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宁突然想起来,今天在山上的愿望。
那是什么呢……
她唇角牵起一抹笑,拎着包,踩着袅娜的步伐,明目张胆的走到了林恒的身后。
他对着镜子边打电话,边梳理碎发,理所当然的看见了身后的不速之客。
他危险的眯起眼,随手就把吴东钦
在电话那头的絮叨给挂断了。
“阮宁,你现在已经不管不顾到随便出入男厕所了吗?”
他收起手机,打开水龙头洗手。
温度适宜的水流冲刷着他的皮肤,他不用回头,也能感知到阮宁的靠近。
她身上的香水味,淡淡的薄荷烟草味。
阮宁走到他身边,挨着他的肩膀,拿出包包里的口红补妆。
她很高挑,在一米八七的林恒身边都绰绰有余,穿着高跟鞋,也就矮了他小半个头。fǔsんǔτǎɡ.℃oм(fushutang.com)
一个女人可以面目狰狞的涂口红,也可以风情万种。
阮宁深谙自己的魅力,并把这种魅力发挥到了极致。
她望着镜中美艳妩媚,不见丝毫老态的自己,一时恍惚。
很美,可是很空。
美的是躯壳,其他的,都已经被抽干了。
“林恒,”
她捋开蓬松浓密的卷发,侧过脸,柔而水的桃花眼,自然一股含情春意: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输吗?”
阅人无数如林恒,也不由被她这瞬间的艳色晃了眼。
以至于他没有及时反应,给了阮宁继续诉说的机会。
“因为……”
她笑着转过身体,抬起一只纤细雪白的玉臂,轻轻搭在了他的肩上。
青葱柔嫩的五指,轻佻的抚摸着他的脸颊,
“我不够骚啊。”
林恒神色微变,下意识的就把她的胳膊拽了下来:
“阮宁,别跟我这儿发酒疯,没用。”
他皱着眉头,以不耐掩饰自己的紧张。
操,刚刚是怎么回事?
他怎么觉得这女人……怪得劲的?
这是林恒的破绽,也是阮宁进攻的信号,她早就打算好了,怎么才能尽情的羞辱吴东钦。
与其找个陌生男人睡,不如,睡了他最近的人。
其他的,只是配菜。
“你说你们男人是不是贱?”
阮宁走近了一步,高耸的胸脯几乎要贴在林恒身上,她朱唇轻启,笑的勾人:
“家里要养一个贞洁烈妇,被人碰碰手都得斥责怪罪,结果外面却养了只小狐狸精,每个礼拜偷吃叁次,回来连嘴都不擦干净。”
她桩桩件件的说,详细到与林恒所知的一模一样。
她很早就知情了。
林恒忍不住退了一步。
这是一场游戏,一场你进我退,你攻我守的游戏。
但凡一方退了一步,接下来的一切,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了。
“怎么,都喜欢骚的是不是?”
阮宁把林恒都逼到了墙壁上,一半是酒精使然,一半是燃烧的怒火,
“那我教你,怎么才能更好玩。”
她仰起头,红唇只差一寸就要贴在林恒的唇上,一只手从身侧滑过来,轻轻按在他胸口赤裸的肌肤上。
手下的皮肤烫且热,心跳有力,甚至有些快。
“睡兄弟的女人,不刺激吗?”
石破天惊的一句话。
轰的林恒一口气没喘上来。
他的第一反应是:
阮宁疯了。
他的第二反应却是:
干,他竟然该死的硬了。
某亘:今天份的粮产完了(乖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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