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骄坐在椅子上,两眼放金光,翘首以盼。
楚昱将一杯热茶递给他,窘迫不已,“阮先生,您、您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没等他说完台词,阮骄揪住他的领带,拉近距离,“男人,你成功吸引了我,我决定恩赐你一个吻。”说完,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吧唧上去,狠狠舔了楚昱一口。
楚昱惊呆了,唇角被湿湿软软的小玩意儿迅疾地舔过,心中一簇不旺的小火苗突然迎风呼呼,他打了个激灵,手一抖,满杯热茶泼在阮骄胸前。
阮霸总嘚瑟风骚的了得,脱掉厚羽绒服,里面仅一件薄卫衣,来不及回味楚昱美好的滋味,“嗷呜”一声,捂着烫熟的胸躬下身子。
楚昱眼疾手快,马上叫人送冰袋,蹲下身拨开他的爪子,掀起卫衣,阮骄胸前被烫得通红一片,可怜的小点更是红得仿佛滴血。
神经受到刺激,泪腺系统自动打开,阮骄无语抽泣,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
【主人恭喜,强取豪夺副线完成,呃……不过,你的胸好像五分熟了呀?】
“闭嘴吧你!”阮骄咬牙。
楚昱扶起他,把卫衣掀得老高,边哄他边温柔地给吹气降温。
江宓拿着冰袋、毛巾快步走向总裁办公室,楚昱电话里叫得很急,他规矩地敲了两下,连忙推门而入。
眼前的场景让江宓立刻想死。
阮骄坐在办公桌后,自己将衣服撩到锁骨,胸前通红一片,脸上泪痕交错,楚昱在桌子后只露出个脑袋顶,嘴里一口一个乖,正做着下流无耻、不堪入目、难以描述的事!
楚昱张望一下,看见江宓,“你还愣着干嘛?快过来帮忙。”
第17章
这尼玛太可怕了!江宓拿着冰袋的手直抖,感觉血液逆流冲向头顶,从耳尖到脖颈彻底红透。
“先、先生,这样不太好吧……我和季宝宝已经和好了,我不能背着他干这种事。”江宓低着头,尴尬得恨不能刨个地洞钻进去。
楚昱急得晕头,心想:“这他妈关季宝宝屁事啊?”
等等……他抬头和阮骄对视一眼,恍然大悟,急赤白脸地站起身,气得眼前发黑,“江宓!你他妈想什么呢!”
一声怒吼惊得江宓猛抬头,就见楚霸总西装革履、一丝不苟地站在宽大的办公桌后。
江宓倒吸口冷气,把东西往旁边的茶几上一扔,拉开门踩着风火轮似的就这么跑了,跑掉了!
楚昱拿毛巾裹好冰袋,贴在阮骄单薄的胸前,“有点冰忍着点。”
“嗷呜呜呜!”回答楚昱的是一串不明所以的惨叫。
“还想当霸总吗?还想占便宜吗?”楚昱怼他,还好水不是很烫,冷敷一会就行。
阮骄眼角带着来不及掉下的泪珠,舔舔嘴回味一下,怯怯地说,“想……”
“出息真大!”楚昱示意他自己扶着冰袋,拿了瓶矿泉水拧开喂他喝,这小孩也太能哭了,从头到尾都不带停,泉眼儿成精的吧?
阮骄托假胸一样托着两个冰袋,抽抽搭搭地喝了两口水,“你过两天就回家过年,这儿就剩我一个人了。”
天大的火气都被这一句话浇灭,楚昱拇指抹去他将落未落的泪珠,阮骄母亲去世后,是真正的孑然一身,而他还有年迈的祖父和一大家子亲戚不得不去应付,现在带着阮骄恐怕会引起轩然大波。
见他沉默不语,阮骄又凑近了些,“我还没坐过越洋飞机,听说头等舱其实挺宽敞的,可以两个人睡一块。”
楚昱笑了,扒开他的爪子给冰袋翻了个面,“我有私人飞机,你在里面打滚都行,下次吧,下次出差我带着你好吗?”
看来年前是骗不到楚爸爸的垂怜了,阮骄心底突然涌起一股淡淡的忧伤,很多时候他都不由自主地想多接近楚昱,不知不觉里所谓的任务也慢慢变了味道。
楚昱还给他摁着冰袋,阮骄就不老实地往桌子上爬,两个人诡异地趴在桌上,阮骄终于从花捧底下扒拉出一个钥匙扣。
挂坠非常特别,是一枚玉石印章,雕刻并不精美,甚至算得上粗糙,但篆字有板有眼,布局考究。
楚昱拿起来摸了摸,很重的手工痕迹,“我的天,这不会是你雕的吧?”
活了两本书第一次给人送东西,阮骄有点不知所措,“瞎刻着玩的,哥哥太有钱送什么都没有用,你就带着玩玩吧。”
楚昱心里一热,仔细辨认印章上的大篆体,徐徐念出声:“大、□□、猛、男……”
空气凝固,总裁室落针可闻。
阮骄顿时慌成了狗,大篆他问了好多人,没人看得明白,为什么楚昱能认出来?他扔掉冰袋,抓起沙发上的羽绒服,撒腿就往外跑。
“阮骄!你给我回来!我非把你脑袋敲开看看里面都是些什么东西!”楚昱捏着那枚黄色印章,毫无形象地满走廊疯追。
除夕一大早,睡得天昏地暗的阮骄,被一阵狂风暴雨般的砸门声吵醒。
他魂不守舍地开门。
一脸拐卖妇女儿童坏笑的季琛杵在门前,老大不愿意地说:“阮骄小朋友,你那事儿精楚爸爸有令,让我带你回家过年,赶紧着,收拾收拾走了。”
炸着一头软毛的阮骄终于想起,抛弃自己跨洋过年的楚昱,昨天交代过这事。
他打了个老大的哈欠,双手抱臂潇洒地往门框上一靠,“你现在是不是特别不爽啊?”楚昱不在,OOC等级很低,他不用装成小哭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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