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生产队的驴也不带这样的吧。
她本来以为自己做了陈制片的“包养小情人”,应该时间会比较闲。人家是个成功人士,事业很忙,又有老婆孩子有家室,不该总这么一门心思都扑在她身上的吧。
但她低估了这男人的饥渴程度。
罢了,想到人家是金主,她也不能说什么,默默忍受了被支配的命运。
这一次,她又是很抱歉地对月亮哥哥说,自己临时有点事儿,只能先走了。
月亮小哥哥沉默看了她一会儿,也只是温和笑了笑:“没关系,你去忙吧。”
第二次看结局而无果的小树苗,起身离开电影院,在外面的夜风中等了一会儿。一刻钟后,她打到了车,又是穿过大半个城市去绿钻酒店找陈宜年,形似一只勤勤恳恳地来回通勤的社畜。
她对祁月有点愧疚:把人留在电影院,一个人看同一部电影看两遍,这也太凄惨了吧。
换做她,谁要是敢这么对她,她不得当场分手啊。
于是,一个小时以后,她把自己的怒气都宣泄在了陈宜年的身上。
酒店套房内,男人撅着屁股满地爬,带着哭腔求饶:“……要、要掉了……”
小树苗面无表情,搅着自己手里的奶茶:“要掉了也给我夹住。敢掉一颗,抽你一百下屁股。”
男人的屁股已经被抽得红彤彤的了,他不敢吱声,辛苦地夹紧自己的臀瓣。⒲íń➉.мêń(win10.men)
女孩犹不满意,在灯光下晃了一下手里的奶茶纸杯。奶茶是约会的时候买的。珍珠还剩下七八颗。
她起身,掰开他屁股,把那根塑料吸管插进他的菊花里。
昨晚肏得很凶,菊花很软,轻而易举都被戳进半截吸管。女孩不管男人的求饶,把珍珠一颗一颗往里面吹,一直眼看着珍珠从吸管的这头被一寸一寸吹进去,缓慢挪动着,然后一点点淹没在了菊花里。
她一连吹进去七颗,费了挺大一番力气的,等吹完了眼看着男人在那儿发颤闷哭。她拍拍他屁股,漫不经心道:“这两天多注意点注意,往屁眼里灌风可能会肠胃感冒。”
把珍珠都塞完了,她又是让他夹着东西,满屋子爬,边爬边用皮带抽他。抽了几十下,男人已经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爬都爬不动了。
她觉得中年男人虽然事业成功,但是身体好像不大行,缺乏运动,这点运动量就受不住了。
当然她也没继续虐人家,只是逼着他一颗一颗把珍珠往外面排泄。等排到最后一颗出来,她关掉了放置在暗中的摄像头,在他的屁股上狠狠踹上一脚。
陈宜年明白这一脚的意思,欣喜若狂,赶紧爬到沙发上撅好屁股。下一刻,女孩就掰开他屁眼,捅了进来,开始大开大合地肏起来,肏得男人一阵舒爽地浪叫,满屋子都是水花的噗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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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事结束以后,小树苗又是去洗了一个澡,出来打算卷着自己的衣服离开。
陈宜年原本趴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听到她要走的脚步声,抬起头来,沙哑嗓音道:“……你先等一等。”
他叫床叫得嗓子都哑了,音质粗粝,小树苗听说他明天还要开一个什么影视峰会,不知道这副样子该怎么出去见人呢。
“陈总,您还有什么吩咐吗?”她小心伺候着,免得金主哪儿不满意了。
谁知道陈宜年趴了一会儿,只是闷闷问她:“最近钱够花吗?”
“啊?”她没想到他怎么突然问这个了,“嗯……差不多够吧,怎么了陈总?”
陈宜年:“回头我给你买几个包吧,再置办几身衣服。”
他打量她身上的衣服一眼:“你这些衣服太寒碜了,女人不都喜欢打扮么?零花钱要是不够了,可以再问我要。”
她没想到陈宜年怎么突然对她如此人文关怀了,又听男人说:“我太太最近看中了L系几款设计手链,样子还行,我让助理过几天去香港买,回头帮你也捎一条吧。只不过你只能私底下偷偷带,不要带到公众场合和有镜头的地方,知道了么?”
小树苗很意外。她本来觉得每月2W已经很多了,谁知道人家还有多余的人文关怀和物质福利。
她赶紧说:“谢谢陈总!我一定私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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