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理素质本来就很差,小时候每次被老师点起来回答问题,哪怕知道答案也会紧张成一个小结巴。这回一听裴修这么说,再想到丝巾底下还剩浅红印记的吻痕更是慌了神,就连回答都忘了,只把脑袋拼命地往裴修的颈窝钻,下面的小穴被操弄得连连收缩,绞得裴修浓重地拧起眉。
“别夹。”
他下令的同时又发了狠地往里顶了好几下,年芙芙整个人在他怀里抖得如同被秋风卷过的小树叶,也不知是怕的还是爽的,一双眼睛登时泪如雨下。
“你、呜……你干嘛呀……”
平时天天车接车送的小女孩娇贵得几乎一年到头不用因紫外线烦恼,那一身雪肉白得如同白瓷烧制。在这样的底色下,不管多么微小的瑕疵都无疑遁形,包括那些已经淡到几乎没有踪影的红痕。
她又不敢此地无银地伸手去捂丝巾,只剩下声线娇滴滴地抖,混着哭腔好像在老师的注视下手足无措,只能在课堂上一边抹眼泪一边说自己不知道的可怜小朋友一样。
裴修心软下来,只能先把丝巾的事情放上一放,先直接往前一步将人压在办公桌上,把她的小尾巴骨准准地顶在了被做得无比圆润的桌沿儿上。
年芙芙一张小脸儿早就涨红了,屁股着陆后一双手也抱不住裴修了,直接软趴趴地往后一倒,用胳膊遮着脸,挡一挡顶灯的光。
那两条白白的小胳膊中间能窥见她脸蛋的那点红,水汪汪的,好似灌满了晨露的花蕊。
裴修大开大合地操干,阴茎每一次进入都直顶到底,搅动淫水,周而复始,操得年芙芙胸口那两团浑圆的乳丘晃荡出一阵阵的乳波,顶端两颗小红果仿佛是漂浮在牛奶里的小果干,被他用一根棒子搅得在奶水中左摇右摆,沉沉浮浮。
她的嫩尖儿好像比往日还要红,要是比喻成莓果的话,是那种看着就能预见到一口咬下那种甜蜜的汁水在口中迸溅开来的程度。
男人俯下身含住年芙芙的乳尖儿,就感觉小姑娘整个人绷紧了,后腰在桌上拱成一座矮矮的小桥,就这么哭哭啼啼地泄了。
裴修退出去的同时看了一眼时间,两点叁十九——距离他上一次报时才过去了叁分钟而已。
不愧是年芙芙。
年芙芙张着小嘴不断地小口喘息,泪眼朦胧间看见裴修好像脸上有那么点笑意,她努努嘴,声音绵绵的:“你、你笑我……”
“我笑的不是你,”
裴修顺手从旁边抽了两张纸把小姑娘脸上斑驳的泪痕擦了一下,后将纸团扔进垃圾桶里才再次扶住性物缓缓地推回小姑娘的身体里。
“是时间。”
高潮过后的身体更加敏感,年芙芙身子轻轻一跳,眼睛紧紧眯起,眼眶又被激出一层薄泪。
“什么、什么时间……呜……太、太深了……”
男人的阴茎深入的同时年芙芙大脑的氧气也稀薄起来,她红着眼,眼泪几乎要在上翘的睫毛上凝结成串,更多的是接二连叁地从眼角滑落隐入发隙间。
大概是因为知道后面有事,裴修这次并没有要得太狠,几乎是卡着点在外面的秘书报告客人已经到了的时候射了精,然后拿起内线替年芙芙回答“请他去等候室稍等,年董马上过去”后才开始给年芙芙整理衣服。
小姑娘丝巾上的结已经在刚才的一系列活塞运动中被颠晃得松垮,裴修帮她把衣服穿好后又将那小结重新系紧。
“好了,去换一身衣服吧,我先去会客室等你。”
年芙芙知道裴修会尊重一切她不想做的事情,就像是这条丝巾,只要她不想解,他就永远不会强行把它拿下来的。
她慢吞吞地站起身,仰起脖子的同时裴修就已经非常贴心地俯下身来,迎接她难得主动的吻。
她真的好喜欢他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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