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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古拉:“你们要喝奶茶不?”
    戚临清:“这边没有奶茶外卖。”只能叫跑腿。不过为了几杯奶茶那也太麻烦了。他只记得封嘉庆这样做过。
    唐古拉讪讪道:“香飘飘。”
    戚临清摇头,拧开保温杯喝了口热茶,侧过身问钟宸:“你要喝吗?”
    钟宸双手抱胸,表情似有些不爽:“我不喝。”
    他不咸不淡地瞥了唐古拉一眼。
    唐古拉心虚地避开视线,假装看窗外风景。
    这时甘以山也把座位搬到了他们附近。她本来想着离戚临清坐近点,平常方便讨教关于国画的问题。
    但她没想到,自己刚过来就撞破了如此尴尬的场景。
    好像,唐同学也喜欢戚临清?
    甘以山赶紧微信给唐古拉发消息:[你小心点]
    唐古拉:[?]
    甘以山:[放弃戚临清吧,你表现得太明显了。]
    唐古拉:[……]
    甘以山:[别说钟宸会对你做出什么,他俩的cp后援会要是知道了明天就手撕你]
    唐古拉艰涩地敲字回答:
    [嗯,我知道。]
    不过戚临清和钟宸还有cp粉后援会?
    这一点唐古拉倒不知道。
    他想了想,点开微博搜索了一下。
    页面跳出一个名叫“清晨(宸)”的超话。
    看到后面跟着的七万粉丝,唐古拉表情一变。
    这个粉丝数量,每人吐一口唾沫恐怕都能淹死他。
    -
    进入A班的学习生活更加忙碌充实。
    甘以山收到书画协会发来的失传技法资料后,一直在潜心研究。但纸上得来终觉浅,她不懂的地方时常会去问戚临清。
    而对方总是耐心地一一回答。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甘以山总觉得戚临清的指导非常精准...就好像,他是这些技法的创造者一样。
    “这些都是你师父教您的吗?”这一天她终于忍不住问。
    戚临清稍稍一顿,点头应道:“嗯。”
    甘以山:“您师父真的太厉害了....你也是。”这种敏锐的艺术天赋,是老天赏饭吃。
    虽然自己年纪比戚临清小,对方也还没同意自己拜他为师,但甘以山已经经常把“您”和“你”乱用了。
    戚临清看起来似乎也对此浑然不在意。
    “你之前有师父或者老师吗?”戚临清问她。
    甘以山忙道:“算有吧,我的国画启蒙老师是我爷爷。”
    戚临清:“那你可以继续跟他学。”
    从甘以山的画风,他也能看出对方师承不凡。
    她的爷爷,想必也是一位水平不错的大师。
    甘以山摇了摇头,苦涩道:“我爷爷...早两年便去世了。”
    戚临清微怔:“抱歉。”
    甘以山重新扬起笑容:“没事啦,已经过去很久了。”
    对方说起这个,倒让戚临清有些感同身受,自己当初的绘画启蒙师也是爷爷。
    -
    与此同时。
    棒子国举行的国画大赛。
    为期一周的赛事终于落下帷幕,支持人激动地喊道:
    “恭喜来自华夏的荀达先生获得本次比赛冠军!”
    台下掌声雷动。
    无数媒体话筒瞬间对准了这个话题中心的人物——台上那名身着烟灰篮长褂,貌不惊人的中年男子。
    来自各国的记者纷纷涌上前进行采访。
    “荀先生,阔别五年之后,你们华夏再次夺得冠军是什么感受?”
    “荀先生,据说您这次运用了之前樱花岛駒田圭介大师都为之赞叹的失传技法,可以透露一下这种技法的奥秘吗?”
    “荀先生,您今年多大?”
    “……”
    一个个问题像密集的雨点般向他砸来。
    荀达接过话筒,微微一笑道:“我今年43岁,主业是一名医生。国画是我的业余爱好,我也没想到今天能获奖,实在很荣幸。”
    此言顿时在媒体记者中引起了轩然大波。
    医生?
    一个业余选手都能夺得冠军?
    绝对可以成为爆炸性的新闻。
    而其他那些自诩专业人士却输给荀达的参赛选手们闻言脸都绿了。
    荀达顿了顿,接着说:“在这里我想感谢一个人,是他无私贡献给了我们已经失传千年的国画技法,才能让华夏现在的国画界进步巨大。我想,我这次能获奖,也是因为他。”
    “原谅我还不能透露他的名字。但我相信很多人都听说过他是谁——”
    “他就是之前在国际上引起大量关注的主播,国画新人!”
    台下众人记者霎时沸然。
    -
    B市,志墨画室。
    和甘以山交流之后,戚临清察觉了一件事。
    虽然他提供了失传技法,但除了大师,很多细节方面其他人可能参悟不透。
    于是他想了一个办法,在国画论坛上发帖交流,再进行更细节的教学。
    在甘以山的推荐下,这段时间戚临清经常逛这个论坛。
    当天网上他便在上面发了个帖子。
    LZ[V1]:#关于失传千年古代技法的几种实践总结#
    戚临清在开头长篇大论地写了一些自己的经验,希望能帮到更多的国画爱好者。
    戚临清并不是多高尚的伟人。虽然已被称为画圣,但也许是上辈子底层的生活,让他始终能保持一颗谦虚的心。他明白自己并没有能力去让如今已日渐落寞的国画界做出多大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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