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纠结儿女情长的时候,别忘了,你肩上还担着振兴沈家的责任。”
沈亲王拍了拍沈君屹的肩头,叹了口气,径自离开大厅。
沈君屹失魂落魄的坐在聘礼的旁边。
他突然觉得那金色滚边的礼盒格外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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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大宅内,夜宴准备就绪,即将准备开宴。
正厅内灯光夺目,诸多贵族携夫人来赴宴,偌大的大厅内,来了将近五六十位贵族宾客,热闹非凡。
管家从容地应对着宾客,秦宿到现在还没有露面。
在某个琴房内,气氛灼热,秦宿将楚余压在钢琴座上亲吻,热吻持续了许久。
楚余被亲得喘不过气来,他推动着秦宿的肩膀,奈何这个SSS级的alpha大块头纹丝不动。
秦宿舌尖拂过楚余的牙齿,趁虚而入,攻向楚余的粉嫩的小舌。
秦宿强壮的手臂布满青筋,轻松将楚余的细腰环住,他身上的浓郁的荷尔蒙的味道充斥着楚余的鼻腔。
秦宿的手又开始不老实,楚余慌挡着秦宿的手掌,被秦宿轻松制止住。
楚余的后背贴着琴盖,冰冷的触感令他在这灼热暧昧的气息中留有一丝清醒。
“唔……不……不要亲了。”
楚余的声音还带着些许沙哑,但在秦宿的耳中却成了他们亲昵的调味剂。
门外传来不合时宜的敲门声,打断了他们二人的灼热天地,秦宿不舍地从楚余的红唇上离开。
秦宿偏头道,“什么事?”
“报,报告将军,宾客都已经到齐了,属下是来请您主持夜宴的。”
楚余带着侥幸从秦宿的怀抱中逃离开,缩在沙发的一个看似遥远的角落。
秦宿的目光犀利地跟着楚余,他鹰眼微眯,“嗯。”
秦宿起身,在楚余以为终于结束了的时候,他拽过楚余白皙的脚踝。
他将楚余拖回自己的跟前,重重啃了好几下红唇才不舍地起身。
他们的唇分离时还沾着一根银线。
楚余吃痛地轻哼几声。
“等我回来,乖。”秦宿揉了揉楚余的头发,打开房门。
士兵只见秦宿黑着脸,眼神臭到能杀人。
吓得士兵顿生冷汗。
他就知道。
管家让他来叫将军开宴,准没好事!!
在秦宿合上门前,士兵余光不小心瞥到了屋内的一抹人影。
他顿时就明白将军不高兴的原因了。
冷汗冒得更加快,自己是打扰了他们将军和小夫人你侬我侬的甜蜜时光!
秦宿面色清冷,将敞开的三颗领口扣子扣上,快步越过长廊下楼。
士兵还在悄悄打着摆子,跟在秦宿身后战战兢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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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宴开宴后,秦宿被几位贵族缠着,他简略地应付过去后,又有连续不断的大臣贵胄过来敬酒攀谈,令秦宿一时间无法脱身。
秦宿表面清冷地与众人碰杯,实际内心皆是烦躁,他的脑海里还回荡着昨晚那美妙的回忆和美景,恨不得现在就回后厅将楚余逮回卧房。
开荤后的巨狮只会愈发垂涎自己美味的猎物。
秦宿也不想免俗。
沈君屹坐在角落,眸色晦暗少了几分温情,他环顾四周,众人皆攀谈欢笑着,人群混乱。
沈君屹思索几下,决定放下高脚酒杯,悄悄潜入秦家后方的厅院内。
秦宅占据内后方两座山,饶是庄园和城楼就已经宽敞奢华至极,主宅的建筑便更是精巧而宽敞宏伟。
光是秦宅的正厅就分为前厅和后厅,后厅的楼梯上去,才是楚余起居的主要场所。
沈君屹回忆着那次来秦宅的大概路线来到楼梯口,途中遇到几个仆人,借着自己来找洗手间随意应付过去。
他轻轻潜上三楼,找了几遍都没有楚余的踪影。
沈君屹又回到一楼,兜兜转转,寻觅了好久,最好转到后院的花园。
在他站在后院门外即将想要放弃寻找的时,抬眼在远处匆匆一瞥,骤然又回过头来。
那抹身影,很像楚余。
他快步上前,犹豫几番还是唤道,“楚余。”
楚余坐在藤条秋千上发呆,闻声回头。
见来人是沈君屹,便淡笑了下,“沈君屹。”
两人沉默了三秒。
楚余问,“来赴宴的?”
沈君屹,“是。”
楚余转回头,眸子望向远处的花丛,“那怎么出来了?”
沈君屹听楚余的嗓子有些沙哑,像是感冒了。
他的目光盯着楚余瘦小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他来到楚余的面前,与其对视,那句“我是来找你的”被扼止于咽喉。
只因瞥见了那人脖颈处遍布的吻痕。
其中有一处整齐而又明显的咬痕,沈君屹学过生理课知识,他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楚余的身上散发着诱人的果香味,那是omega的信息素。
楚余一夜之间就突然变成了omage,而且已经被他的alpha标记了。
沈君屹的心里像是被浇上一桶刺骨的冰水,他的眼中泛起一丝慌乱颤意。
楚余见沈君屹不说话,顺着他的目光瞥向自己的面目全非的脖颈,抬手将领子拉高了点。
沈君屹调整状态,他回归了温润儒雅的表象,他没问楚余变成O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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