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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圭柏柏有些难以言喻的的看他一眼:“……我不错?”我那么骂你,你还说我不错?你脑子是不是哪里不好?
    这人被看得一慌,连忙撇清:“我不是夸你,你别误会,行吧,你要找死,我不拦着你!随你们的便吧!”他说完就想走,但是却被圭柏柏拦住。
    圭柏柏事情还没办完呢,哪里能让他走了,这也太轻松了,他还没跟娄越楼道歉呢!但却没想到这人的脸一下子红了,眼神也慌乱着到处乱飞,抖着唇色厉内荏道:“你你你你干什么?!”
    圭柏柏这下真的看不懂他反应了,明明先前还正常的,他只能归咎于他脑子是不是坏了,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谁说你能走了?你是不是忘了件事?”
    “忘忘忘了什么……”他红着脸,满脸痴呆的看着圭柏柏,舌头直打结。
    圭柏柏无语了,他只能好心提醒:“你忘了我们来找你做什么了?”
    这人呆滞的像是脑子都已经停摆了,直到看到圭柏柏下巴朝娄越楼那边点了点。
    他才像是被冷水浸过一样,整个人一抖,彻底清醒了。
    “你要我向他道歉!?”他不敢置信的扬声。
    圭柏柏“嗯哼”一声,抱着胸道:“记得态度诚恳点,不行就再来一遍,放心,我们有的是时间。”
    但是面前的人却像是被什么东西伤到一样儿,整个人都焉了吧唧,他怔怔的看了圭柏柏好一会儿,就在圭柏柏想着自己要不要动上什么暴力手段的时候,他竟然又真的朝娄越楼说了声对不起。
    圭柏柏忍不住挑了挑眉毛。
    “我真羡慕你。”这人朝着娄越楼道:“我到现在都看不出你身上有什么好的,值得旁人这么为你出头。”
    圭柏柏刚想皱眉向前,却见娄越楼竟然勾起嘴角笑了,一个淡淡的,一过即逝的笑容。
    “是啊,这么好的人选择了我,而不是你。”娄越楼朝着面前的人笑,笑得像是一只公孔雀,朝着挑衅的情敌,炫耀自己的尾羽。
    “你知道吗?我只要想到你羡慕,嫉妒得晚上睡不着觉,我就一点都不怪你了,我甚至高兴极了,所以你一定要活着,活得长长久久的,活在每一天的嫉妒里,你千万不要放弃啊,要一直看着我,看着我越过越好,知道吗?”圭柏柏差点忍不住要失笑出声,迈出去的脚又收了回去。
    这人气得要疯,差点要伸手撕了娄越楼,好歹理智拦住了,于是怒气冲冲的反驳道:“我凭什么!老子转头就把你抛到角落里,还想让我天天看你,你别恶心老子了!”
    他做了个呕吐的动作,冷笑三声,转头走到圭柏柏身前,声音还带着强压下去怒火:“我道歉了,你满意了吧!”
    圭柏柏却摸着下巴看着娄越楼,他的眼睛带着玩味,过了好一会儿才转过头看向这人,眼里的忽视和不在意那么的明显,直接就把这人的怒火给浇熄了,无尽的挫败感涌上了心头。
    他忍不住沮丧道:“你让我再道歉,我做不到,不如杀了我吧,我死也不会向他再下跪了!”
    圭柏柏确实不大满意,相比较这个人做得那些,一句道歉实在微不足道,如果是他自己,他肯定要原样,一分不差的还回去,让他也尝一尝死老鼠的滋味儿,被人泼脏水的滋味才好。
    但是看到娄越楼几句话把人气得要杀人的模样,这些事情又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甚至,还隐隐的有点小爽。
    比把人杀了还要爽。
    他不打算抹去娄越楼的好意,但是看着眼前这人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又有些小不爽,于是他在打量了这人一会儿后道:“我劝你把他的话听进去。”
    这人还想要瞪眼睛,就听到圭柏柏道:“你对人做出这么过分的事,越儿还反过来劝你不要老是沉浸在嫉妒的情绪里,过自己的日子。越儿说我好,但是真正好的那人其实是他,不是我选择了他,而是他选择了我。”
    “你说你看不到越儿哪里好,那是你瞎,你瞎,看简清风那个人渣都觉得好,你不仅瞎,你还蠢,被人怂恿两句,就急急忙忙地当刀子,你该幸运遇上的人是我,是越儿,我们愿意再给你一次机会,但是其他的人,却不会……如果你再继续这么又瞎又蠢,迟早有一天会死得很惨。”
    圭柏柏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是我最后一次劝你,不过我估计你听不进去。”
    他恶劣的一笑:“所以继续保持你自己就好了,等你死的那天,我会为你收尸的。”
    他说完,不再看这人一眼,转头走到娄越楼身边,牵起娄越楼的手。
    娄越楼望着被牵起的手,低声道:“……我没你说得那么好。”
    圭柏柏没什么所谓的:“没事,我也没你说得那么好。”
    他们走了,青年听到他们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听不见了,才低声冲着一脸担忧看着他的麦田道:“他叫什么?”
    麦田愣了一下,才知道他问的是谁,他忍不住叹道:“圭柏柏,我不知道他从哪里来,我也不知道他打算做什么,但是他不是你我能靠近的人,云安,我想你也看出来了,他身上的那股气势。”
    云安侧过头望向麦田:“我真的瞎吗?”
    麦田不知道该怎么接这个话,有些难受的组织语言。
    云安没给他纠结的机会,他说道:“也许我真的瞎,竟然蒙蔽了双眼,现在才看到真正的宝石,可惜太晚了,太晚了,我连靠近都觉得自己污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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