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百姓具都奇怪,昨夜狂风大作却半滴雨都没下,除却几家屋顶被掀走几块瓦好似那大风并未留下踪迹。
祝宅刚安顿还没安排管家理事,左右没几个佣人,买了几张卖身契让那几个人平时打扫下院落端个茶倒个水的,就没像高门大户那般弄的派头。
这过了昨夜今晨仅有两个的家丁背上工具架起梯子去修房瓦,剩下的四个家丁和两个丫鬟收拾好行囊,拿着银两等着赎身离去。
在地上扶着梯子的家丁叫杨开,在房顶上是他弟弟叫杨化。杨开看到那些人不知道给主人家干活反而收拾行李,问道:“你们这是作甚,要上哪去?”
祝义就买了两个丫鬟,可这俩丫鬟都不愿意留下,撇着嘴说:“我做奴婢的就想找户人家好好干活,等到了岁数求主人家指一门亲这辈子也就有着落了。当时听闻来买丫头的是个中榜当官的我还心里高兴呢,哪知道是坤泽还是那位‘出名’的。”说到出名二字还一脸嫌弃的抬着下巴冲着正屋。
她接着说:“两位大哥不会没听到罢?就昨夜……这府里也没来客,大人怎就……”她实在说不下去,狠狠跺了两下脚,“宁愿多赔银两我也不能再待下去了,万一日后旁人都听说我是祝府出身的嫁不出去可就坏了!”⋎ùs⒣ùщùōń⒠(yushuwu.one)
另一个丫鬟不多言可也点着头。
杨开又问那四个家丁,“那你们咋回事?也怕嫁不出去?”那四个人眼神闪躲,若仔细看会发现他们眼下青黑显然是没睡好觉。
一个小子嘿嘿笑着,模棱两可的说:“贱命不敢肖想,可太……我年轻,挺不住,犯了错命就没了,还是赶紧自己走罢。”
房顶的杨化板着脸,吼一嗓子:“哥!咱们干活。”杨开不再和他们说话,跟弟弟修起房顶来。
此时日出没多久,淡淡晨曦透过窗棂爬进来。梅怡晴躺在床榻外侧拥着祝义,毕竟非人夜里她不知疲倦可一到黎明就困倦起来,这会儿正睡着。
那日辉一点点漫进爬上床榻,梅怡晴无意识的躲着光往里面挤了挤。院子里敲打声渐渐停歇了,许是已经修好了房顶。此时天光更亮些,涌进的光也跟着往里照。
祝义迷迷糊糊醒来时发现鼻尖都蹭上墙了,整个人侧躺着紧贴上墙壁,身后挤着一副躯体,那人手臂环着她,手掌还摸在胸前的软乳上。那人好似正睡着,可她的手指倒是自己动起来在乳尖上搓弄。
祝义被挤得太惨,她折腾了好几下才勉强转过身来,唤她:“千岁?”
梅怡晴缓缓睁开双眸,“嗯?”
此时的梅怡晴敛去气势眉眼更显温柔,她躺在祝义卧房的床榻上,让祝义恍惚觉得她如“娇妻”。
祝义被自己的想法吓到寒毛顺着脊背往上冒。
亲王是她娇妻?不要命了吗?
昨夜梅怡晴提到什么王妃时就足够让她心乱,她不是不愿意,就是怕心中多了此念想便不能好好的渡过凡人一生,只一心求死了。
梅怡晴缓缓眨着眼没听到下话又疲倦的阖目,她慵懒开口:“怎叫了又不言语?”
祝义不想让她睡,用嘴碰了碰她的唇角,说:“您想把我挤出墙去吗?”觉得不够,她又去碰碰,这次没移开张开嘴含住梅怡晴的下唇轻吮着。
梅怡晴眼睫颤颤但没睁眼,她纵容了祝义的烦扰,松开牙关放任唇舌吻进来。清晨的吻不带多少情欲,可轻柔的缠绵足够填满只靠放纵身体满足不了的空虚。
祝义渡过来的湿热气息把梅怡晴这个鬼物都给染热了,梅怡晴嘴唇被吻得松软,舌根酥麻。感觉到后背又有几分灼热,她再次挤了挤祝义仿佛要将她镶嵌进墙壁。
“唔…”祝义哼唧一声,贴得太近了两个人之间没有丝毫缝隙,她都能感觉到小腹处被什么东西给顶着……
祝义越过梅怡晴的肩头看到大半个床都是空着的,这亲王挤着她贴着墙,两个人就占了那么一点地方。
祝义哼哼唧唧的,语气十分不满:“您这是干嘛呀,平白欺负人。”梅怡晴揉着她的胸,果然让祝义再次泄气抱着她的肩膀哼哼着。
“这日头照进来烫着本御了。”
祝义拽着棉被,“来,进来。”
梅怡晴终于睁开眼,眼中闪过狡黠。“嗯,好。”
在棉被之下梅怡晴捞起祝义的腿架到腰上,手下摸索一阵就掏出腺体插进了穴中,那穴内还残留着昨夜的乾精,插得噗呲一声。
猝不及防的突然被进入让祝义直接延续上昨夜的欢愉,媚肉适应的很快被插了十数下就开始收缩起来。
她捂住祝义的嘴唇让她将呻吟咽下,说道:“进来了。”
祝义心中恼火,这根本就是两件事!
她睁着一双眼看见那梅怡晴眼波淡淡的,神色柔和带着些许慵懒之色,单看她这幅模样哪里能想到她的下半身正急切的耸动着,架着自己的腿用小穴套弄她的乾根!
祝义被她捂着嘴唇越想越气,用喉咙哼哼两声,梅怡晴胯下狠狠一插爽得祝义翻着眼珠扭腰迎上,都忘了自己方才在气什么。
梅怡晴哄她说:“天亮了你府中奴仆都醒了,万勿出声,忍着些。”梅怡晴心口不一,语气温温柔柔的让她忍着些,可她肏的又深又急。
祝义强强忍住没发出声响,不成想梅怡晴竟说起荤话来。
“你这腿间淫穴都被本御肏得乖巧了,不论何时插进来它都紧紧包裹着,听话的很。”
“嗯~唔…”
祝义听闻头脑一片白,小腹一阵酥痒非要被深插才能缓解。她喘息急促,叫喊不出倒是哼得起劲。
最终祝义迎来一阵虽不过于猛烈但十分绵长的极致。
清理好身体祝义披上外裳喊丫鬟,丫鬟倒是来了可在门口踌躇不愿入内。杨化面无表情的干了丫鬟的活,打了温水捧着走进来没敢进内室只放在外厅的桌上。
祝义在房内净口洁面听着丫鬟在门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赎卖身契,赎身的价可是翻倍的涨,祝义算了算里外里还赚了银两,不错。
祝义答应了丫鬟们的请求,在屋内自己套着官服,一双手伸过来替她戴上了乌纱,还细致的为她拢了拢头发。
丫鬟们开心了叫来那四个家丁小子,他们比丫鬟还扭捏,大冷天的整张脸上都是汗,祝义笑着自言一句:“这可好,白折腾。”她将这几个人都还了卖身契,收了银两后放他们走了。
祝义送走他们望了一眼天色,时辰还早。她给杨氏兄弟打了点赏钱,拍拍衣袖往正堂走去。甫一进来就见梅怡晴端坐在正座,手里捧着茶盏,身上的团龙纹案无比尊贵,却没掩下她的柔情。
“千岁倒像是这宅子的主人。”祝义和她打趣,已不见初相识时的拘谨。
梅怡晴端起茶盏深嗅一息并未去饮,那盏中茶水顿时没了茶香,如平常开水一般。“你佣人找的匆忙,不该如此。放在家宅中的人要精挑细选才能安心,旁人借着祖荫没这样的担忧轻而易举就有自小养起来的心腹,你不同,所以更不能大意。”
祝义背着手垂下头,脚尖磨磨蹭蹭的点着地,虚心的听梅怡晴的教诲。那悦耳的嗓音突然停下,她疑惑的抬头,只见梅怡晴对着她笑起来,说:“这些市侩的人走了是好事,你别放在心上。”
祝义突然尝到了心口窝的甜,原来她不是在教训,而是担忧自己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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