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被他们轮流浇灌了这么多年,年芙芙也逐渐有点儿被养大了胃口。平时在家天天吃饱喝足的时候没觉得,每回落了单才想起家里的好来。
前阵子裴修一直在忙着给她每天的工作收拾烂摊子,这小东西看文件马虎得很,她没审过的倒还轻松点,她签了字的反而得格外仔细地重审一遍才能放行。
每天这么搞一圈,等他忙完,年芙芙早就在床上睡成一头小猪了,最近裴修已经在考虑给她单独开一个授课班,由他担任教师,给这个迷迷糊糊的小董事上上课。
但上课也要时间,他现在最缺的就是时间,要命的时间。
裴修重新低下头吻住她,也不进休息室了,直接就往前欺了两步把人压在了落地窗上,指尖穿过她的发隙,收紧的瞬间唇舌已带上一丝掩不住的侵略性。
年芙芙后脑勺碰着冰凉厚实的窗玻璃,还想挣扎一下去休息室的权利时右腿便不受控地一轻,被男人轻而易举地托起。
他下半身的物件儿已经膨胀起来,年芙芙也没搞清楚那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裙摆就已经被掀开,被那硬物隔着一条西装裤缓缓地磨。
她穿着长裙底下没有安全裤,小内裤着实是柔软可欺,被那根硬东西一动不动地碾了会儿就没出息地湿了,而年芙芙也确实没空去帮它求情,她能努力地用手抱住裴修的脖颈不要软倒在地就已经实属不易了。
好在她之前嫌热把落地窗的窗帘拉上了一半,两个人藏在那一半窗帘后面倒是让这没出息的小姑娘不用嗷嗷叫着怕高了。
“唔……哥哥……”
两个人的唾液都在深吻中变得粘稠,小姑娘这哥哥两字就像是浸饱了催情药的圣女果,一口咬开细嫩的果肉,充盈的汁水散发着让他发疯的禁忌甜香。
“芙芙……”
他几乎松不开她的软唇嫩舌,只能趁喘息的瞬间哑着声音叫她的名字,年芙芙被叫得另一条腿也发软,一双乳儿硬是在没有被爱抚的情况下挺起了小头。
年芙芙几乎是无意识地挺了挺腰,将胸口往前送了一步,娇气地哼了一声以示求欢。
明明是很淫媚的模样却被年芙芙诠释出了十足的娇憨可爱,裴修把另一只手绕到她身后把连衣裙拉链拉下的同时顺手解了她的内衣扣,小姑娘胸前两团白花花的浑圆跳脱而出,好像两只迫不及待从笼门冲撞出来的白兔。
裴修握住其中一只,捏在手中不断地揉弄把玩,听小姑娘似是满足地喟叹一声,后腰忍不住将胯间的硬物往她腿心顶了顶。
“呜……”
哪怕隔着几层衣料,那股灼热感依旧十分清晰地传递到了年芙芙的皮肤上,与那种坚硬形成了一种类似电流的触感,年芙芙小小地呜咽了一声,一条腿儿支棱在地上又抖了两抖。
下一秒,她身体一轻,整个人都被裴修抱了起来,两条腿儿被迫敞开,藏在内裤底下两瓣嫩肉拉扯细密粘稠的淫水,触感无比微妙而又淫靡。
年芙芙窥见男人眼底风雨将至的暗色,腿间的穴口微微一哆嗦,下面吐出一包淫水的同时脑袋瓜又有点怂了:
“裴修哥哥……”
小姑娘小小地嘟起嘴,嗫啜着问:“半个小时……是不是已经到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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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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