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李月秋听了坚定的摇头,“不可能,陈立根不是那样的人。”
说话间头摇的像是拨浪鼓,显然是极其的信任人的,乔芸芸倒也不是说陈立根是那样的人,重点是他不是,别人是啊,要是碰上个死缠烂打,难保不会出纰漏。
结果今天好巧不巧的被抓了个现行,看吧,一男一女在格调浪漫的咖啡厅,这环境这氛围,进一次咖啡厅要花不少的钱,这地方不是什么人都进得起的,单轮省城如今就仅仅只有两家咖啡店。
“白长了一副精明样,我看就数你没心眼。”乔芸芸盯着咖啡厅的方向给李月秋说:“看吧,耳听为虚眼见为实。”都讲了让她看紧一点。
省城不比乡下,条件好,人也好,不说别人,就说乔芸芸自个,在以前的小地方能算是拔尖的头一波了,但到了这,她连中等都算不上,勉强就能算有见识的乡下人。
乔芸芸这是在给李月秋敲警钟,好男人是不少,但那也得遇上不是,陈立根的条件真的不错,对李月秋又好,她自然不乐意见到。
她说完李月秋没出声,从她的角度看去只看到任珑给陈立根递了一个东西,是一个密封纸袋,不过陈立根没接,没过半晌,他站了起来先一步离开,咖啡厅都是透明的玻璃橱窗,乔芸芸刚要转头和李月秋说话,可一转头之前明明就在她身后的李月秋哪还有影子。
人呢?
她一下慌了,都来不及去想陈立根的事情了,焦急弥漫上了心头,省城地方大,有大学生知识文化高但还是会被拐子给拐走,乔芸芸这会顾不上陈立根的事情的,左顾右盼找起了人,结果人李月秋这会已经到了咖啡厅的门口,把才走到门口的陈立根堵了个正着。
乔芸芸看见了后眼皮一跳,好家伙,直接摊牌质问吗?
陈立根似乎也没料到李月秋会突然冒出来,“秋秋?”
李月秋鼻子里哼了一声,歪头透过玻璃门面看向还坐在里面身子婀娜赏心悦目的任珑,幽幽的问:“陈立根,咖啡好喝吗?”
这人也太招人了,以前有一个杂货铺的富婆花两块钱想睡他,这会呢?直接是榜上官太太了,条件一个比一个好。
陈立根的眼眸里难得闪现出一丝疑惑,随即迟疑了几秒,尽管迟疑了一会,但还是很认真的回答了人的问题,“我没喝。”
咖啡的味道陈立根并不喜欢,他也没咂摸过味道,尽管感觉自己似乎应该喝过这种口感复杂的东西,不过对于他来说,一杯咖啡还不如一碗打卤面条来的得劲。
他没撒谎,咖啡店他是进了,不过咖啡是真的没喝一口,他迟疑的几秒尽管时间非常的短,可已经足够让李月秋觉得果真有事,老实说乔芸芸说的她一个字都不信,她李月秋的男人可不是那么好撬的。
她自个都是费了千辛万苦,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陈立根追到手的,心里路程坎坷的要命,别人哪能那么容易。
老实说李月秋不会往那方面想,不过这会的情形让她不得不怀疑了,她小眉头一皱,“那她是怎么回事?”
这话问的委委屈屈的,咖啡厅里正准备起身拿着手包离开的任珑也已经看到了李月秋,她似乎完全没想到李月秋竟然会出现在这里,极大的震动了好一会,拿着手包的手蓦的收紧。
她心虚了。
这是李月秋明显感觉到的,她看李月秋的目光是那么闪躲。
陈立根顺着人的视线看到了在咖啡厅里的任珑,“……秋秋,她年纪比我大。”
陈立根了解人,这就是有时候李月秋打什么鬼主意,别人或许不清楚,但他就是能明白,如果刚刚还闹不清楚她突然冒出来是什么事,这会看着李月秋愤恨又委屈的眼神,约莫着也弄明白了,他眼眸沉了下去,冷硬的嘴角压了压,不带一丝情面的吐出几个字来。
“她太老了。”
“……”李月秋皱紧的眉因为这几个太老了的字变成了嘴巴都快惊成O型了。
这人在睁眼说瞎话吗?他这是在明目张胆的忽悠自己的妻子?李月秋怀疑的很,还伸手在陈立根的眼前晃了晃,心里嘀咕了一句,这眼睛没问题吧。
就她一个女的有眼睛都能看出来,任珑长得美极了,我见犹怜的,而且,人家哪老了?虽然是当妈的人,和十七八岁的小姑娘那自然是比不了,毕竟人都有两个孩子了,她女儿余安娜只比李月秋小一岁,但人家看着也就三十来岁,保养的好是一方面,但人本身也是美人胚子。
哪里太老了?
李月秋面皮水嫩,都是嫁给人的婆娘了,看起来还跟个小姑娘似的,陈立根面上不显但心情乍的变得好极了,他扯了扯秋秋乌黑的头发辫,语气变得吊儿郎当不正经,“我的裤腰带栓的紧,身子就只有你沾过。”
说罢不待秋秋反应,嘴角的笑收了一些,慢腾腾的坦白,“她是你母亲。”
往这边门口走的任珑恰好走到了门口,陈立根最后一句话她也听到了,这句话就跟砸在她心头似的,她脸上的表情可谓是精彩至极。
明明几分钟前在咖啡厅陈立根答应会保守这个事情,神情和模样都是言出必行的人,稳重妥帖守信,任珑几乎是立马就信了他的话,对于陈立根,她有印象,是个正直的好孩子,如今恍然隔了这么多年,长大了,连十分钟的时间都没有,竟然把才应下的事情就抖了出来,把她卖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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