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了,吕叁无数次问过仇月吉“我到底是什么?”仇月吉最开始回答:“你是我的女人。”到后来她告诉她,“你是我的爱妾。”
不必再做粗活,也不用像仇月吉一样风吹日晒,吕叁模样出落的越发好了。只不过她的双眼,依旧比常人无神的多。
仇月吉最开始以为她是傻的,可相处久了发觉这人听得懂话也不惹祸,可能天生就是这样的性子?
还有一点,她从来不会拒绝仇月吉。虽说她没有反抗的能力,但神情和举动没有半分不甘愿。
皇帝又割出五座城池给敌国,仇月吉不得不撤退转而被派遣到别处驻守。临走的时候仇月吉要把吕叁还回去,吕叁用那双无神的眼一瞬不瞬的看着她许久没有开口。
仇月吉叹口气双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说:“敌国皇帝不是暴虐的,他要城也要城中民,不会难为你们百姓的。你放心。”
许是长开了,吕叁的脸消瘦些许,微尖的下巴让这人显得楚楚动人。密翘的睫毛缓慢的眨了一下,她问:“将军,我到底是什么?”
仇月吉没有像往常一样回答她。
“你是,你是吕叁。你该回家了。”
这天晚上吕叁很主动,主动到有些放荡。
因为今晚是这只军队最后一晚留在此处,仇月吉破例赏众人聚集对饮。篝火照得每个人脸上都红彤彤的一片,浊酒一盏又一盏的被灌进肚子里。
吕叁又为仇月吉倒酒,在她仰头饮酒的时候吕叁突然趴在她的腿上解开了她的裤子。仇月吉有些醉了,懵然的咽下口中烈酒看着起伏在她胯下的姑娘。
酒后让腺体有些迟钝被撸动了好多下才缓缓勃起,但一旦苏醒便气势汹汹。吕叁用衣袖遮挡住将军那物不让别人看到,而后张开嘴巴含住了腺体。
她回想起刚被仇月吉抓回来的那天,这人就举着这物放到她的脸上,还对她说:“舔湿点。”
仇月吉,是她见过的第一个乾元君。常听村里人说男婚女嫁,那女子乾元除了胯下那物恐怕和普通女子没差。
如此想来,仇月吉对她也只是疏解性欲罢了。她是如此想的,谁让她对情感一窍不通呢。
她当时只能听话,张开嘴生涩的舔舐着炙热的腺体。那根性器有些淡淡的气味,不知为何尝到这滋味就让吕叁的身体起了变化。
吕叁想,这可能是她自己的欲。她有些开心,她欣喜自己身体的反应;也因此,她欢喜起仇月吉,欢喜起这个人来。
仇月吉那时被她生涩的动作弄的有些疼,牙齿总是没分寸的刮到腺体。她伸出手指拉开吕叁的唇齿,指腹摸到她的齿尖,说:“伸出舌头来舔。”
她的手托着吕叁的下颚拇指摩挲着她的侧脸,姑娘抬起眼看着她伸出舌头仔细的,慢慢的舔舐。
明明姑娘的眼神尽是认真,可仇月吉却被她看得欲火焚身。她掐住根部晃了晃看见腺体上满是湿漉漉的水泽,她说:“好了。”
然后推倒了吕叁抱起她的一条腿,这个姿势让她能清晰的看到姑娘的私处,细软的黑色毛发护着樱红的花蒂。
这一次的进入比之前顺利,只一下仇月吉就肏出了水声。莫名的成就感加深了交合的快感,她放纵自己猛烈的肏弄,木架的床榻也随着吕叁一起呻吟。
一群兵卒借着酒劲没大没小的高声起哄,他们吹着口哨说着调侃而暧昧的粗话。仇月吉晃了晃晕乎乎的脑袋去摸吕叁的肩头,“你这是……这是作甚?快起来。”
副将对那群人踢了一脚土沙,而后拿来还没用的烤肉架子挡在两人身前。
吕叁好似不知羞耻,她忘情的舔吻整根勃起的腺体,舌尖在铃口戳来戳去细细的品尝它的味道。她阖着眼双颊是动情的桃红,炙热的呼吸打在腺体上,而后又被更加温热的口腔包裹。
“嘶~”仇月吉小声的吸气,她舒服得脚跟都在沙地上蹬出个小坑。酒醉让她意乱情迷,起哄的声音此起彼伏她知道太多人正看着她们;本应该阻止吕叁的仇月吉反而涌起了更深的欲望,她本该阻止的双手落在吕叁的头上,然后将她的头紧紧按在胯下。
挡在身前的架子只能遮挡她的私处不被暴露,可是两个人的动作是半分也隐藏不住的。
就连副将都大声玩笑,人群里有人喊一句:“吕夫人的娇唇爽不爽啊将军?羡煞我也!”引来众人哄笑。
杂乱的声响终于唤醒了仇月吉的理智,她脑海中倏地响起吕叁曾问过多次的话:“我到底是什么?”这一瞬间让她心如刀绞,闷痛不已。
她松开了抓着发丝上下套弄的手,她推开吕叁,发出的声音从没如现在这般温柔,“别弄了。”
吕叁的嘴唇一片晶莹,她的手抚摸着湿哒哒的腺体。腺体被那双素手抚摸撸动,舒坦的胀红自己抖了又抖。
仇月吉双手捧着她的脸,几欲张口最终却没能说出话来。吕叁那双涩滞的双眸在今夜有些许不同,火光映出她眸中水润。
一旦她的双眼染上情意,她较之前更美几分。
副将拉开了帐帘对她喊一声:“早些歇息罢将军!”他是实在看不下去了,再这样下去所有人都要吵着叫军妓了。
仇月吉抱着她进了军帐,桌上的域图都没来得及撤就压上了吕叁。仇月吉心里有些说不出的难受,明明一个傻姑娘为何如此舍不得。
吕叁解开仇月吉的衣服,她从这人的脖颈一路抚摸到胸前那两团柔软,又逐渐向下抚摸她的腰腹。指尖温热带起阵阵涟漪,她在仇月吉的身躯上爱抚,仿佛把从未说出口的话都透露给了她。
四年了,除了胯下的那根性器吕叁从没主动抚摸过她的身体,她从前只是乖顺的在仇月吉的身下婉转承欢。
仇月吉当然知晓这代表着什么,她扶着腺体的手都在颤抖,还是吕叁自己分开了小穴挺腰纳进了她。
“嗯…嗯……”
吕叁从没像那些妓女一样放声浪叫过,她快活的时候也只是缩在她的怀里细声哼哼。可今天,她问:“将军听过我唱歌吗?”
身上抱着她的女子在她颈侧摇摇头,一张口带着浓浓的鼻音:“没有。”吕叁分开腿让两人结合的更深些,她不停地抚摸这人的长发,轻声呻吟中带些淡笑:“那我今夜……嗯……唱给将军听好不好?”
修长白皙的双腿盘在将军的腰上,玉趾轻勾。她在月色下将青丝散在域图,仰颈娇哦。阵阵歌声没有文采的词句,简单的音律足以打动人心。
她不会表达,只在这一夜主动的拥紧身上的女子,抚摸女子的那一双手仿佛不知疲倦。她的声音是欢愉的性欲,也是动听的曲调。
仇月吉不知这首曲子的名字,如同她不知吕叁到底叫什么,只是会在每一次战后她嗅着无尽的血腥迎着风哼唱吕叁那一夜的曲调。
转眼又是叁年,战况最严重的竟是当年那座小城。大国分裂成数个小国,遍地的诸侯,满天下的皇帝。
小小城池被争来抢去,战火狼烟满城萧索。城外的村庄再也不能种地收粮,难民比蝼蚁都多;他们明知城内也是炼狱但也不得不去求生。
皇帝扬言道:“朕有仇卿不愁江山难收。”可仇月吉没去替他争夺天下,率领重军去攻下一座小城,坚守此处不动不移。
见了“仇”字大旗百姓们称她为王,反正遍地的诸侯不如奉她为主。小小城池竟成了小国,能人异士不远万里前来投靠,试图做一开国良臣。
再见到吕叁仇月吉如同寻回丢失多年的珍宝,她小心翼翼的打量吕叁的周身,幸好她还活着,也幸好她依旧健全。
“你,可还安康?”
吕叁的双眸不再无神,只是其中的情感过于浓郁反而让仇月吉分辨不清。她回望着仇月吉,一双眼中满满的皆是她,她又问:“我到底是什么?”
仇月吉将她拥紧怀里,不停的说:“你是我的女人,是我再也不会放手的女人。狗皇帝我不管了,为了你,为了这一方安康我要自立为王。所以,这一次我要……”
她放开了吕叁看着胸前的一片猩红,这是她最熟悉不过的——鲜血。
“我……我要……永远,和你在……”
她嘴唇开合却没能再发出声音,吕叁抱着她缓缓倒在地上。
吕叁哼唱起当年那一夜的曲调,她一遍又一遍的抚摸仇月吉的脸庞,仇月吉从唇中不断地溢出鲜血一双眼紧看着她不放。
眼中仅有不舍,并无其他。
吕叁抬着衣袖口中吟唱着,手下为她擦拭唇边的血迹。
在她的安抚下仇月吉不觉痛苦,一切漫长又短暂,她渐渐失去意识。在弥留之际,她听到吕叁对她说:“我叫落碧,我是美玉。”
她又说:“可叹你命中不该是帝王,应天命你不该活。我不忍你惨死沙场,月吉,莫要恨我。”
仇月吉躺在地上逐渐变得冰凉。
一仙人从云中落下,他的眼中是对凡尘的怜悯,他摆弄众生的手便是吕叁。他看着吕叁拍了拍腰间,吕叁对仇月吉的尸身一步叁回头,最终无奈的化作一柄碧绿玉笛悬在了仙人的腰间。
城中响起战鼓,“宿”字大旗势不可挡攻城略地。将军身死满城投降,宿军从此城始一路攻到皇宫。宿军效命之主——梅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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