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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九池做完这些,不再多做停留,【F001,开始下一个任务。】
    F001:【叮!下面开启位面传输!】
    随着F001声音的落下,桑九池只觉得自己的意识沉入到了一片漩涡中。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F001的声音再次响起来,【叮!恭喜宿主大人,位面入侵成功。下面开始灵魂融合,10%……40%……100%。恭喜宿主大人,灵魂融合成功。】
    【叮!警告,检测到原主成处于濒死期,系统将强行进行救助,救助过程中宿主大人将出现虚弱化,请小心应对。】
    F001的话音刚刚落下,桑九池就听到一阵破空之声。
    凭着本能,桑九池下意识向后躲闪,却发现身体根本动不了。
    下一秒,他的身体结结实实挨了一鞭子。
    疼痛感瞬间从胸膛的位置传来,桑九池脑袋有些眩晕,这应该就是F001说的虚弱化了。
    他试着努力睁开眼,终于,眼皮在自己强大的毅力下堪堪抬起,他也看清了眼前的视线。
    他的眼睛被血沾染,所以有些模糊。
    努力向前看了看,桑九池没有看清那人的脸,只看清了那人的衣服。
    对方穿着一身金丝绒的披风,身上穿着华贵的衣袍。
    看到桑九池睁开了眼,那人冷冷嘲笑一声,“桑九池,你可真能活。你不是说神会永远保护你吗?你是不死之身吗?现在你落在我手里,我让你死无全尸!你让你的神保护你一个试试。”
    那个人一边说着一边朝前走,桑九池在模糊的血雾中眼前终于变得清晰起来。
    他也逐渐看清了眼前人的外貌,这是一个十八九岁左右的少年,他的眼睛正含着巨大的杀意,恨不得将自己杀之而后快。
    对方的头发亚麻色,微微卷起的短发已经被汗水沾湿,可见他刚才鞭打原主时有多卖力。
    对方的蓝色眼睛有些深邃,鼻梁高挺,身高175左右,长相英俊,看穿着是西欧皇室的的衣着。
    桑九池的目光看向四周,这里应该是一座水牢,自己的两条手臂被抬起来锁在十字架上,身下是冰冷的寒潭,水一直没到他的腰间。
    阴郁少年弯下腰,撩起寒潭里冰寒刺骨的水就泼到了桑九池的胸膛上,他本来就遍体鳞伤的身体立刻被刺痛席卷全身。
    桑九池眉头紧蹙,他咬着牙,一声惨叫都没发出来,目光冷冷看向面前的少年。
    这张脸,我记住了!
    阴郁少年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声音,显然有些狂躁,他站在寒潭外面,拿起鞭子疯狂地抽打着桑九池。密而重的鞭子一下接一下落到桑九池身上,然而桑九池连声轻哼都没发出来,他咬着嘴唇,吞下了所有的疼痛。
    就在刚才,他想要挣脱开这个枷锁,但因为身体处于虚弱体的原因,他根本无法挪动。
    少年打了很久,他的头发更湿,洁白的宫廷衬衣都被汗水浸湿。
    终于,少年打累了,气喘吁吁走回了华贵的座椅上,大口喘着粗气休息。
    桑九池顺着少年的视线看过去,发现少年座椅的旁边还站着一个男人,男人身穿盔甲,像一块铁板一样立在那里。
    看到男人脸的一瞬间,桑九池顿时愣住。
    虽然五官偏西方,但他一眼就认了出来,幽深的眸子,笔挺的鼻子,还有微厚的嘴唇。
    不是自己的爱人还能是谁?
    桑九池怔怔看向爱人,却发现爱人看向自己的目光异常冰冷,甚至还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恨意。
    恨意?
    这个位面的爱人恨自己,为什么?
    桑九池垂下眼眸,用眼角余光偷偷去观察爱人,想要从他的脸上看出店蛛丝马迹。
    然而遗憾的是爱人一直保持那张脸,除了看向自己时有些情绪,其他时候都像一个冰冷的铁板。
    少年冷笑一声,将皮鞭递给了身边的男人,“赫尔将军,我累了,接下来交给你。”
    桑九池闻言抬头,就见爱人已经接过了鞭子。
    那个鞭子是用麻绳做的,上面有数不清的尖锐凸起,沾上盐水之后鞭打在身上十足的受用。
    就这个鞭子,几鞭子下去不死也要废了。
    在桑九池的注视下,赫尔默默接过了皮鞭。
    冰冷的地牢中,十分安静,空气似乎凝固了,只有桑九池身上的血低落在水里时发出来的“叮咚”声,听起来十分诡异。
    爱人难道,真的要鞭自己?
    桑九池目光变得锐利起来,他盯着赫尔手里的鞭子,刚才淡然的表情头一次有了情绪。
    少年见状大笑了一声,“怎么,你一个发誓要把身体和灵魂都献给神的红衣大主教,竟然还对我的将军有什么非分之想?”
    桑九池从少年的话里捕捉到了重要的信息,这个位面里,他是一名红衣大主教。
    他现在还没有世界记忆,也没有这个身体的记忆。
    他不知道红衣大主教是个什么样的地位存在,但以前他看过小说,大凡配得上红衣大主教这几个字的,都几乎站在了宗教的金字塔之上。
    面前这个少年明显是皇室的人,如果他是帝王,身边应该会更着更多的人来保护,而且他的服饰也不是帝王的服饰。
    但他的表情又太过倨傲,如果不是国王,那就只有一个身份——王子。
    自古以来,宫廷和宗教都是两支针锋相对的势力,宗教用神来分割宫廷的权利,宫廷恨不得将宗教除之而后快,却又碍于民众和“神”不敢明面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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