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隐,我是不?是下手重了?”
“闭嘴。”
可?能真的是忍的太久了。
季江牢牢抱着怀中人,像是抱个小婴儿一样不?敢用力,生怕把?人弄疼了。
仗着宁隐正闭眼,他更加贪婪的盯着人瞧,一寸都不?肯放过。
果然他家阿隐从头到脚没有一处是不?完美的。
美人在怀,衣衫不?整,双颊染霞,双唇还因?方才之过殷红如血。任谁都不?能无动于衷,更何况是钟情之人。
宁隐即使不?看,也?能感受到上?方的灼热视线,想忽视也?忽视不?了。
再这么下去,他恐怕是出不?了酒楼的门了。
宁隐忽然睁开双眼,与此同时抬手掩住季江的视线,转瞬之间?,人已经衣冠楚楚的坐在了季江对面。
“现在可?以走了吗?”
季江后知后觉的抬其手,宁隐一看,才压下去的燥热再度攀升。
“你还……留着做甚,快擦了。”
季江闻言没有动,“可?是我没有带能擦的东西,我去换小二来?。”
宁隐哪能让他现在叫别人进?来?,劈手撕下一块布,一把?将他拉过来?,狠狠擦拭。
擦完了再抬头,那始作?俑者?居然在笑吟吟的盯着他看,虽然面容乖巧,可?在宁隐看来?那就是在挑衅。
“我去找客栈了。”
撂下一句话,宁隐起?身就走,季江紧跟着追上?去。
宁隐不?知道的是,凡事有一有二就有三,一次纵容就开了缺口,再难堵上?。
他们于客栈住下之后,白日里,两?人上?街打听消息,到了晚上?,季江便使出浑身解数把?宁隐缠在榻上?,美其名曰,互相帮助。
“阿隐,就让我帮帮你。”
宁隐背靠墙壁,抵住季江不?让他再靠近半分,“别胡闹,快睡觉。”
“那阿隐来?帮帮我也?行。”
他真想撬开这小子的脑壳,看看里面都装了些什么,难道真的是年轻人血气方刚?
宁隐回想自己年少时,似乎也?没有如此。
正待他走神之际,季江忽然先发制人。
宁隐不?可?能真的对他动手,被偷袭后咬咬牙,无奈之下只好放松了身体享受。
“阿隐,你也?帮帮我。”
宁隐抬了下眸子,“你自己解决吧。”
季江忽然委屈道,“阿隐真的忍心让我一个人煎熬?”
宁隐深吸一口气,当真是怕了这位小祖宗了。
季江得偿所愿,终于肯消停下来?。他两?人圈在自己怀里,不?留一丝缝隙,在黑暗中细细摩挲怀里人的眉眼,心想等魔界的事平定了,说什么也?要缠着人做到最后一步。
两?人在镇子上?打听数日,除了听到一些关于有白衣修士的传言,倒是没有再得到其他消息。
宁隐想也?许各方派的人还没有到达此地。
他们将黎晓镇的街市转了一个来?回,重新回到了起?点。
“大哥哥!你来?找我们玩了?”
宁隐转头一瞧,就见一群孩童冲自己跑过来?,手里还牵着纸鸢线。
“是你们啊。”
高个男孩指了指身后,“那个哥哥也?在。”
宁隐随他的指向望过去,果然有一白衣少年牵着纸鸢,待那少年转过身,两?道目光对在一处。
“莫小公?子?”
“宁兄!”
莫年把?纸鸢交给另一个孩子,几?步跑到跟前,“没想到在这碰上?你们,当真是有缘呐。”
“原来?他们之前说的爱放纸鸢的哥哥就是莫小公?子。”
莫年不?好意?思?的笑笑,“我这不?也?是闲来?无聊嘛。”
正说着话,忽有一锦衣公?子走向几?人。
“莫年。”
莫年转头,眼前一亮,忙拽过人给他们介绍道,“这是君子倾,我朋友。子倾,这是宁兄、季兄,我新结交的。”
君子倾闻言颔首道,“见过宁公?子,季公?子。”
宁隐看见来?人,稍作?打量,此人面容上?佳,周身气度不?凡,一身衣袍更显雍容华贵,必然是哪家的贵公?子。
此人面生,可?宁隐却总觉得似乎在哪里见过。他的目光逡巡一周,最终落在君子倾额间?的淡粉色印记上?。
额间?有印记的人少之又少,他活了几?千年,也?就只见过一个。
“莫小公?子,在下有个不?情之请。”宁隐收回视线,温润的笑道。
“宁兄请讲。”
“我二人初来?乍到,镇子上?的客栈几?乎都满了,找不?到地方落脚,不?知能否请两?位帮个忙?”
莫年一听,满不?在意?的说,“这有何难,君府上?有的是房间?,收拾出两?间?来?不?成问题。是不?是,子倾?”
君子倾对其宠溺的笑笑,“莫年说有就一定有,两?位若不?弃便随在下回府住吧。”
宁隐拱手道,“恭敬不?如从命。”
两?人顺理成章的跟他们回了君府,作?为上?宾,君府上?下礼数周到,挑不?出半点错处。
只是在安排房间?时,季江坚持只要一件屋子,惹得莫年和?君子倾纷纷侧目,而后看他们的眼神就变得越来?越不?对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