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金也要一并拿回来,这都是你们辛苦赚回来的。”杜子唯说到这里拍拍齐司深的肩膀,齐司深作一揖表示受教了,心里又在想,赏金似乎不少。
曹恒对外面这些动静自然是一清二楚的,杜子唯说那些或许在很多人的耳朵里是是大逆不道的事,她是觉得十分在理。
天下原本就是能者居之,大魏总有大魏没有完善到的事,如果有人有办法解决这些问题,因此将曹恒从皇位上赶了下来,那是那人的本事,曹恒技不如人,谁也不会怨。
海贸,侠客……曹恒将手落在这两组词上,扶过小腹思考着。
而这时的扬州,大战已起,海上两方交战,打得那叫一个激烈,而且死伤无数,消息传回了洛阳。
“已经查到了,劫我们船的是东倭小国,之前出去的人曾经去过东倭,与他们交换一些他们没有的东西,再见我们的船队继续前行,他们盯着我们般队返航,才入了东倭小国的境内,他们立刻就使手段把我们的船跟人都扣了。”
“般上的将士都被他们斩杀了,女郎都叫他们留下。不过,我们的人找到他们的时候,生还的女郎配合我们赶过去的水军,将杀害我们将士的人全都杀了,一个不留。”
奏折写得很详细,曹恒听着目光沉沉,许久道:“所有战死的将士,一律抚恤,你们安排好了。”
“诺。”此事自由兵部去办,魏止这个兵部尚书答应得那叫一个飞快。
“这件事既然已经查明了是东倭国所为,你们怎么说?”曹恒说完抚恤的事,接着又问这海上两国都打了一仗了,大魏居于上风没有错,接下来该怎么办,一个个都说说。
“陛下,此事皆因海贸而起,不如,将海贸禁了。”立刻人有找到了根源,表示就把这根给断了。
曹恒不作声,已经有人表示反对,“此言差矣,虽说此事因海贸而起,更因贪念而起,如果今天大魏因为东倭小国抢了我们的船,我们就此禁了海运,不是显得我们怕了东倭小国?”
“抢了我们的船,对,我们水军也杀得他们片甲不留,算是报了仇了。但我们大魏也因此禁了海贸,这会不会让他们觉得,我们大魏好欺负,打到我们大魏的土地上来,抢我们大魏东西,杀大魏的臣民?”
人心猜度嘛,什么都是有可能的,有人提出了问题,别的人听着吧,有人表示反对,也有人同意的。
总之这朝廷上那是吵成一团了,曹恒由着他们吵,对于关键的几个都不作声,曹恒也不急。
眼看着时间渐过,曹恒坐久了也觉得累了,荀顗在这个时候出列了,“陛下,东倭敢劫大魏的船,杀大魏的人,绝不能轻易饶了他们。”
“臣附议,臣附议。”荀顗的话音落下,一个个都表示同意,半个朝堂的人都是同意打这个仗的。
杨修也道:“海贸禁与不禁后说,先把东倭的事解决了。”
言外之意也是跟荀顗一样的,秦无道:“陛下,大魏水军第一次与他国交战,无论是为了死去的将士,还大魏将来,这一仗都必须打,而且一定要打赢。”
“臣附议!”同意的人实在不少,最多的是武将,武将们之所以能立足于朝堂之上,靠的那就是战功,所以,一说战事起,最兴奋的就是武将了。
“陛下,若与他国开战,只怕事情就没有那么简单了。”御史里头有人表示要打仗,这仗一打起来,国与国之间,事情牵扯得就多了。
“不说我们对东倭有多少了解,仗一打起来,不知道还会死多少人。陛下,还请陛下三思!”总还是有那喜欢以和为贵的人。
墨问道:“大魏轻易不兴刀兵,但如今是叫人欺到头上。大魏船队出去了,他们瞧上了大魏船上的东西,就使了手段来抢,抢完了,我们顾着大魏的百姓,不想让大魏将士再有伤亡,所以把这口气咽下了。”
“好,连杀了我们的人,他们都无需付出任何代价,大魏的将士,就是这样,死了也是白死。话传了出来,你们说,从此以后还会有人把大魏放在眼里?你们别忘了,大魏出海的不仅仅是海贸的人,还有渔民。”
提醒着这一点,渔民,那是以打鱼为生的,他们一但在海上落入他国人的手里,是不是也得一死?
曹恒依然是没有作声,崔申道:“以和为贵没有错的,但是以和为贵的代价是让人以为大魏可欺,大魏的子民死了也是白死,万万不能。”
说到这里,已经有一大部份的人表示这一场仗是必须要打的,曹恒也在这个时候表了态,没错,没有人可以欺负大魏的臣民,杀大魏臣民的人,必叫他们付出代价,谁都不会是例外。
一场大战无可避免,大魏的水军,终于是真正的露了脸,与东倭小国的水上交战,倾以扬州的半数水军而了,这半数兵马又兵分几路,其中一支是直捣东倭小国,攻城掠地,直打得他们连连催促正和大魏恶战的水兵回援。
想跑,那也得问问大魏的将士让不让他们走!
既然有一支水军都直捣东倭了,自然也是料到他们一定会让水军回援的,所以在他们回去的路上,又设下了伏兵,打得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再次让东倭损失惨重。
至于本来攻下东倭国的那路水军,眼看着这回援回来,估算了时间,撤出了本来在与东倭对峙的所有军队,一路退一路打,最后果断地在回援的东倭兵马又一个必经之路上,再设一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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