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阔海一把将人头抓住想往腰带上挂,想了想这脑袋不值钱,于是又一把扔了。
那颗人头被掷出去,又凶狠的砸在另外一个刺客的脑袋上,那感觉就好像两个西瓜狠狠撞在一起,砰地一声,碎了一地。
红的白的,也不管是什么东西,洒的到处都是。
挡在王阔海身前的几个刺客只有一人来得及避开,剩下的几个全都被切开,这般沉重的东西,别说一圈还装了刀锋,就算是凭重量也能把人砸断,只是切开的和砸开的相比,或是会更好看些。
旁边一个刺客眼见着王阔海手里没了盾牌立刻冲过来,他一刀斩向王阔海的脖子,刀子距离王阔海还有两尺距离,王阔海的手已经到了他面前,这只大手,蒲扇一样拍在刺客脸上,啪的一声响,五官都给按进去了……可怜的鼻梁骨碎的不能更碎,嘴唇被拍的豁开,所以也就包不住那一嘴的牙齿。
刚才躲避盾牌扑倒在地的刺客站起来,趁机飞起一脚踹在王阔海的后背上,这一脚力度很足,所以把他自己弹飞出去的距离也不短。
这一脚,就好像踹在山头上似的。
王阔海回头看了他一眼,一弯腰把那人捡起来……捡起来,是的,捡起来。
捡起来之后当做兵器用,大手抓着那刺客的脖子把人抡起来往前冲,两个刺客被这人形兵器砸翻在地,王阔海杀起人来简单粗暴的让人看着害怕,倒地的人还没有来得及站起来,王阔海上去一脚一个,朝着脑壳跺,噗噗两声,又碎了两个西瓜。
剩下的刺客一个个全都吓的白了脸色,哪里还有人敢主动上前。
他们都是按照战兵训练的方式训练出来的,甚至大部分时候比战兵还要严苛,所以他们不认为自己会输给战兵,然而他们却没有想到王阔海这样的人根本就不是寻常战兵,属于变态之中都比较变态的那种,况且,说到训练严苛,有谁比沈冷练兵更严苛?
王阔海把人当兵器抡了一会儿,发现兵器不再好用,拎起来看了看,那刺客脖子早就已经断了,所以抡起来就变得软绵绵,随手把尸体扔在一边,往前大步迈出去,对面的刺客就只好连连后退。
其中一个刺客看到王阔海要去捡那面盾牌,冲过去想先一步把盾牌捡走,然后抓了一下,没提起来。
“你想要啊。”
王阔海一步过去抓着那人后颈把人提起来,然后重重往下一摔,他把盾牌捡起来压在那人胸口:“想要我给你啊。”
那家伙并没有被摔死,可是被这巨盾压着,除了四肢脑袋还能动,身子是动不了了。
王阔海看了一眼,然后傻笑起来:“呵呵……王八。”
沈冷在旁边叹了口气,心说原来多憨厚老实的一个人,跟着自己的时间太久了,人也变了……所以沈冷想着,是不是是时候给这些人正经的开个会,让他们重新回到正经的路上来。
王阔海这家伙看着那盾牌下边的人,忽然抬起脚来一脚下去重重的踩在盾牌上:“将军,我给你变个魔术。”
“给我伸腿!”
砰!
这一脚下去,那人都快扁了。
伸腿是肯定要伸腿的,身体都扁成那样了,怎么可能不伸腿。
“混蛋!”
须弥彦怒斥一声,朝着王阔海冲了过来,王阔海一俯身将盾牌捡起来,须弥彦的那把刀也到了,盾牌竖起来刚好这一刀挡住,当的一声巨响,这一刀之力,居然震得王阔海往后滑了出去。
“死!”
须弥彦紧追上来,一刀刺向王阔海胸口,王阔海再次把盾牌转过来挡住,刀尖戳在盾牌上,一息之内长刀寸寸断裂!
碎开的刀片往两边激射出去,带着破空之声,王阔海再次往后退了两步,这一刀的力度之大可见一斑。
手里没了兵器,须弥彦却杀意更浓,他凌空而起,一脚旋踢踹在盾牌上,王阔海不由自主的再次后撤。
“躲在后边算什么本事!”
须弥彦身子连续四五脚踢在盾牌上,最后一脚身子旋转了半圈,一脚之力便是蛮牛也能踹翻出去,所以如王阔海这般人物都被踹的盾牌脱手。
须弥彦冷哼了一声,一拳打向王阔海的胸口,这一拳竟然打出来一种仿佛能穿破虚空的错觉。
若这一拳打在王阔海的胸口,拳头可能会透体而出。
砰!
拳头没有打在胸口上,而是打在了拳头上。
沈冷从王阔海身后闪过来,一拳击中须弥彦的拳头:“你的对手是我。”
须弥彦手上剧痛,手腕几乎要裂开似的,向后退了一步一脚侧踢直奔沈冷咽喉,沈冷还是如刚才一样,简简单单的一拳轰出去,拳头打在须弥彦的鞋底,须弥彦的身子竟是被这一拳轰的向后倒飞回去,落地之后脚底疼的不敢触碰地面,单脚跳着又往后退了好几步。
“如果阔海不出手,没有把你们喊住,我更想看看你们这次还有没有别的同伙来。”
沈冷向前,须弥彦也不再退后,两个人的拳头再次对撞在一起,这一拳打的给人一种仿佛空气都爆开了的感觉,王阔海在旁边看着下意识的揉了揉眼睛,他竟是错觉看到了在两个人拳头对撞的那一瞬间,有一股无形的波纹往四周荡漾出去。
当然只是错觉。
咔嚓一声,须弥彦的手腕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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