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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阁下。我们在印度阳上打败了荷兰舰队取得了好望角及马尔代夫群岛。”布莱克自豪的说道。他希望英军的再一次胜利能给已经病入膏肓的克伦威尔注入新的生命力。然而他换来的却是克伦威尔一阵猛烈的咳嗽。见此情形,布莱克不由关切的问道:“阁下您没事吧。要不要叫大夫进来。”
    “哦,不用了。”好不容易缓过气来的克伦威尔跟着追问道:“那中国人呢?中华舰队在哪儿里?”
    “中国人的舰队目前都退往孟加拉湾了。虽然印度洋的分舰队也曾报告说在印度洋遭受过中华舰队的袭击,不过据悉他们的本土好象遇到什么麻烦,应该在近一段时间里不会对印度洋造成什么威胁。阁下您瞧,就连上帝都在帮我们呢。”布莱克尽量以欢快的口吻报告道。
    “我的将军阁下你做的真棒。英格兰将为你的功绩感到骄傲。”克伦威尔听罢点头夸赞道。
    “那都是阁下您英明指挥的结果。所以阁下您一定要振作起来,尽快将病养好,这样当我们在印度洋的勇士满载着从东方夺来的财富回到伦敦时,您才能在甲板上为他们亲自授勋。”布莱克一个劲的打气道。
    “哦,我的朋友,我恐怕等不到那天了。我差不多欲绝快听到上帝在召唤我的声音了。”克伦威尔苦笑着说道。
    “阁下您可千万不能说这样的丧气话……”布莱克赶紧劝慰道。然而克伦威尔却毫不在意的打断道:“好了。我的朋友。帝的旨意不是凡人所能忤逆的。趁我还能在这儿说话之际,有几件事我想向你交代一下。”
    “阁下您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吧。”布来克强忍着心中的悲痛点头道。
    “我的朋友,首先你要记住无论在什么时候,中华帝国都是一个最危险最强大的敌人。我们虽然不知道她的本土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我们千万不能因此就放松对那个东方帝国的警惕。其次,我想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一但我承蒙上帝的召唤,国内的局势势必会变得更为动荡不安。斯图亚特王室己然在欧洲大陆找到了法国做它的后盾,这后面可能还有中华帝国作祟。所以我的朋友你们将要面对的是一场暴风骤雨般的劫难。”克伦威尔语气平和的说道。
    “阁下您如果是担心国内的叛乱者会借您生病的机会意图谋反,那我们就用手中的枪让他们打消这个念头!”布莱克傲然的说道。
    “我的朋友,我们解散了三次议会,颁布了两次宪法。可直至今日英国还没有一部成文的宪法,议会的大门也紧紧地锁在那里。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是失败了。但我绝不后悔自己当初的选择。如果说国王注定要复辟,那就顺其自然吧。共和国覆灭了,英格兰还在。现在的局虽然对我们有些不利,但利用中华帝国想要插手欧洲事务的意图,以及法国人崛起的趋势,英格兰亦能从双方的制衡之中谋取一席之地。而我们现在在印度洋与大西洋上所取得的胜利,就是日后英格兰谈判的筹码。至于你,布莱克,我的朋友,如果不想臣服于国王的话。那就去新大陆好了。或许那里才是真正的自由之地。”克伦威尔说到这里很吃力的合上了眼睛。
    十天之后,随着1660年新年钟声的响起,克伦威尔安然的在圣詹姆斯宫与世长辞了。他的去世使得英国国的保皇势力又重新抬头,斯图亚特王朝的阴影似乎又一次笼罩在了英伦三岛的上空。然而对于克伦威尔来说这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在他看来就算此刻斯图亚特王朝复辟,那也只是表面上的一切复原,而在实际上查理二世所戴的王冠与查理一世的比起来早就已经变了质。
    第232节 御书房女皇教皇子 为草案诸臣齐进言
    话说很久以前有个傻子一连吃了5个大饼,直到吃到第6个大饼时才觉得自己饱了。于是傻子很生气的说道:“早知道吃第6个大饼才饱,前面5个我就不吃了。”谁都明白,我们不能跳过之前的5个大饼,直接享用能带来温饱感觉的第6个大饼。但在现实之中人们却时常会忘记那些努力做铺垫的人。责难其的历史局限,抱怨其无所作为或急功近利。却惟独忘了如果没有前人的努力与对历史进程的影响,又何来后来者的成功。
    作为一个为英国政宪体制铺垫了第5块饼的人,克伦威尔无疑是一个既不幸又幸运的英雄。他的不幸在于他所身处的十七世纪,包括欧洲在内的世界大部分地区都在朝着更强大的君主专制主义方向发展。在这种大趋势下克伦威尔的“逆天”举动似乎注定是要被大时代所颠覆的。但他同时又是幸运的,因为发质变的契机已经离英国不远了。历史很快就会证明他的付出并没有白费。
    相比之下对于身处地球加一端的孙露来说未来却像寒潭一般的深邃。她不知道自己还要付出多少积累才能为脚下的这片土地带来契机。更为关键的是,她脑中的未来总是与中华帝国的现实有着诸多出入。当然孙露也明白中华帝国即不她印象中的那个中国,17世纪也并非她从后世书本介绍上所了解的那样。然而认识与现实上的反差却还是会在不经意间困扰着女皇的决断。
    弘武十年冬月廿二,小寒,当克伦威尔在伦敦低调下葬,其长子接任护国公之职时,在中华帝国的心脏南京也迎来了岁末地第一场雪。银装素裹下地皇城壮观而又庄严。使人在不经意之间就会在它的面前萌生敬畏之情。正如些时此刻的杨禹轩望着御书房中母亲一身丧服的背影。仿佛就像是在面对外界那高耸冰冷的宫墙一般。刚满十四岁的杨禹轩像许多同龄地孩子一样,虽已逐渐成熟却还是会时不时地需要母亲的慈爱、父亲地斥责。但特殊的身份与经历让他过早地就失去了一切。更让他学会了如何隐藏自己内心的真实感受。就算父亲的死至今还让他心如刀绞,就算他是多么想要得到母亲地一拥抱。但此刻面对身为一国之主的母亲杨禹轩的行为举止还是显得极为有礼得体。同样他也能理解母亲的冷淡。因为打从他记事起,周围的夫子就曾不止一次地教导他“当一代明主,切不可有妇人之仁!”理智告诉他母亲所做的一切都是出于君王地职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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