高兴,“听起来很好玩儿!我们偷什么呢?”
池杏咽了咽,说:“就……我祖宗的尸体。”
“?”黑明堑疑惑地歪了歪脑袋,说,“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既然漂亮宝贝想要,我们就去拿吧。”
黑明堑好像已经习惯了自己记忆缺失这件事了。一觉醒来无论他在什么地方,都不会感到惊讶和不高兴。
只要漂亮宝贝在面前,他就能欢欢喜喜的。
池杏想,镇塔妖骨应该是在最底层。
于是,他便往下一路走去。
因为通往底层的楼梯过于狭窄,池杏和黑明堑只能一前一后地走着。
池杏是行动的“向导”,因此走在前面。
黑明堑跟在背后,一路盯着池杏的后颈看。
池杏的后颈——有一圈牙痕。
是雄兽与雌兽*配时留下的那种呢……
黑明堑是眸色变得阴沉,伸手往池杏颈上碰了碰。
池杏感觉后脖子被碰了一下,条件反射地扭头:“怎么了?”
黑明堑问:“谁咬的……?你的脖子。”
池杏居然心虚了一下,但他又想:我干嘛心虚?
池杏便说:“还不是你?”
“是我?”黑明堑愕然。
“今天起来你没发现整个屋子都是你的禽兽气味吗?”池杏和黑明堑说话倒是比较不客气,“昨晚都在做呢。”
黑明堑不得不承认,屋子里、以及池杏身上全都是他的气味。
但是……
池杏的妖力强,每次黑明堑弄下的痕迹都会很快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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