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山月在移动的时候不小心弄出响声,敌人很快发现了她们,两个女孩拼尽全力逃跑,但也跑不过敌人的快马。两个女孩子被当作珍稀物种一样被人抓进了笼子里。
为军的素养让她们保持镇定,但她们都知道被抓进了男人营里会面临什么,人外冷静,甚至连话都不说一句,其实内心怕得要死。她们被关进了牢房,严刑拷打,敌人想问出呈临女营的下落。队友遭遇拳打脚踢及各种酷刑,始终没透出一个字。山月明白下一个被拷打的就是她,她定定看着拷问者,表示想要她说出半点情报,到地底去问吧!
谁料敌人根本没想着打她,而是将她抓到敌人头子面前。头子肥头大耳,络腮胡,大腿比她腰还粗,帐内皆是弥漫的香气,女人的娇喘不断传出。山月死活不肯进去,却被一推,直接倒在地上。
“见你略有姿色,要不从了本将?”
“哼,就不怕被我传染?”
“本将有解药,不怕。”坐在上座的男人左拥右抱,两边的女人衣着暴露,一边发出娇嗔,一边取悦这个男人。他一把将山月从地上提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山月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恶心。
“你们这些女军穿得这些真是不解风情,爷帮你脱了。”
“我没兴趣当军妓。”
“怎么说话呢,你这么好看,不要作践自己。”
“我这身子被很多男人摸过,你要摸么?”
山月这句话成功引起了男人的厌恶,她被甩了出去。其他的女子继续抚摸着男人的大腿,想要引起他的注意:“大人……”
谁料被男人狠狠一踹,摔在地上,我见犹怜,但丝毫没有引起半点怜惜,只换来一句“滚出去!”两个女人顿时吓得跪地求饶。她们连忙收拾好衣服连滚带爬地离开了这个营帐。山月却依旧坐在地上,用眼神勾引着这个男人,她越是妩媚,他越是厌恶。
“大人~我们玩点见血的,如何?”她被甩出去时,顺走了男人身上的一把刀,此时手正悄悄地割着绳索。“大人摸过那么多女人,一定没摸过呈临女军,要不试试~”
她重新站起,假装还被绑着,用身体关上了房门,然后走到男人面前,用腿蹭着他的腿,明显能感到男人的呼吸逐渐急促,她呵出一口气到他耳根上,男人猛地将她摁在坐榻上,正想扒了她的衣服,却被她直接一把刀扎在他的大腿上,暴露见血的伤口让他惊慌失措。
山月冷道:“现在你也感染了,告诉我解药在哪里?”
“贱~人!”
她把刀扎得深了几寸,男人发出的闷哼更强了几分。“我在刀上抹了毒,你再废话几句就能马上去见我死去的姐妹。我再问一次!解药在哪?!”
男人明显感觉到呼吸困难,浑身如针扎,他以为这是中毒的征兆。惨叫声引起了外面守卫的注意,山月适时地发出一两声格外诱惑的娇喘,令得外面的人浑身一紧,大门始终没有其他人打开。在她的不断折磨下,终于问出了解药的所在。她拿了好几瓶解药,踌躇不前,思考着从这里出去的对策。
用刀扎死门口的守卫后,她将自己隐没在黑影里。她的队友还在牢房,不能就这么走了。山月小心不弄出巨大的声响,防止引起别人的注意。山月杀入牢房,将解药交给队友,让她找到荀阔军医。她们必须悄无声息的离开这里,队友受伤,山月给她简单包扎,往她身上抹自己的血,希望能让她避免二次感染那不知名的病。
队友显然没想到一个人逃出去,焦急问道:“你怎么办?”
她没有时间给她解释,只说:“我给你拖延时间,快走!”
山月催促队友离开这里,她跑出去吸引敌人,队友趁机逃跑。山月跨上一匹马,吆喝一声,背后是穷追不舍的骑兵。她跑进事先做好埋伏的地方,藏匿在山上的部分呈临女军放箭射杀追兵,但放完之后必须马上撤退,毕竟暴露位置的地方已经不能待了。
敌人果然发现了山上有埋伏,他们分队上山围剿,却扑了个空。真正的呈临女军早已转移到别的地方,剩下的不过数十人,她们留守阵地来个瓮中捉鳖,但起到的作用其实不大,只是给山月拖延时间,放完一波箭后便通过绳索跳崖离开。
一切都很顺利,只不过山月错估了敌人的兵力。虽然想到他们有后援,但没想到这么多,源源不断的援兵汇入呈临女营的阵地,山月一己之力根本无法与之抗衡。
见势不对,山月不再吸引火力,而是奔向出口,马儿使出全力往外奔,但两边夹击的敌军彻底封住了她的路,团团将她围住,这时山月只有上天这一条路能逃,但理想总是很残酷,她终归会被抓。
她不是没有面对过死亡,但她更害怕作为俘虏之后的生活,在一个满是男人的军营里,她的下场生不如死。
山月答应过息吾要好好活着,不要再做用自己的命换别人的命的事。可眼下这种情况,她该如何?敌人用□□指着她的脖子,她杀了那个肥头大耳的首领,对方的愤怒如果有形,她已被烧的面目全非。
敌人将她绑起来,打断她的腿,挂到呈临女营的城墙上示众。盛夏的阳光炙烤着她的脸,汗液被蒸发,凝结成点点白盐,黏在伤口上,如同万蚁噬咬般又痒又痛。嘴唇皲裂,脸部因干燥形成了一道道龟纹,细密的血痕火辣辣的疼。刚开始她还能在城墙上挣扎,想要脱困,但久而久之,被绑的四肢充血,被绑着的手动弹不得,早已麻了,双脚踏空,即使没有绑着,一双被打断的腿,除了痛还是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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