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执在黑夜的环境视力很好,所以认出了和别的男人打野战的女人是谁。
这女人明明才被他操过,这么快就急不可耐投入男人的怀抱,还不知羞耻的在外面搞。
秦执漆黑的眸隐出一抹怒气,被评论好看到想舔的手指扯开衣领的纽扣,昨晚那女人留下的痕迹赫然明显,身子里某种因子似在跳动。
经纪人看到秦执的脸色以为他快没了耐心,慌忙说起好话。
“祖宗,你稍等片刻啊,我这就去让他们把车子挪开,咱们的事速战速决。”
秦执眼角带起凛冽,薄唇轻启,“开过去。”
经纪人瞪眼,司机用眼神比划下两车之间的距离,小声哔哔。
“直接开过去要撞上了。”
秦执冷不丁又道。
“那就撞上去。”
司机蒙圈,“啊?”
经纪人目光在两人之间徘徊,须臾半秒后,看向司机,“愣着干什么,就按照执爷说的做。”
司机惶恐不安的踩下油门,有些不忍撞上去,价值百万的豪车,这一脚油门下去得赔不少钱吧。
不过他开的车也不便宜,豪车和豪车对撞,以他这辈子奋斗的水平估计是达不到了,想想心里还挺兴奋。
路微微和凌宿正在情难自抑,高潮快要来临,嘭地一声,车子被人撞了。
重重的前摇后摆,吓得路微微紧紧抱住凌宿。
“凌宿…有…有人…啊…”
她的声音里有惊吓也有高潮迭加的呻吟,埋在她小逼里的肉棒非但没有软塌反而又涨了几分。
“好紧,姐姐穴里怎么这么舒服,唔……”
凌宿并不在意外面如何,女上的体位让他舒服极了
“凌宿…真…真的有人…”
凌宿听是听见了,但问题是这种时候他怎么能停下来。
他妈的是谁在打扰他的好事,这么偏僻的地方都能碰瓷,真他妈绝了!
他没有到高潮的点,肉棒能感受到学姐急速颤抖的甬道。
凌宿阴沉的眸逐渐有了些缓意,低哑的声线调情道,“有人学姐还夹我夹得这么紧,原来学姐喜欢这样的刺激。”
“我,我没有。”
路微微握住凌宿的肩头,想让他停下,虽然不想承认,可是在这种情况下好像更刺激,大脑多巴胺真的好兴奋,凌宿的肉棒没有停下的意思,在她柔软娇嫩的穴口越顶越嗨,那股酸爽激得她浑身都麻了。
她咬紧牙关,眼睛闭起,快感堆积的越来越多,高潮就在凌宿狠狠插入下到达了。
路微微檀口张开,舒服的娇吟带着颤抖。
“啊....”
她猛然睁眼,贝齿咬住唇瓣不肯叫出声。
凌宿知道她到了,兴奋的操弄几下,细碎的呻吟声在车厢内响起。
司机下了车,不敢轻易上前,只能在两车之间徘徊,直到车里野战的两人完事,他才清清了嗓子。
“不好意思先生,不小心把你的车子撞了,咱们能不能好好谈谈赔款的事。”
路微微往下缩着身子,全身透着高潮后的粉红,她毫无威胁力的瞪了眼凌宿,满脑子是社死的画面。
没想到有朝一日,她还能大胆到这种程度。
她是爽了,憋屈的凌宿还没爽,他搂着路微微的腰狠狠吻住,直到她喘不过气来。
冷森森扔给车外的人两个字。
“等着。”
两人穿好衣服后,下了车。
外面温度有些低,凌宿把外套披在路微微身上。
入夜的山间各种不知名的花草掺杂一起融入风里,味道是路微微喜欢闻的。
她搓了搓手,朝那辆车子望去,后座的车窗降下,一张俊逸非凡,处处透着禁欲的脸正望向他。
路微微吃惊的挑起眉,这人怎么有点眼熟。
凌宿声音里带着气,挺拔的身材一点不像大学生的文艺气。
“车子你们故意撞的,负全责,该怎么修怎么修。”
司机不免多说了一句,“小兄弟,这条路是大家的,你把车子停在路中央妨碍交通,多少也要负点责。”
凌宿双手插进口袋,矜冷的眼神充满戾气,发生在平时他真不会计较这点小事,但此时他真想动手打人了。
经纪人搓着手臂走过来询问,“怎么回事?小杜你怎么解决的。”
司机看了看经纪人,“爵哥,我...”
“走开吧,这点小事都干不好。”爵哥挥开司机,弯起一脸的笑容望向凌宿,脸上都是意味深长。
“小弟弟啊,你好。”
“说话放尊重点,谁是你弟弟。”
爵哥见凌宿发黑的脸随即陪着笑,“啊,这位先生您好,这次造成的事故责任确实全在我们,不过呢。”
他的视线落到路微微身上,震惊道,“你怎么在这?还是和其他男人?”
路微微懵逼,“哈?”
“路小姐,你不是在和我们执爷谈恋爱?怎么又和别的男人待在荒山野岭?你给执爷戴了绿帽子?”
“不是,你别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给他戴了绿帽子,我根本不认识...”
路微微气势变弱,凝向秦执的方向,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他的样子。
这位是秦执大影帝,还是她一夜情的对象。
怎么?怎么就这么巧?
社死撞到熟人了。
凌宿有些委屈的问,“学姐,你和他们认识?”
路微微握着不知所措的手指,抬起小脸不知道该怎么向凌宿解释。
秦执推开车门,一双大长腿很是惹眼,冷静的脸毫无波澜,渗在夜风里的声音狠狠砸在路微微的耳膜。
“霜霜,终于找到你了。”
路微微的天灵盖像是被人重重一击,陆霜霜是她以前的名字,如果不是秦执开口告诉她,她大概已经忘了这个名字。
“你...你也是穿来的?”
秦执蹙了下眉,“你在说什么?难道你真的把我忘了?”
“我也不知道我在说什么?我现在有点像做梦,要不你掐我一下。”
秦执抬起手捏在她的脸上,没有怜惜,力道用的不是很大,柔嫩的小脸出现一道红痕。
路微微吃痛,眼睛都红了,努了努嘴。
“痛。”
凌宿心疼不已。
“你有毛病吧,让你掐你真下狠手。”
秦执显然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他的性格又有些别扭,盯着路微微的脸,神情复杂。
“我们小时候一起玩的,你一直跟在我身后喊我小壮哥哥的。”
路微微怔了下,然后就不淡定了,属于她的记忆当然记得儿时的同伴,但她现在不是在路微微的身体里吗?这个不是小说里的世界吗?为什么记忆都变了,这些人的人生轨迹也变了。
不对,作者并没有描写这些人过往的经历,没有人知道他们以前经历过什么。
她脑子有些乱,从容时琛开始,她的人生好像正在和路微微融合。
“可是小壮哥哥和你根本不像啊,你们两个一点相似的地方都没有。”
秦执攥住她,安抚她的情绪,“我们大家都在变的,以前的朋友你真的一个都不记得了吗?自从你离开后就这么不想和他们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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