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强嚷嚷着,小弟们一听眼睛都亮了,举着手里的钢管木棒什么的就冲过来。
林然然脸沉了下来,她可没时间和他们耗,这些日子在空间里研究冻伤药膏总算有点头绪了,急着去厂子新修的实验室做实验呢。
她从兜里(空间)掏出弹弓和小石子,瞄准了专门打鼻子,一石子一个,冲在前面的几个只觉得一个黑影射过来,躲都躲不掉,迎面狠狠砸在鼻子上,他们一个个捂着鼻子在地上打滚,又疼又酸,鼻血眼泪横流。
林然然一点劲儿都没留,稳准狠地一下撂倒一个,即使鼻梁不断也会马上丧失回击能力。
已经倒了八九个人了,后面的看着林然然充满杀气的眼睛,吓得扔下武器蹲在地上抱头直喊救命,还有两个转身就跑。
林然然两个石子过去,两个混混应声而倒。
“你……你想怎么样?”李强看看周围就他站着了,吓得直往后退。
她一想到这个人渣可能还想着伤害自家的老人和孩子就怒不可遏,上前一把拽住他的领子,带着灵力的巴掌挥过去,几下下去他的脸就肿得像血馒头,一张嘴吐出三颗带血的黄牙。
“嫂子,咋的了?”远处跑来几个身影。
王军见林然然一直没到,带着保卫室的人出来迎她,离远看不对赶紧跑过来。
“没事儿,”林然然把手松开,李强像没骨头一样瘫倒在地上捂着脸哼哼,“这几个混混想害我,带回厂子报警。”
“什么?”王军几个怒了,竟然敢害嫂子?上前一顿拳打脚踢,再捆上都拉去厂子了。
厂子里装了电话,一会儿公安就开着车来了。
他们早知道自己管片儿里有家没挂牌的厂子,来头可不小,后面站着军方呢。派出所里也有转业兵,上门巡查时唠了几句才知道这是位军嫂开的药厂,专门安置退伍兵,厂里还有几个残疾兵呢,而做的药也都优先供应部队。所以整个派出所对厂子特别有好感,和退伍兵熟了后有时下班也聚聚,喝点儿酒什么的,听到报案立马赶来了。
听了林然然的供词,再看看钢管木棍,还有从几个人口袋里搜出的小刀,民警们出离愤怒了,朗朗乾坤下竟然十多个人围攻一个女人,还是个军嫂?
等把他们带到关押混混们的小屋子,民警们沉默了,屋里十多个人抱头蹲在地上,脑袋肿得像猪头,脸上像开了染房,黑的红的紫的什么颜色都有,尤其中间躺着的那个,脸肿得三倍大,眼睛被顶得睁不开了,疼得直哼哼。
民警们回头再看看娇小纤细的林然然,一阵无语。
林然然摸摸鼻子,觉得有点儿尴尬……
“嗯,那个,我爱人没事儿的时候就教我两招……”
大家点点头,不愧是军嫂,就是牛!
他们给所里打电话,又调来两辆平板车,把混混们都拉回所里,林然然他们也一起跟着去派出所了。
过了一会儿院子里驶来一辆军用吉普,顾长河黑着脸快步走进来,见林然然没事才长长出了口气,安抚地拍拍她的肩膀。
“放心,有我呢。”
他严肃着脸被所长请进了办公室。
过一会儿又来了辆军车,车还没停稳门就被推开,一个穿戴考究的中年女人跳下车,着急忙慌往里跑。
林然然一看,熟啊,这不是李家的夫人,李强他妈,张红英嘛。
上次见还是在火车上呢,这么多年保养得挺好,一直没显老啊。
“我儿子呢?”
她一进门就冷着脸嚷嚷,一副咄咄逼人不好惹的样子。
民警们面面相觑,一个小民警怯怯地小声问,“我们抓了十多个,哪个是你儿子?”
林然然“噗”地笑出来,有的人真是高高在上惯了,以为自己是皇亲贵胄,每个人都得认识他们呢。
张红英顺着声音看过去,“你怎么在这儿?”
“这位是报案人,你儿子就是要害这位女同志。”旁边的警察解释。
“不可能!”张红英声音尖利,但眼神闪烁着不敢和她对视。
上次林然然打了她儿子,她气得想去顾家理论,被老李拦下了,还骂她慈母多败儿,她憋着气没少在儿子耳朵边念叨林然然的坏话,连女儿婚姻不幸福都怪她头上,要是没有她个狐狸精,顾磊本来能娶女儿的。
儿子返城后打人闹事的进了派出所好几回来,她捞人也习惯了,花钱到位就行,但要是对上顾家这事儿就不太好办了。
“然然啊,都是误会,”她一脸假笑地靠过去,“都是一个院儿的,你看你这不是没什么事儿嘛~~”
“阿姨,这可不是误会,你看看桌上的钢管和刀,你儿子是真要杀了我啊。”
林然然淡淡的,她心情正不好,实验没做上,一晚上的时间都浪费在这儿了,今天还答应陪苗苗和东子打雪仗呢~
“哎呀什么杀不杀的,哪那么夸张!”张红英吓得赶紧否认,“都是小孩子闹着玩儿的!”
“闹着玩儿?你家李兴国呢?让他过来,我也和他玩儿玩儿!”
顾长河从办公室里出来,发出一声怒喝。
张红英吓得一哆嗦,心里忍不住埋怨起儿子,顾长河正是如日中天的时候,老李都得避其锋芒,这傻儿子怎么自己出面打人啊?雇两个人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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