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切尘埃落地,莫昊坐上了去美国的飞机。
到了美国,莫昊才知道顾小凡搬离了为了方便上班而在华尔街附近租住的公寓,转而在郊外买了一处独栋的小别墅。
宁静荒芜,人烟稀少,当莫昊站在门口,想象着顾小凡在这处无论怎样挣扎和惨叫都不会被发现的别墅里遭遇了什幺,他连摁下门铃的手都在颤抖。
“来了。”门豁然打开,后面露出顾小凡端丽的面孔。跟预想中的苍白憔悴不同,顾小凡的皮肤细腻带着光泽,似乎比在国内过得还要惬意舒适。
顾小凡看见门外莫昊呆头鹅样的表情,一挑眉,把门完全打开,然后往里走:“知道你要来,屋子给你随便收拾了一下。住两天就走就够了,要是想住得久,缺什幺我们一会儿开车去市区里买。”
顾小凡穿着t恤沙滩裤人字拖,换在别人身上有点邋遢的穿着,偏偏他容貌端丽,身形修长挺拔,倒只穿出休闲舒适来。最重要的是,他裸露在t恤沙滩裤外面的皮肤白皙细腻,一丁点伤都没有。
莫昊跟着顾小凡上了楼,一栋非常美式的建筑物,顾小凡买下之后也没有改变风格的打算,莫昊随意地评价道:“这栋房子看起来不错。”
“是不错,面积、产权、人均绿化,国内的房子根本没有办法比,”顾小凡推开了给莫昊准备的房间,转过头来冲莫昊诡秘一笑,“还有地下室,在里面做什幺都行。”
在里面做什幺都行的地下室,顾小凡到底在里面做什幺,才会让那张比女人还漂亮的脸露出那样诡秘阴险狡诈的笑?想着想着,莫昊的心没来由地抖了一下。
半夜,也不知道是认床,还是时差,还是别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莫昊醒了,就去楼下倒水喝。
厨房的方向透出来一点光,莫昊顺着光走近厨房,就看见顾小凡正在洗手,红色的血水随着自来水的冲刷流进水池。大半夜万籁俱寂,只能听见夏虫的鸣叫,骤然看见顾小凡面色冷峻地洗去满手血迹,莫昊只觉得自己心脏扑通扑通越跳越快。
顾小凡突然抬头,看见出现在厨房门口的莫昊有点诧异,但没有惊惶:“睡不着吗?我刚杀鱼熬了鱼汤,要不要一起喝一点?”
原来是杀鱼。
为了等鱼汤,莫昊去客厅的沙发里坐下,时差没倒过来的脑袋思考了半天,才反应过来那一瞬间的心悸。他看见顾小凡满手血迹,以为顾小凡做了什幺?
浑浑噩噩的莫昊浑浑噩噩地喝了鱼汤,上楼去一觉浑浑噩噩地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睡醒了的莫昊坐在床上发呆,呆得肚皮咕咕叫,忽然想起,昨夜他喝了鱼汤上楼,恍惚看见顾小凡端着一碗鱼汤去了地下室。
地下室喂了什幺?喝鱼汤的,猫吗?狗?……亦或是人类?
顾小凡发现莫昊醒了,就让莫昊一起去市区采购。开的是十分美式的皮卡,砖红色,车厢里放着美式乡村摇滚。路上还遇见把顾小凡当美女的摩托骑手,他们冲顾小凡吹口哨的时候,顾小凡对他们竖中指。
从超市里采购了大包小包出来,顾小凡一转方向盘,开上了回别墅的路。
卡车的电台里放够了乡村摇滚,开始放轻音乐,莫昊在轻音乐里酝酿着情绪:“对不起。”
顾小凡一愣,瞄了莫昊一眼,继续开车:“说什幺呢?”
“要毁了那些碟片,我没有别的办法。”
“当初要不是我说了你的名字,也不会拖你下水,毁掉那些碟片又不是帮你一个人,也帮了我自己,”顾小凡倒十分豁达,“你吃点亏,就算我们两清了。”
莫昊又在别墅里住了两天,就准备回国了,酸枣巷子一期进入验收阶段,杂七杂八的事情太多。
这晚半夜,莫昊从床上爬起来,蹑手蹑脚地下了楼,他实在忍不住想看看地下室里到底藏着什幺。
暮色黑沉,只有厨房里透出来些微灯光。莫昊的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借着微弱的光线向地下室入口走去。入口的门没有锁,指尖轻轻一碰,门就开了,光线和低沉暧昧的声音一起从门缝的间隙里透了出来。
门后面是台阶,顺着台阶越往下,低沉暧昧的声音就越清晰。莫昊借着墙的遮蔽,小心偏头看去——
地下室的装潢十分简陋,墙面的部分是没有附着物覆盖的裸砖,老式的吊灯投下昏黄的光线,让陈旧的地下室显得越发阴森。
灰暗阴森的环境,越发显得被顾小凡抓住的的身影,惊人的白皙纤细。
那是一个白种人,年纪十分轻,看上去不过十来岁。披散着一头微微卷曲的金色长发,显得五官精致的白皙面孔不过巴掌大小,蓝色的眼睛因为呼吸困难而蒙上水雾,越发楚楚可怜。
女孩子吗?
女孩穿着一件白色的及膝裙,样式保守的宽松娃娃衫,只能看见从袖口里露出的白皙纤细的手臂,和从宽大的裙摆下面露出的同样白皙的两条细腿。赤着脚,莹白的脚背,珍珠般圆润的脚趾,纤细的脚踝被一根黑色铁链锁住,散发着凄惨的美感。
顾小凡正抓着她的金色长发,强迫她跪在胯下吞吐自己的性器。顾小凡的鸡巴已经膨胀得十分惊人,正用力地攻击着女孩幼细的喉管。女孩细白的双手紧紧抵着顾小凡的小腹,却无力阻止顾小凡的攻击,她被干得连连干呕,却没有得到顾小凡的丝毫怜悯。
顾小凡囚禁了一个白人女孩儿当禁脔,这就是他藏在地下室的秘密,莫昊为自己的发现有些崩溃。他小心地转身,准备悄然离去,以免发小被发现了恶趣味倍感尴尬,下一秒,莫昊的脚步顿住了。
女孩儿的呼吸的鼻音中都带了哭腔,顾小凡却还是没有要发泄的意思。终于,顾小凡将鸡巴从女孩儿已经揉成玫瑰红色的嘴巴里拿了出来:“你的嘴巴太笨了,趴着把屁股撅起来,我要用你的屁眼,本。”
本?!莫昊豁然回头,盯着在顾小凡面前柔弱得毫无招架之力的小女孩儿,这就是那个周文东口中不择手段惨无人道的调教师?这跟莫昊猜想中满面横肉身形魁梧的彪形大汉可差得不是一点半点。
听见顾小凡的话,本惊惶得扭头就跑。顾小凡先一步踩住了她的脚踝上的铁链,本重重地扑倒在厚重的地毯上。白色裙摆骤然撩上腰际,露出纤细笔直的双腿,挺翘小巧的臀部。欧洲人一身如同瓷娃娃般白皙细腻的皮肤并没有晃花莫昊的眼,他清楚的看见本的下身。
一根香肠两颗卤蛋,这个装扮得像个小女孩似的的本,是个男孩子没有错。
本挥舞着细胳膊细腿,慌乱而毫无章法地打开顾小凡,张嘴是十分流利的中文:“别碰我,你这个狗娘生的老婊子,下贱的黄种猪,你就应该被拖出去轮一百遍然后人道毁灭。”
莫昊又呆住了,本长得十分漂亮了,察觉了他的性别,莫昊越发觉得这个五官精致的男孩,有着学龄儿童才有的不辨男女的漂亮。没想到这个本长了一张羔羊一样的面孔,骂起人来倒是一点都不嘴软。
顾小凡冷着脸,掐着本的细腰,抱着屁股就插了进去。
本的咒骂戛然而止,顾小凡撞得狠,根本没有留力,本只被操了几下就哆哆嗦嗦地哭了:“疼,疼。”
顾小凡用力地撞击着本的屁眼,他的鸡巴跟人一样长得白皙笔直漂亮,但撞得又凶又狠,无异于一把凶器:“贱货,还嘴不嘴硬?”
本只觉得又大又烫的烙铁在脆弱柔软的肠子里捣鼓得他内脏都痛扭曲了,哭得更厉害。大颗大颗的眼泪挂在精细小巧的下颌上,又楚楚可怜了起来:“不了,我再也不了,好疼,你轻一点。”
顾小凡就放慢了速度,放轻了力道,一下一下地去顶弄胯下小巧的屁眼:“乖,放松,我操进去一点。”
本的哭声渐弱,哼叫中也有了甜腻的味道,他甚至还十分有余禄地吩咐道:“那一会儿我要喝鲜鱼汤。”
然后很快被顾小凡顶弄地又哭了出来。
坐上了回国的飞机,莫昊为自己居然有那幺一段时间十分担心顾小凡的安危而长长地叹了很多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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