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北骁将车停在靠中间的一栋房子门口,木门刷着淡红色的油漆,搭配水泥墙,有种在后世沿海城市看到的小清新风格。
林娇亲自打开门锁,院子很大,足有两三百平,中间铺着平坦小路,两边留出没铺水泥的土地,可以用来种菜种花。
右边墙角已经摆了几盆绿植,叶子深绿,看不出是什么?花。
挨着堂屋左边的?旁屋,是卫生间,铺着瓷砖,挂着浴帘,洗手台,抽水蹲坑,应有尽有。
右边旁屋是厨房,自来水已经通了,起了铁锅灶台,靠门的墙边摆着两只铁桶煤油炉,几排高高叠起的黑色蜂窝煤,左边墙上摆着菜柜,碗柜,杂物柜,看样子都是新打的?。
打开堂屋的?门,地下铺着白色防滑瓷砖,墙上刷的雪白,若是房屋空着,乍然进来还会有点冷,但里面已经添置好了家具,看起来很温馨。
屋顶挂着吊扇,斗柜上挂着主席相框,四把椅子塞到桌子底下,桌面放着托盘茶具,旁边摆着两张单人沙发,中间放着木质茶几,这是堂屋。
总共有四间房间,一间房子里堆满柜子箱子,主卧朝南,一张桃色中式四柱床,席子已经铺好,没有被子,旁边摆了三个桃木色大衣柜。
除了梳妆台,靠前还放了单人沙发和书桌,书桌上盖着一层边缘泛着绿的厚玻璃。
“被子我放在柜子里了,拿出来怕招灰。”
魏北骁打开第一个柜子,里面堆着三四床新被子,两个枕头,一个叠起来的蚊帐。
林娇扑到他怀里,双手搂着他脖子,喜不自禁道:“这是我们以后的新家。”
魏北骁想了一天终于抱到了,第一反应便是紧紧抱住纤腰,下巴蹭了蹭散着香味的秀发,心里顿时塞得满满的?,嘴角咧开道:
“是新家,我们的新家。”
林娇侧靠在他结实的?胸膛,耳朵听着强而有力的?心跳声,一种归属感油然而生。
两人静静相拥,魏北骁昨天已经仔细看过一遍,今天再抱着娇娇一起看,感觉完全不一样。
尤其是听到娇娇轻声问着一些关于摆设问题,一一回答后,发现聊得越多,心里紧迫和期待感就越强,甚至想明天就一起搬进来一起住。
林娇牵着他的?手,一起看完家里每个角落,发现房子不但有前院,还有后院,后门打开便是一片河塘。
正值初夏,河面飘着碧绿的?圆叶,大小不一挨在一起,荷茎从夹缝中直立生长,花尖染着桃粉色,含苞欲放,再过一段时间,整个河塘便会开满荷花。
清风一吹,荷香便会飘满整个院子,搭个凉棚,泡上一壶水果茶,日子再美不过了。
后背被温热覆住,结实手臂穿过腋下,紧紧搂着她,往后一靠,湿热的吻便从眉角向下,轻柔而宠溺。
林娇转头迎上薄唇,微触即分,蹭了蹭鼻尖,“你就不怕有人看到。”
“那去里面。”
魏北骁收紧手臂,揽着她的腰往里走,步子迈得急促。
刚走到后厅,就被他抵在门上深吻,鼻息粗重?暴露他的?迫切。
足足吻了三四分钟,难舍难分。
轻轻推了推他厚实的?胸膛,终于分开,魏北骁转头埋在她颈肩,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锁骨间,一阵阵酥麻蔓延,心头微颤,两颊潮红更甚。
等到呼吸平稳时,魏北骁站直身体,看到林娇眸子湿润,仿佛能掐出水来。
粉润的唇微肿成深粉,白净的?脸也被烘成潮红色,像只熟透的水蜜桃,心疼亲了亲嘴角,揽进怀里,轻轻顺着后背,叹道:
“这趟回部队,我可怎么过。”
林娇没忍住笑出声,往他肩头拍了一巴掌,拉着他回屋里,“房子还缺咱们俩的合照,咱们现在去照张相,等洗出来我挂到这边墙上。”
魏北骁来了兴趣,“这个好,特别好,现在去吗?”
“走,现在就走。”林娇拿出放在椅子上的?包,一前一后走到院子里,指着墙角道:“我觉得放绿植的?地方可以修个小花园,看起来更整齐一些。”
魏北骁点头,“这个简单,下午就找人过来弄。”
林娇满意拉住他的?手,“你不回来,我估计也很少来这,一个人害怕。”
一听害怕,魏北骁心底生出浓浓地保护欲,伸手揽住纤细的?肩膀,“不怕,等华俄边境仗打完了,我就有很多时间回来,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怕。”
“吹牛。”林娇用胳膊肘顶开他,“你不是说还要去京市进修学习,怎么可能有时间回来。”
“也是。”魏北骁挠挠头,“娇娇,进修是我们政委好不容易争取下来的,上完抗登陆研究班,就能了解到很多作?战专业知识保卫国家,同时立功的?机会就更多了,等我升到营长,团长级别,不管分配到哪,都能让你有舒服的?房子住。”
林娇握紧他的?手,“不管外面多舒服,这里才是咱俩第一个家。”
“你说得对。”
看他笑得傻样,林娇忍俊不禁,挎住他的?胳膊,“走吧,拍照去。”
到了县城照相馆,两人像拍结婚照似的?,甜甜笑着,在林娇的?坚持下,还头挨着头拍了一张。
等拍完了,林娇才想起来,短时间内两人都没时间来取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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