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词儿,你一个未出嫁的男人家的,别总和女人靠那么近,让别人看到了不好。”刘氏还想给舒芸使几个绊子,总不能让她这么轻易就把自己的宝贝侄儿拿到手。
那边舒芸也挣脱刘词儿的手,赞同他道:“没错,还请刘公子自重。”
“哎?”刘词儿疑惑地看向两人,随后嗔怪刘氏:“叔叔!”
刘氏把人拉回自己身边,咬着耳朵说道:“你懂什么,不能让她这么轻易就得手知道吗,不然等她日后入赘给你,也一样不会听你的话,现在让她知道娶你不易,以后才能待你更好。”
刘词儿受教一般点点头,赞同了叔叔说的话,语气立马变得有底气起来,招呼舒芸进屋坐。
舒芸却不想理会这叔侄俩的独角戏,只想快些把该说的话说清楚,然后回家看煜儿睡觉觉。
“不必了,我长话短说,也不给二位浪费时间。”
刘词儿纳闷地和刘氏对视一眼,继续听舒芸说道:“我第一次见到公子时,便已向公子说明我有喜欢之人,公子今日却不顾我的感受,再次当街示爱,舒芸对此深感烦扰,今日登门拜访,也是想与公子正式把这件事情说清楚。”
舒芸表情毫不动摇地说道:“我与我家夫郎年后便会成亲,我这辈子也只会娶他一人,爱他一人,刘公子,还请另择良人吧。”
刘词儿满心欢喜等着舒芸向他表白,说愿意娶他,却没想到这个女人会作出与那个哪里都不如他的男子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
不等刘氏破口大骂,刘词儿自己瞪圆了眼,一点也没有了之前纯真的模样,出言诋毁道:“他就是个瘫子,连路都走不了,你凭什么因为这样一个人拒绝我。”
舒芸说那些话之前,就已经猜到这两人的反应,说完便转身准备离开,
可她不想听到任何人诋毁她的煜儿,别过头,铿锵有力地扔出一句话:“能不能走路无所谓,我抱他一辈子。”
刘氏还想追出去和舒芸理论,可不等他离开,身边的刘词儿抓紧他的衣袖,眼睛噙满了泪水。
刘氏抱紧他可怜的侄儿,耐心地哄劝着,“好孩子,叔叔之后再给你找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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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小院,舒芸悄声走进煜儿房间,发现他睡得并不安稳。
舒芸轻轻把唇贴上他的额头,想要安抚这个在梦境中都不放松的小宝贝,没想到却把人给亲醒了。
舒芸笑,“煜儿,醒了?”
煜儿点头:“嗯,梦见舒芸在亲我,特别不老实。”
舒芸继续亲他:“怎么个不老实法?”
煜儿红着脸憋了半天,才支支吾吾答道:“舒芸......我、我没有不行......”
舒芸疑惑:“嗯?”什么意思?
直到看到煜儿放在腹部紧紧揪在一起的小手,才隐约想起当初有人来客栈找茬,那两个伙夫对煜儿恶意谩骂时说过的话。
舒芸把自己的额头贴在煜儿头上,想给他降降温,“你刚刚梦到这些了?”
煜儿慢慢点头,“嗯,然后......然后你就说不信,说要检查,我,我就被你给亲醒了......”
舒芸笑出声,亲他柔软的嘴唇,“好,知道了,煜儿没有不行。所以,你醒来也要告诉我这些,是想让我做什么吗?”
煜儿瞪大了眼睛瞅着她,咽下口水后,又紧闭着双眼摇了几次头,再慢慢地停下。
舒芸不闹他,她想把两人的第一次留在洞房花烛夜,贪婪完煜儿的嘴唇后,才起身拿过外衣,为煜儿穿上,把人抱起来。
“舒芸?”邢煜没想到舒芸会把他抱这么高,像大人抱小孩一样的姿势,有些羞耻。
“你快放我下来。”邢煜把脸贴在舒芸脖颈处,感受着双方都有些高的体温。
“不放,煜儿,我抱你一辈子可好?”舒芸说这句话说得格外认真。
煜儿也认真回答她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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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正月十五之后,舒芸才给小惠几人捎去口信,准备开业干活,客栈里便又忙活了起来。
算上一个冬天客栈里卖麻辣烫的收入,舒芸共有一千一百多两净资产。
开业当天,舒芸带着邢煜一起去买下了两块提前看好的商业地块,因为地块所处位置好,价格也就偏高,最后零头刚好全部花掉,只剩下一千两。
而酒楼的修建费也不是一笔小数目,舒芸本着用料安全的原则,找来可靠的施工队,花费五百两白银,耗时两个月终于建成湘浦镇规模最大的酒楼,取名芸煜楼。
春天到了,春暖花开,舒芸客栈里来吃麻辣烫的客人少了一半,却也比之前那的生意要好很多。
舒芸请来一个有经验的厨子跟着柳友殊学了两个月的艺,便在芸煜楼落成后让人替换掉柳友殊的位置,把柳友殊请去酒楼做了主厨。
芸煜楼一经开业,吸引了很多附近镇子上的百姓来凑热闹,楼外有敲锣打鼓的戏班子,楼里有在别的地方从没见过的新鲜吃食,一时酒楼的门槛都要被踏破,跑堂的小二加了一个又一个。
叶潼闻声赶来,看到舒芸立下的会员制消费标准,一边哈哈大笑着偷师学艺一边存了一千两银子进去,成为芸煜楼的至尊vip会员,享用除了舒老板自留使用的天字一号房外的天字二号房。
看着来给自己送果盘的小男孩,叶潼眼尖的叫住他,“挨?你叫小翼是吧,几个月不见,长这么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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