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铮在月宜的“威胁”下只好重新回到书桌前做题,月宜陪着他学了一下午的时间,期间十分严肃认真,荀铮其实有点害怕月宜板着脸的样子,很有教师的威严,所以只好埋头苦读,不敢再胡思乱想。覃爸爸和覃妈妈回来的时候,荀铮已经累得有点两眼发直。
覃妈妈还以为是荀铮认床不太适应,安慰道:“在这里就像自己家一样,你有什么事都可以和我们说,尤其是月宜,她是你的老师,肯定要帮助你。”
荀铮连连应下。
月宜暗笑,趁着爸妈没看见,飞快地在他手指间亲了亲:“小傻子,晚上去我的房间吧。”
“可、可以吗?”荀铮结结巴巴地问。
月宜在他脑门上敲了一下,眨了眨眼,笑容璀璨轻灵,却没有回复他。
荀铮知道覃爸爸覃妈妈休息得很早,他们对月宜好像管束不是很多,大概是因为月宜很听话乖巧,做事也比较自觉。荀铮觉得他们很开明,对待自己也温柔可亲……只是他们不知道自己正在和他们的乖乖女谈“地下情”,那种刺激的感觉往往让他不敢正眼对视月宜的父母。他在卧室洗了个澡,特意理了理头发,只穿了一件T恤衫就急急地去敲月宜的门。
月宜开了门,迎他进去。少年拉着她的手一起将她压在门板后,凝视着女孩子灵动的明眸:“老师,你是不是同意我们今晚可以做那件事啊?”
月宜揪了揪他的耳朵,含羞带怯地说:“你脑子里就不能想点别的啊?”
他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声音也跟着渐次低下去,可是转念再一想,又理直气壮起来:“我有女朋友了,就习惯想入非非了。”他说完打横将月宜抱起来甚至往上抛了抛,吓得月宜赶紧勾着他的颈子阻止他:“别闹……摔下来怎么办?”
“我肯定不会让老师受伤。”他傻傻地看着她,旋而拥着她一起倒在床上,床上陷落了一块儿,仿佛是两人独有的伊甸园。荀铮急切地去扯开她的吊带睡衣,她里面什么都没穿,甚至连内裤都没有穿。荀铮喉结激动地动了动,声音一片沙哑:“老师,你是不是在等我肏你?真骚,内衣都不穿。”
月宜不太习惯这样的荤话,可他喜欢说,上一回满嘴的那种言辞。只是她今天真空等他,自然也就是等他来那个……她微微咬着唇,眼底春色潋滟,原本清亮的眼眸现在好像氤氲着迷雾一般,飘渺中透着妩媚。
荀铮从她的目光中读懂了月宜的回答,唇角扬起,兴高采烈地说:“我就说嘛,我的鸡巴天生粗长,老师试了之后一定念念不忘。”
月宜被他露骨的言辞说得面红耳赤,忍不住抬手在他脸上狠狠掐了一下:“小流氓。不许乱说话。”
“本来就是,我实话实说。”他嘿嘿坏笑,身子微微弓起,一手就把自己的内裤粗鲁地扯了下来扔在地面,“小乖,摸摸我的鸡巴大不大?”他握着她的小手强迫月宜摸了摸自己的鸡巴,骄傲地说:“我和同学去厕所,他们都说我的大。”
“大你个大头鬼!”月宜羞恼地娇,可是掌心里的那根大棒子一点点变粗变硬,真的比她所知道的百科知识要粗大得多。之前月宜一直把荀铮当作小孩子看,后来发生关系之后才意识到他的这个学生似乎|在那个方面真的不是个小孩子。
“不是头大,是鸡巴大。老师,跟我说,最喜欢男朋友的大鸡巴。”荀铮在床上一句荤话接着一句荤话,女孩儿哪里招架得住。
月宜觉得自己做了一个非常离谱的决定,这个小男友分明就是个小色鬼,她才不要说,气咻咻地转过脸儿不理不睬。荀铮也不生气,赖皮一般在她侧脸轻轻舔了舔,月宜嗔道:“你属狗啊?总是舔我。”
“嗯,年下都是小狼狗啊,老师,你今晚被小狼狗肏高不高兴?以后要不要一辈子包养一只固定的小狼狗?”荀铮调笑着说。
月宜气得又要去掐他,这回反被荀铮一把攥住两只纤细的手腕举到床头,然后抽出自己的腰带飞快地绑了起来顺便系在床头的钩子上。月宜惊讶地看了他几秒,挣扎着小声叫嚷着:“荀铮,你不要这样,快松开。”
荀铮固执地摇头:“老师,这样好玩。我从小电影里看见过。咱俩试一试。”
月宜虽然在国外也接触过一些比较开放的性文化,奈何她骨子里还是腼腆含蓄,羞红着脸恼道:“坏蛋,我不要试。”
荀铮扬起唇角,眉梢眼角都带着几分恣意以及少年人特有的朝气蓬勃:“叫声老公,说让老公疼疼你。”
月宜红了脸,小小声说:“才不要叫你老公。”
“为什么啊,那我是你男朋友,你就要叫我老公。”荀铮埋在她的胸前,嘬着她的小奶尖,砸吧了几下嘴,坏心眼地说,“老师,你要是不说,我就喂你吃我的大鸡巴。”
月宜听了柳眉倒竖,气咻咻地啐道:“荀铮,我不要喜欢你了。”
“不行!只能喜欢我!”荀铮吸着她的乳肉不轻不重地捏咬了一口,看到上面红了一小块儿,红艳艳得,就像是一朵花瓣落在白皙如雪的肌肤上。
“疼啊……小坏蛋!”月宜娇嗔着开口,目光含羞带嗔望着荀铮,又娇又乖。荀铮摸了摸她尖细的小下巴柔声哄着她:“乖,喊一声我听听。”
“老公……”月宜迟疑了几秒,声音细弱地唤着他。
荀铮心潮澎湃,又迫使她多喊了几声,还不忘叮嘱她说:“你和我说老公疼疼我。”
月宜红着脸,目光不敢落在荀铮俊朗的面庞上,只得盯着床头一角的装饰物轻轻地说:“老公,那你疼疼我……”
“嗯,我疼我媳妇儿。”荀铮咬着她的耳朵含糊不清地开口。他双手一手一个握着月宜软软嫩嫩的小肥兔子,在掌心肆意捏揉,甚至还坏心地捏了捏稚嫩的小奶尖,月宜的娇乳敏感的很,稍稍一碰就软了身子,感觉浑身上下都顿时酥软了,只能扬起小脸,勉励发出细碎的呻吟声。
这样隐忍娇弱的模样更是让荀铮狼性大发,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鸡巴放出来抵在月宜花穴口磨蹭着:“小乖,鸡巴大不大?”
月宜不答,荀铮就继续肆虐着月宜的奶子,含住她的耳垂狠狠地吸吮,弄得月宜在他身下挣扎不得,只好哭泣着求饶道:“大……大……你不要弄了……好疼……”
“是疼还是痒?”荀铮吐出已经红润的像是玛瑙一般的耳垂,坏笑着问她。
月宜扯了扯手腕上的腰带:“放开我好不好?”
荀铮听着老师这般哀弱的恳求,身体里的那些欲望却好像要爆炸了一般:“试一试就好。小乖,我会让你舒服得。”他也说不出别的甜言蜜语,只能用实际行动来表达,那就是肏她,让她知道自己年纪小但是也可以被当作一位男人。
手指来到小嫩屄上,抚摸着那颗颤巍巍的小肉芽,他低头瞧了几眼,还是那样鲜嫩的颜色,依旧如同处子般紧紧闭合。荀铮回忆着上回销魂的体验,鸡巴越来越粗,像一根铁棍子一样,叫嚣着要插进去。
月宜扭动了几下,他的抚摸和亲吻勾出了身体里的欲望,小嫩屄忽然涌出一股春水,直接湿润了荀铮的手指。月宜觉得很不好意思,倏然闭上眼,咬着唇瓣不敢看他。荀铮用指尖捻了捻那些黏腻的淫液开心地说:“老师,想要了是吗?我怕你疼,不敢使劲插进去,现在你流水了,那我肏进去就不会疼了。”说着,鸡巴就开始一寸一寸往里挤入,月宜知道他那里长得粗粗大大得,和他的人一样,上一次就被他弄得要死要活,现在还是心有余悸,身子忍不住一僵,嗫嚅着说:“轻一点……我最怕疼……”
荀铮心知老师是朵人间富贵花,自小也是娇生惯养,可是……
可是他觉得老师疼起来真得很可爱、很娇气。
“那我,那我尽量轻一些……我听说做爱太轻了也不爽。”荀铮的鸡巴继续往里钻,同时也因为月宜小嫩屄的紧致而慢慢地继续涨大,月宜嘤咛出声,不停地央求着让他停一停,可荀铮就这样紧紧盯着两人结合处,丝毫不妥协,直到自己的鸡巴完完整整消失在月宜的花穴中,只留下两颗精巢在外头蠢蠢欲动。
他激动地拿过自己的手机,迅速打开相机不停地拍照,镜头对的越来越近,月宜双手动弹不得,只能哭求着:“荀铮,你别这样……”
“我只给自己看。”镜头里粗壮的棒子魔术一般不断消失在月宜的花穴里,花穴好像是没吃够一样,还在不停地吸吮包裹。荀铮照得够了扔到一旁,身子急急地覆在她身上,下身就按捺不住开始肏动。他越肏越起劲,双手捧着她的小屁股往自己的鸡巴上套弄:“老师,深不深?你的屄太紧了、也太窄,肏进去感觉要给我夹断了。”
“别说……”月宜软软地开口。
“不要,我偏要说。”荀铮最喜欢这个时候面色潮红如春樱、眼底春意潋滟的月宜,她红润的眼角滚落了晶莹的泪珠,荀铮心里又怜惜又爽快,忍不住含住她的唇继续说着,“你肏起来真舒服,以后只有我能肏你,我要把小乖肏得只认得我的大鸡巴。别人的都不惦记……”
月宜咬着他的唇呢喃着:“我才没有惦记……你别瞎说……”
荀铮的唇来到她胸前,下身继续肏干,嘴唇却在她的乳肉上来回吸吮,像是小孩子吸奶一样,不肯松开。月宜使劲扭动着手腕:“你快放开我……”
荀铮抬眸,注意到月宜手腕上也渐渐有些破皮,顿时心中提了起来,连忙给月宜松绑,月宜的手无力地垂下,吸了吸鼻子埋怨说:“疼……手腕酸疼……”
荀铮小心翼翼地扯过她的手腕细细端详着,面色一片愧疚,沙哑地说:“对不起老师……很疼吗?我吹一吹。”
他这般停下来,月宜反倒觉得下面酥痒不已,双腿不自觉地盘上荀铮腰间,屁股也跟着往上抬了几下,小脑袋在他胸前蹭了蹭娇声娇气地说:“那你要好好对我啊。”
荀铮笑着说:“那肯定,我好好伺候老师。”说着他就又开始快速地律动,钢材停了那么几秒钟,他也感觉到老师的小嫩屄在使劲吸吮自己的棒子,老师也想要自己呢,他心里高兴不已,忍不住加大了力气,每一次都把自己的鸡巴插到最深处,插得月宜哼哼唧唧,娇软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可又不敢太大声,像一只刚出生的小猫咪。
荀铮彻底迷失在月宜的温柔乡中,他狠狠地肏干着稚嫩紧窄的花穴,只希望自己给月宜最好的体验,然后吻着她的唇,吻着她的耳垂,一手揉捏着她的小屁股,一手在她胸前不停地摆弄,他喜欢月宜迷离水润的双眼,也喜欢她轻盈婉转的呻吟,他让她不停地喊着自己的名字,还要后面加上“男朋友”。
月宜娇俏地问他:“你、你不自信啊……”
荀铮咬咬牙,鸡巴继续深入,飞快地进进出出,肉体的拍打声顿时大了起来,把月宜吓了一跳,在他肩头推搡了几下嗔道:“会听到、小、小点力气嘛……”
荀铮稍稍停了停对月宜说:“我们去浴室吧。那里隔音效果好。”
月宜红着脸点头。荀铮一把将她抱起来,面对面,就着插入的姿势往浴室去,他故意没有一部就网上顶一下,月宜酥软着身子只敢捂住嘴怕自己叫得太大声,不禁瞟了他一眼,含羞带怨。荀铮只是坏坏地笑,带着点少年人的脾气,率性却又英俊。
他推开门,月宜却在他阖上门的那一刻,双手捧着他的脸亲吻着他的额头,然后开心却又害羞地说着:“我的小狼狗很帅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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