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见歌感觉自己好像大意了。
比骚比狗,她还真不是这人的对手。
细细密密的吻落在脸颊,耳侧。让她整个人的温度都升高了。
齐亦清的骚话还一点儿不断。
也不知道是他主导,还是时见歌被引诱了。
总之她摸着摸着,就感觉自己摸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两个人的姿势……也显得很不对劲。
“去岸上,好不好?”
齐亦清低低开口。
时见歌感觉晕晕乎乎地,被带着往池边走。
上去前,她最后挣扎了一下。
“我还得运动呢……”
然而,齐亦清已经不容拒绝地开口。
“没事,这也是运动。”
时见歌:……
他半跪在池边,直接一伸手,把时见歌从水里捞了上来。
然后又像是迫不及待似的,紧紧地抱住了她,把她放在了躺椅上。
一秒钟的分离,对齐亦清来说,都无法控制。
他看着她。
随后俯身,捧着她的脸,充满占有欲又隐忍克制地吻了上去。
伪装和面具在这一刻被撕去。
留下的,只有最原始的情感和冲动。
接下来的事,就显得顺理成章了。
漫无边际的夜色之下,整个世界都仿佛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存在。
泳池的水拍打着池边,不知道是谁踢倒了红酒瓶,酒水撒了了一地,浓郁的酒香在空气中开始发酵。
温柔之中带着疯狂。
占有之下,又是极致的隐忍。
齐亦清紧紧盯着少女。
这一刻,他终于有了拥有她的实感。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
时见歌感觉终于没动静了,才缓缓伸了伸腿。
……然后瞬间僵住。
这运动量,的确够够的了。
“要喝水么?”
身边传来齐亦清的声音。
时见歌点点头,立刻就有水送到了嘴边。
她这会儿才发现,两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到了屋内。
正在客厅的宽沙发上。
齐亦清紧紧挨着她,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那表情,真和看见骨头的狗没什么区别。
不……
经历了这一晚的时见歌,忽然意识到了。
这男人根本不是狗,是狼!
时见歌已经没办法应付野兽了。
“……太困了。我想洗澡,也想睡觉。”
她懒洋洋地开口。
齐亦清立刻温和地摸了摸她的头发:“睡吧。我帮你洗。”
齐亦清抱着时见歌去了楼上的浴室,把她放进浴缸里。
手法温和,水流轻柔。
时见歌还真沉沉睡了过去。
这一觉,就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时见歌自己都不记得,这是自己多久以来,第一次睡到这么晚才起了。
她缓缓动了动身体。发现……动不了。
一是浑身酸痛,一副运动过度的样子。
二是一个巨大的男人紧紧地扒拉着自己,把她裹得严严实实,她能动才怪了。
时见歌用力挣脱了半天也没动静。
直接猛一抬腿,把人踹走了。
然后她立刻倒下了。
“……好酸。”
这种痛苦,还真没法说。
那只被踹醒来的大狼狗,已经迅速又爬了回来。
一把搂住了她。
“哪里酸?我揉揉?”
明明是关心的话。
偏偏给他说得好像在暗示什么似的。
眼角眉梢还都带着股餍足的味道……
怎么看,怎么讨厌!
时见歌直接用被子蒙住了头:“……别烦我,我继续睡会儿。”
齐亦清勾起唇角。
美人么,发起脾气来,那也是赏心悦目。
更何况是他的美人。
越是这样。
他越喜欢。
齐亦清微微低头,低声哄着怀里的人。
“那,我陪你睡?”
时见歌:?
她可去你的吧!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
齐亦清充分展现了一只吃到了肉的狼是什么德行。
时见歌终于也体会到了……古代帝王不早朝的感觉。
虽然痛。
但是她也的确……挺快乐的。
只是时见歌实在受不了每天都靠直升机送饭的日子了。
终于在第三天表明,这种堕落的日子结束了。
她在庄园内走了一圈儿,才意识到这几天有多离谱。
游泳池还是一片狼藉,红酒瓶都倒了一地。
小背心在水面上飘着,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掉进去的。
时见歌一转头,就看见了自己背后的双人沙发。
“……”
瞬间就想起了某些回忆。
时见歌捂住脸。
等齐亦清走下楼的时候,就提醒他:“等我们走了,一定要把这个沙发销毁……还有躺椅。”
床上是有被单被罩的。
沙发和躺椅上可没有。
齐亦清笑得特别灿烂:“不用。让他们运回去就好了。”
时见歌:“……?”
这又是什么羞耻发言。
狗男人这几个字,她已经说累了。
时见歌在沙发边的地上,捡到了自己已经没电的手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