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林清然进医院的消息,沉执不禁浑身惊出一身冷汗,湿漉漉的贴在脊背上,急匆匆的赶回南城。
“然然。”暗淡的小夜灯下,病床上的人睡的特别的熟,消瘦的身子整个裹在被子里,嘴唇是苍白的,脸色也是苍白的,当目光落到她的手腕处,沉执看着她的眼眸中满是心疼,紧紧握起拳头,俯下身,吻了吻她的手背,又吻住她的唇,“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的。”
清晨微凉的风拂过,听着沉执和医生的谈话,她从病床上醒来,微微睁眼,看到了他手上的石膏,正纳闷儿着,沉执就走到她的面前,用右手揽住她的肩,将她扶起身。
“陈洺现在怎么样了,你没有对他动手吧。”她紧张的问。
“他没事。”听到她醒来第一句问的话就是陈洺怎么样了,他心里又苦又涩,像是在邀功,又像是在质问道,“你没看到我的手断了吗?现在我算是把欠他的债还给他了,以后不准你再惦记他。”
“不会的,再也不会的。”林清然连忙回道,低头看向他的手,他的手是断了,可是比起陈洺被废掉的手,她还是觉得轻了,但不敢表露什么,假装心疼的说,“对不起,阿执,是我害你受伤了。”
沉执是喜欢她的,需要且渴望她对他的爱,这一点她确定。
说着,她伸出双手环过他的颈,紧紧抱住他,“阿执,我错了,不要在锁着我了,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好不好?我不会再想着跑的。”
“以前是我不懂事,我是爱你的,许镇司想碰我的时候,我脑子里想的都是你,要不然我也不会宁愿自杀,也不让他碰,阿执,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好。”沉执搂住她柔软的身体,沉沉的点头,“然然,我们以后好好的过日子。”
半个月后,她手腕上的伤已经结疤了,而沉执也拆了手臂上的石膏,他没对自己下狠手,再做两个月的康复训练,他的手就能完全好了。
晚间,沉执迫不及待的将她扔到床上,分开那双修长的腿,痴迷的凑了上去,吻了吻那软绵的蜜处,“真漂亮。”
说完,他伸出了舌尖对着穴口,耐心又细致的为她舔舐了起来。
“嗯嗯……痒。”舌头一遍遍舔过她的穴口,她颤栗的呻吟着,沉浸在这快感中久久无法回神。
穴口被舔得酸软的凹陷了下去,可舌头还不要脸得顺着往上来回的舔舐,勾扫,连尿孔都一并舔开了,阴蒂更是被照顾到的周周道道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