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听到了靳往的话之后,只见无锋老人摇头笑了笑,抚着靳往肩膀的手拍了拍:“那一定是我记错了,现在想起来,我们两个人已经有足足三十年没见过面了。”
随后,就见无锋老人抽回了自己的手,转过身,慢慢的向着房门外走去。
靳往在他身后麻利的站了起来,恭恭敬敬的躬身恭送这位无锋老人。
一直到他走出房门外以后,老酒也是毫不犹豫的转过身,跟着无锋老人向外走去。
自始至终,这个老酒甚至都没有朝着靳往的身上看过一眼,更没有露出过一丝一毫的表情!
……
等到一路走出了牢房之后,无锋老人一边走,一边头也不回的向着老酒问道:
“木棉对他是什么态度?”
“回师傅,”只见老酒一边走,一边恭谨地答道:“木棉说他来历不明,执意要杀了这个靳往。”
“他两次动手都被我拦下来,靳往脖子上的那两道伤口,就是木棉留下的。”
“你啊!比他差远了!”
当这位无锋老人走出地牢的大门口,在刺眼的阳光下眯了眯眼睛。
“那我就现在就回去,处置了这个靳往!”只见老酒毫不犹豫的躬身答道。
“不,”
只见无锋老人摇了摇头,随即,他圆润犹如婴儿的嘴边露出了一丝微笑。
……
没过多久,老酒就回到了靳往的牢房。
这一次没有无锋老人在身边,老酒又恢复了之前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
“怎么样师姐?我师叔跟你说什么了?”只见靳往笑着向老酒问道。
“他已经看过了你,说西夏那个老不死的把你训练的不错。还说你假以时日,说不定真的是个可造之材。”
只见老酒一屁股坐在了靳往的床上,然后对他笑着说道:“咱们两个今天就要启程,赶回通州去。”
“回通州?”只见靳往闻言,顿时就皱了皱眉!
“怎么了?你不喜欢通州?”老酒纳闷的向着靳往问道。
“我不是不喜欢通州,我是不喜欢那个木棉!”
就见靳往没好气地答道:“特么老子一共跟他说了没十句话,差点儿就让他弄死两回!”
听见了靳往的这句话,只见老酒顿时咯咯的笑得花枝乱颤。
随后,就见老酒笑着说道:“那这次去的话,你可有得苦头吃了!”
“怎么呢?”靳往不解的向着老酒问道。
“我师父说,这次去,让咱们两个的一切行止都要接受那个木棉的指挥。”
“这次他要杀你的话,都不用自己动手,只要动动嘴,你就得在他面前自己抹了自己的脖子!”
听到了老酒的这番话,靳往的脸顿时就苦了下来!
随后,他也只得摇着头,无奈的接受了自己的命运。
“对了,你那头西夏小毛驴,这两天憋坏了吧?”
只见老酒一边说着,一边把自己的鞋子甩掉,又脱了自己的布袜。
阳光从牢房的窗棂里透过来,照在她粉嫩雪白的脚趾上,一片晶莹剔透,宛若美玉琢成。
一霎时,靳往的脸胀得通红,立刻激动了起来!
……
七天之后,通州城。
最近这段时间,通州城发展的迅猛无比,每天都在发生着令人惊奇的变化。
沈墨工厂里的现代化产品,使得通州这头金融巨兽已经开始逐渐发力,奔跑得越来越快,也越来越势不可挡。
用现代的词汇来说,这是一个经济爆炸的时期。在时代的背景下,每一个人的面前都面临着无数的机会。而你只要伸手抓住一个,就可以让自己的生活变得富裕丰足。
通州城的繁华,也造成了城里娱乐产业发展得越加红火。
第1099章:知荣守辱为道损,损之又损、乃至无极!
那些赚了钱的人在此夜夜笙歌,便是他们每天都换一个新鲜的去处,也是积年累月都玩赏不尽此处的风光。
通州城南茉莉街。
这里一家一家的开着各种青楼和院子,已经形成了一条产业街。
这里每日流金淌银,丝竹之声通宵达旦,少女的吟唱和恩客的嬉笑声此起彼伏,将它变成了一处彻夜不眠之地。
夜深了,这里依然是灯光如昼。
一个白发老者此刻正穿过街巷,来到了一条窄窄的巷子深处。
只见他打开了黑暗中一间小小的角门,走进了一座院落。
这个院子并不大,却是建造得极为精致。墙角有修竹红梅,有小巧的荷塘和瘦峻的假山石。一棵硕大的梧桐树亭亭如盖,覆盖了整座院落。
此时此刻,院子北边的三间正房里,厅堂中正是一片灯火辉煌。
姑娘头上的桂花油香味儿加上醉人的酒香,飘满了整座院落。从大敞四开的门扇中,传来了姑娘们娇嫩的嗓音吟唱曲子的声音。
月光下牙板轻敲,音韵飘浮,厅堂里的几盏煤油灯把屋子照亮的同时,也把光芒洒到了院落里面。
此时此刻,正是高朋满座,玩兴正浓的时候。
从这个白发人的背影上看,他的后背坚实有力,腰杆挺得笔直。看起来他虽然年纪不小,却有着一股不输于年轻人的活力。
只见这个人身上收拾的紧身利索,一条巴掌宽的腰带紧紧的杀住了长袍下摆,窄窄的袖口干练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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