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直播间观众全都是颜狗,瞅着美人就走不动道的那种,有了这么个大美人在,打赏还不是源源不断?
瞅着若烟的小身板,简时极其认真的和他约法三章:“留在孤的身边是可以的,不过我这有三个要求你一定要遵守。”
“第一,在外头你要装的和我十分亲密,尤其是一些宴会,要多亲密就有多亲密的那种,这些我相信你都会。私底下就万万不能这样了,我主你仆,不能逾矩半分。”
“第二,以后但凡有人送了美人过来,你都以受宠的美人身份去宣示主权,帮我挡掉一切烂桃花。”
“最后一点,就是孤需要你时不时的进我寝殿过夜,当然,孤不会对你做些什么的,但是每次第二天你都要表现出我们俩发生了点什么的样子……你,你懂的吧?”
心头乱蹦跶的小鹿早就一头撞死,但若烟这张脸却是简时现下最需要的。
今夜的事情告诉他,即便没有若烟,也会出现别人被塞进房的情况,躲是躲不掉的,从若烟的嘴里他也知道了林家塞进来的美人可不止是他一个。
还不如将他当做挡箭牌放在身边,但凡和男女有关的事情,统统交由他处理。
他相信,没有人看了若烟那张脸不感到自卑的,甭管男女!
简时小算盘打的贼熘,瞅着若烟的面庞越看越觉得满意,只是看久了才发现蛮有意思的一点:“若烟,你和孤的一个弟弟长得十分相似,改日有机会将他介绍给你认识认识。”
祁邪顿时警铃大作:“君上说的是谁啊?”
简时道:“捡到的一个小崽子,名叫阿邪,你俩的眼睛可真像。”
像到他都怀疑两人是亲生兄弟了,那双微微上挑的眼睛实在太像了,想必小崽子长大了,也就是这幅模样吧?
“君上真是说笑了,若烟自小就被父母双亡,怎会有兄弟姊妹?”
“也是……”想起小崽子那股黏煳劲,简时不禁打了颤:“你们还是不要见面的好,那小崽子最近跟着上学,劲头足着呢。”
祁邪笑笑,没有说话。
和若烟彻底聊开了,简时就没那么别扭了,言辞警告不许那人做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事,简时这才允他一道同塌而眠,谁让他屋里那张多余的床已经被人春分他们给收拾走了呢。
“君上你真好,奴最喜欢你了。”
身后一声幽叹,完全没有要睡的意思,简时最烦听人自称奴了,旋即让他改口,随便煳弄两句就沉沉睡去,有什么比见周公还重要的事吗?
那必然是没有的。
一夜好眠,简时起来的时候身边的人还在睡着,一晚上倒也没继续动手动脚了,只是转过去看着若烟红红肿肿的唇,到底是心虚的,小心翼翼的挪下床,再派人送来早饭,便逃似的往大殿奔了过去。
祁邪望着逃一般的人,纯良魅惑的眼神逐渐阴沉下来。
“这是君上嘱咐给公子的朝饭,公子请慢用。”
春分秋生将朝饭一放,低垂着眼眸迅速转身离去。
祁邪淡淡一瞥,慢条斯理的食用。
“主子,下一步该如何?”一道黑影不知何时出现在屋内。
“给孤盯紧了林,吴两家,但凡抓着些什么把柄,迅速汇报给孤。”
“那……李家?”
“至于李家么。”祁邪唇角微抿:“暂且先不管。”
黑影领命,一个弹指的功夫便窜出了寝殿,屋外崇清眼观鼻鼻观心,当什么都没看见似的放了过去。
显然也是知晓祁邪身边有一支暗卫在的。
三个州的当家人性子各有不一,林氏是个喜欢享乐的,没有那么大的雄心壮志,吴家则是带了一个愚钝的嫡子过来,但凡有些风吹草动,直接拿下当做质子便是。唯独李氏的当家人,却是半点都看不出来。
当然最重要的一点便是李文琅没有像其他两家一样,送了不少美人过来,这不仅让简时高看一眼,就连祁邪对他也没有像其他两家那般厌恶。
“姑娘,君上已去大殿议事,还望姑娘改日再来。”
“我家姑娘近日见君上劳累太多,特意做了朝饭求见君上,崇侍卫你就通融通融。”
“这可万万不行……”
屋外传崇清与人的说话声,听着那小姑娘字里行间的意思,祁邪也就知道她们的目的是谁了。
祁邪毫不犹豫的起身打开殿门口,半倚在门框:“怎么了这是?大清早的扰人清闲。啊~我都没睡醒呢。”
依旧穿着昨日的红衫,领口处散乱一片,露出一片白皙,明晃晃的一个吻痕挂在上头格外显眼,因他仰着头的姿势,喉间的凸起也是清晰可见。
再加上那低沉沙哑的嗓音。
妥妥的就是个男人!
这下不止前来刺探军情的纪珊懵了,就连她身边的小丫鬟都懵了好几秒,旋即惊叫:“你……你怎的这般不要脸?衣服都不穿上?”呸,下贱胚子!
“我这不是穿上了么,君上可喜欢我这么穿了。”祁邪轻挑眉头,看向纪珊:“你又是谁?”
纪珊:“……”
纪珊第一次失语,望着眼前容貌精美的少年什么话都说不上来,只是愣愣的想着:原来君上好男风的事情是真的。
“喂,问你话呢。”
不耐的声音响起,小丫鬟有些不高兴的想反驳,却被纪珊阻拦道:“抱歉,我叫纪珊,今日过来不过是想给君上送些吃食,扰了……公子睡意,是我等的不是,不如我们改日再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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