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执将她推到床上,抽出皮带,她吓得蜷缩成一团,哭着求他,“以后我都不会再逃了,别打我。”
“然然,既然做错了,就该收到惩罚。”他一把掐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到身边,只要想到她又再一次的想要离开自己,他心中的怒气就更盛,抚住她的唇,扯着嘴笑,笑得格外的阴冷,“不打你,你是不会长记性的。”
“把衣服脱了,乖乖把屁股翘起了给我打,这样你能少受点苦。”沉执一边说着,一边摘下手表,解开两边袖口的扣子,将袖子挽上去。
她哆哆嗦嗦的脱下衣服,翘起屁股对着他。
“我叫你逃,叫你想离开我!”他扬起皮带,毫不留地抽打在她身上,没有一点怜惜。
“啊!”皮带一次次又狠又重的落在屁股上,她吃痛的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抽噎着。
“以后还敢不敢逃了?”他又狠心的朝着她的臀上抽了一鞭。
“呜呜呜,不敢了。”
“再有下次就不止这些。”
十几条皮带印烙在她的臀上,留下了一道道深红色的印记,紧接着红印蔓延成一大片,沉执这才收了手。
屁股被抽的生疼,她只能趴在床上,疼的根本睡不着,眼泪不停的掉,沉执搂住她的腰,在她的背上一遍遍的吻着,“然然,这就是想要离开我的代价,上一次,我还是对你太温柔了,所以你才不懂得珍惜,珍惜我对你的好。”
给她涂着药的时候,看着她身上红肿青紫的伤痕,他也会很心疼,只是他觉得他该给她些教训,让她再也不敢轻易的想要离开他。
夜里她还是睡不着,他给她用了些安眠药,听着耳边传来的均匀的呼吸声后,他才得以安心的入睡。
过了约莫叁个星期,她身上的伤渐渐好了。
沉执把她压在身下,挺动着腰,一阵疯狂的抽动,紧致的小穴又软又湿,他抽吸一声,身下的巨物涨的发疼,狰狞的摩擦着娇嫩嫩的逼肉。
“呜……不要。”粗硬的性器狠狠挺进她的身体,野蛮的仿佛一场兽交,交合的地方湿的一塌糊涂,她呜咽着求饶,不断战栗着绞紧穴里的阴茎,一颤一颤的从花心喷出液体。
紧窄的甬道夹得他一阵痛快,沉执舒服得抑制不住的发出喘息,咬牙低吼一声将东西全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悉数射进了子宫里,烫她又是呜呜着一阵疯狂的潮吹。
“只要你乖乖的留在我身边,我会好好对你,给你很多值钱的东西,让你过着别的女人都羡慕的日子,要是你想逃,离开我,就只有苦头给你吃。”
“不跟着我,你能跟着谁?跟个普通男人,除了能给你个不值钱的名分,还能给你什么?”见她又不说话,他气的咬紧了牙,下身顿时又胀大了一圈,掐着她的腰,疯了一样的进出,“还是你想跟着许镇司?我告诉你他早就结婚了!有我在,没哪个男人敢娶你,除非他不想要命了。”
“呜呜呜……”阴茎次次都顶进子宫,狠狠摩擦着穴心,她绷紧身子,仰着头,张大嘴巴却喊不出声,只能一味的抽噎着,任由口水和泪水往下流,两眼失神地被操到高潮。
一股股精液进入身体,穴心被操的又肿又酸,她痉挛着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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