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但在距离感的把握上似乎更加炉火纯青,交往分寸拿捏的十分巧妙,和他相处云舒最为自然和舒适。
总的来说,六个哥哥都是人中龙凤,这点云舒是肯定的,不过六个哥哥啊……
互相介绍完毕之后自然就是东一句西一句的闲聊,云舒不是健谈的人,更多的时候她只是默默地听着。为了让气氛更热闹不尴尬,容远体贴地打开了电视,随意调了一个台,上面正放着最近热播的一部偶像爱情剧。
“哈哈哈哈,这编剧是来搞笑的吧,居然叫男主杨伟,最近的偶像剧怎么回事?”容澈指着电视剧里的小鲜肉笑个不停,偶像剧出现一个叫阳痿的男主只差蛋疼了吧。
“只是谐音而已,笑的也太过了。”容湛无奈地看了眼胞弟。他可以说那个“杨伟”差一点就是他了吗。
云舒虽然没笑,但犹豫了会还是开口道“嗯……其实从古代开始就有这样的名字了,北齐有个文学家叫伯起,唐朝有个诗人叫刘昚虚,再比如说大名鼎鼎的秦武王叫嬴荡。”云舒完全没有顾忌到几个哥哥或深或浅的笑声,面不改色地说着这些名字。思维跳跃的她不知怎么地又想起很老的一个小品叫《超生游击队》,想到里面几个娃的名字“老大海南岛,老二吐鲁番,老三少林寺……”和她这几个哥哥的俊脸对应上,有一种说不出的搞笑。但是想到这个小品,云舒有一个问题就更加蠢蠢欲动了。
他们计划生育真的不罚款吗?
虽然云舒是知道继父先前有过两个妻子,但是六个哥哥啊!二胎放开才多久啊,像容家这样庞大的人口云舒觉得怕是得追溯到50、60年代才能看见了吧。
当然这样的问题云舒只敢在心里默默吐槽,不敢说出来。
“哈哈哈哈,妹妹你真可爱。”一直笑的停不下来的容澈,搂着云舒飞快地在她脸上吧唧了一口。云舒一头雾水地在容澈怀里发懵。她讲了什么好笑的事吗?笑点在哪里?还有有话咱不能好好说吗,你这么热情她真的吃不消啊。
容远也忍不住有些想笑,云舒的性格和他们想象中的有些不一样。
因为容海良和覃婉琳领完证后正好赶上了晚高峰,所以回到容家的时候已经是到了饭点了,云舒就在饭桌上第一次见到了这位继父。
“这就是宁宁啊。”容海良细细地看了眼云舒,笑着拍了拍覃婉琳的手,“长得很漂亮,像你。”
覃婉琳笑笑不说话。所有没见过夏长青的人都是这么说的。云舒是她的女儿,自然有长得像她的地方,但实际上云舒长得更像夏长青一些,尤其是小时候。想起云舒小时候,覃婉琳默默叹了口气,内心翻上些愧疚来。她先前爱夏长青有多深,后来恨夏长青便有多深,对于长得像夏长青的女儿,那种恨意自然而然转嫁到孩子身上。等她彻底醒悟过来的时候,母女亲情的裂痕已经来不及修补了。
“宁宁是你的小名?”容湛问。
“嗯。”云舒点头承认。
“那以后我就叫你宁宁了。”
云舒没有反对。云舒也好,宁宁也好,不过是个称呼,叫她云舒不一定意味着疏远,叫她宁宁也不代表着真的亲密,云舒向来不会纠结在这种事上。
“闺女来,坐这。”第一次见到这个云舒的容海良爱屋及乌,从样貌上就先对云舒添了三分喜欢,自然亲热地招呼着云舒坐到他身边去。云舒没有扭捏,大方地过去落座,这是一种来自长辈的重视和关爱,云舒不会拒绝人家的好意。
“诶诶,老四我也和你换一下。”眼瞅着亲爹一句话把小姑娘的位置从自己身边调离了,容澈连忙冲着那一头的容远打招呼要换位置。
“不换。”容四直截了当的拒绝。
熟知其狡诈的容六现在已经回过味来了,“我去,老四,你不会一早就算好了妹妹会坐过去吧,太过分了啊!”他就说以老四的性格怎么会自觉跑到离小丫头那么远的位置坐下。
“呵呵。”容四笑了笑,没有回答。但那笑容怎么看怎么碍眼,让容澈气的牙痒痒。
“好了,闹什么,坐哪不一样。”作为一家之主的容海良开口。语气虽然威严,但明显又透着一股高兴。家里小子闹归闹,但意思里透露着是对覃婉琳母女的接纳,真心也好演戏也罢,至少营造了一种其乐融融的气氛,这点容海良很是满意。
有了容家兄弟的配合,这顿饭的氛围自然是好的没话说,容海良更是高兴地开了瓶好酒喝上了几杯。近距离观察云舒,容海良对这个女孩是越看越喜欢。或许是常年习舞的原因,云舒的姿态非常的好,背部都是直挺的,看着就有一股精神气,这对军人出身的容海良真是瞧着都欢喜。现在的孩子娇生惯养的,坐姿走姿懒散一堆,哪还有这样的精神气。
容海良在观察着云舒,云舒也在观察着这位继父。剑眉虎眼,气宇轩昂,阳刚飒爽,要不是那鬓边花白的头发和那些许的细纹,云舒真的看不出这是个快要年近六十的人,反倒添了一股别样的成熟魅力,想来这也是吸引她母亲的原因吧。
像这种家庭宴会,在饭桌上消耗的时间总是比较长。作为舞者,云舒对于饮食的控制和身材的管理非常严格,按照平时,她此刻早就应该停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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