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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天,关泊雅管着他,沈清川心里也是有几分气性的。
    关泊雅解下沈清川的衣服扣子,仔细看了一眼绑带,后肩处的白色绑带,没有渗透出血水,伤口应该没有裂开。
    关泊雅欲帮沈清川把扣子扣上,沈清川一手甩开,说道,“不用你帮忙,我自己来。”
    关泊雅忽然逼近他,开口说道,“你一定要和我这么生分吗?”
    沈清川推开他,头撇向窗外,树枝头上有明灿灿的阳光,仿佛碎金落在翠绿的叶子上折射光芒,还有一只鸟儿飞跃过去,他开口说道,“回到渤海城,我们的关系就到此为止吧。”
    忽然,沈清川的后颈一疼,关泊雅接过晕过去的沈清川,低声说道,“你还是不明白现在的状况,原本是想让你回到渤海城的,现在看起来怕是不成了。”
    关泊雅抱起沈清川,把他放到松软的金黄床铺上,在他的唇上落下轻巧的一吻。
    给沈清川盖上一层薄薄的被子,他才转身,关上房门下楼。
    沈克远见只有关泊雅一个人下来,开口问道,“清川他呢,他要不要紧?”
    “伤口又裂开了。”关泊雅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渣作者快要嗝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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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2章
    一听闻沈清川的伤口裂开了,  沈克远以为是自己刚见面时,情绪太激动,动作太大,  碰到了沈清川的伤势,导致伤口开裂。
    沈克远内心更是愧疚,  左脚向前跨一步,  欲上楼说道,“我上去看看他,伤到哪里,伤口严重吗?”
    一支手臂横在他面前,  关泊雅拦住他,  眼底的光瞬息变化,  似破晓前天际边的晦暗,  他的脸上浮起一抹淡淡的笑,疏离而温雅,  说道,“医师已经帮他重新包扎,他受的枪伤,  吃了消炎药,现在睡了过去。”
    “若是沈先生不放心,  我可以带你上去,  只不过他不宜移动,  医师建议他要静养一段时间。”
    沈克远也不知沈清川是什么情况,点头答应,身体穿了窟窿眼,伤到要害处,可是会夺性命的。
    虽然回家心切,  但沈清川的伤势严重,他自然不会不顾沈清川的身体,急急忙忙去赶火车。
    上了二楼,来到一布置典雅华丽的房间。
    宽敞的卧室,窗明几净,白色窗纱轻轻晃动,打蜡后精细的镶嵌木地板澄明发亮,家具都是深色木料,低调内敛。
    沈清川躺在一张宽大的双人床上,盖着金黄底绣银杏叶纹绸面薄被。
    黑而浓密眼睫乖巧地低垂着,落下两道浅浅的翳影,眉头微蹙,脸色苍白的近乎透明。
    关泊雅大腿外侧的手指微触,指腹摩挲青竹色布料上的暗纹,悄悄转动戴在中指上的戒指,如同金镶玉。
    沈克远放轻脚步走到床边,嗅到一股中草药喂,床头柜上有一盏镀银金属蜡烛式的西洋台灯,旁边放着一空碗,白瓷碗底还残余一些深褐药液,弥漫在空气中的药味依旧浓郁。
    沈克远在房间待了一会儿,随关泊雅出了房间,两人来到一楼的客厅,坐在雕花椅子上。
    “清川,他伤的是哪里?”沈克远没有翻动沈清川的身体,还不知道他究竟伤在哪里。
    “子弹射入了左肩。”见沈克远目露担忧,关泊雅脸上带着一点笑,又复道,“医师建议他在我这静养一段时间,不宜奔波,若沈先生不放心,我这里还有几间客房,你可以住在这里。”
    沈克远连忙谢绝,他身后还有一大帮伙计,实在无法抽身,快要离开的时候,他才想起说道,“还未知先生大名?”
    “关泊雅。”关泊雅声音哑然,像清风拂过竹林间的青叶相摩挲的沙沙,亦带着深居隐士的漫不经心,洒脱而风雅。
    “关泊雅?”沈克远似乎对这个名字有疑虑,念了一遍。
    “怎么了?难道沈先生认识我。”关泊雅说道。
    “没什么,关先生这名字念着很耳熟,舍弟在这段时间就托关先生多多照顾了。”沈克远连忙说道,他总不能对救他弟弟的恩人,说关泊雅这个名字和渤海城的一舞女的名字相同,虽然他从未见过那舞女,但不夜歌舞厅夜皇后的响亮称号他还是听过的。
    “我是清川的朋友,自会好好照顾他。沈先生,大可放心。”关泊雅说道。
    沈克远拜别了关泊雅,就起身离开了。
    中午的日头猛烈,地面被晒的滚烫,马车一走过大道,就会扬起漫漫的尘土。
    树叶都被毒日烘焙的软软瘪垂,大铁牛手卷着一顶草帽,坐在树底下的石头,抬眼望向对面那栋大别墅,对旁边的树根说道,“你说大少爷,怎么还不出来啊?这都进去一个小时了。”
    连续几天奔波,他们的鞋底都是泥土,站在门口看到那光滑的地板,不好意思走进去,落下一个个泥土鞋印太失礼,就坐在别墅对面的榕树树下。
    话音刚落,沈克远就从大门走出来,大铁牛起身,拍了拍屁股墩裤上的灰尘,迎上去,粗着大嗓门,说道,“大少爷,三少爷呢?怎么不见三少爷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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