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倾正听的入神,床榻上忽然响起霜落的声音:“够了!可以了……”
小姑娘极为害羞,缩到被窝里害怕见人。魏倾笑,等送走了李太医将人从被子里捞出来,顺势卧在床榻上揽住霜落的腰肢:“脸这么红,害羞了?”
霜落才不承认:“被窝里憋的。”
“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不睡了吗?”
霜落本来睡着了,但李太医和魏倾一直在床头嘀嘀咕咕,她不醒才怪。许是因为见到魏倾的缘故,霜落觉得身上不难受了,浑身的精力又回来了。
但她还是气鼓鼓的鼓着腮帮子,佯装生气从魏倾怀里挣脱出来要拉上被子睡觉。魏倾许久没抱她,极其想念小姑娘的味道。
于是霜落挣扎他不允,固执地抱的紧了又紧。像一块软软的玉,触感细腻令人爱不释手,又像一块甜甜的糖,让人忍不住想一口吃进肚子里。
二人在床榻上你来我往,你追我跑,闹的厉害无意间霜落小手触及魏倾腿间。魏倾呼吸微滞,大掌立马按住她的。
空气中飘散着甘松的味道,一股名为尴尬的氛围在两人中间扩散。分别一个多月,魏倾本就有些不能自已,更别说眼下这样的状况。
兴许是闹的太厉害,小姑娘脸上酌红一片,像抹了胭脂。衣裳也松散开了,自肩颈滑开露出优美的锁骨和大片白皙的皮肤。她喘气喘的厉害,隆起的曲线也跟着一起一伏,魏倾霎时喉咙有些干。
他按着霜落的手,霜落想抽开他不让,两个人就这么僵持不下。半晌,魏倾低头在她耳畔厮磨,含住霜落小巧的耳垂,礼貌又君子地问:“我能亲你吗?”
啊——这种事情还要问吗?以前不都是直接上吗?
霜落想不明白,两个连孩子都有的人,亲吻还要问对方一句可以吗?这种感觉好奇妙,就像是开始了一段段纯纯的初恋。虽然奇怪,但她还挺喜欢的。
霜落故作姿态:“我说不能你就不亲了吗?”
魏倾摇头:“我就是问问,亲是要亲的。”
哼,她就知道。
霜落撅起嘴,魏倾适时俯身,一口采攫到她的芳香。小姑娘的唇和记忆中一样香甜润泽,他刚开始还能轻轻的啄,小口小口的咬,后来实在想的紧又控制不住,魏倾手掌大力地抵住她的后脑勺,舌头在贝齿上扫一圈,撬开牙关攻城掠池。
一时间潺潺的水声伴随魏倾急促的呼吸在卧房内此起彼伏。他不管不顾,像一头野兽,势必要采下原野上最娇嫩的花朵。把它捧在手心,含在嘴里,最后吃干抹尽吞入腹中。
霜落没被他这么激烈的吻过,即便两人做最亲密的事时也没有,当然也有可能是那时她脑子混沌记不清了。被魏倾激烈地压在身下索吻,这种感觉让她沉溺其中又害怕。
她喜欢他的吻,甚至喜欢他的粗暴,愿意与他肌肤相亲互诉衷肠,也愿意一生一世这样被他对待。但霜落又莫名地不安,她觉得……自己快被亲死了。
不知纠缠了多久,停下来时两人都喘的不行。霜落好像一个溺水的人好不容易得救,大口大口地呼吸空气。魏倾与她额头相抵,在霜落的额头,眼睛,鼻尖又轻轻蹭了蹭。
霜落的一只手还停在魏倾腿间,她明显感觉到那里不一样了。
她动了动,手被魏倾摁的死死的,魏倾嗓子好像含着沙,低沉道:“别动,没听太医说吗,现在不行。”
我不是,我没有,别乱说!霜落真的只是单纯的想把手抽出来,苍天可鉴,她没一点别的意思。
魏倾笑:“乖——再等等,三个月后保证伺候好你。”
霜落总觉得他话里有话,握紧小拳头捶他的胸口:“我才不要!以后都不要你伺候了。”
魏倾不解:“为什么?我伺候的不好?”
霜落不做评价,拿出李太医方才的话来堵人:“太医说了不可有剧烈的活动。”
“那我轻点。”
霜落顿了顿,回想前几次这人身上那股蛮力……她不信任道:“我觉得的你……轻不下来。”
李太医从望月居出来时满头大汗。他一把年纪头发胡须全白,精神却很好,走路步子极快。平日在太医院没有几个人能跟上他,未曾想今日被皇帝嫌弃,就因为自己去望月居去晚了。
这其实不能怪李太医,昨日他与青竹商量好后回太医院连夜安排好一切,今日早早地出发前往望月居,不想半路被截住了道。
路过长春宫时一个小太监忽然口吐白沫浑身发抖,翻着白眼看上去情况危急,若不紧急施救只怕就没命了。医者仁心,李太医做不到袖手旁观,当即上前蹲下身查看。
一番折腾就误了时辰,又被郡王殿下拉着说了会话赏了银钱这才火急火燎去望月居。他想:这回麻烦大了,皇上说不准要砍断他的双腿。
不曾想皇上只是让他好好给小娘娘诊脉。李太医总觉得,皇上暴戾,但碰上小娘娘的事却挺有耐心的,跟换了个人似的。
想不到小娘娘这么有能耐,竟连皇帝都能拿捏的稳稳当当。
“小娘娘有本事,以后在她跟前麻利点,说不准咱们还得指着她过好日子呢。”李太医嘱咐新收的小徒弟。
那小徒弟刚进宫,也是个愣头青,大言不惭道:“可徒儿看小娘娘还未封位份,皇宫有皇宫的规矩,宫女出身位份怎么也高不到哪里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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