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子珩心中百转千回,最终只是疲倦又徒劳地说出一句:“我从前待你,都是真心。”
宗子枭一把揪起他的衣襟,咬牙道:“你的真心,令人作呕。”
宗子珩倒吸一口气。
“你对谁有过真心?你喜欢华愉心,却利用她去揭穿陆兆风,害她死在赶山鞭的地宫,现在养她的侄子想赎罪,你害得我家破人亡,还要保留白露阁的原貌,装作兄弟情深!”宗子枭的表情几乎要吃人,“原来你也怕因果报应,可你犯下的罪孽,偿得清吗!”
宗子珩沉默地看着宗子枭,眼中无怨无尤,只是海一般深沉平静,掩盖着其下的波涛汹涌。
“我不会让你如愿的。”宗子枭恶狠狠地说,“你想弥补华家?怎么,你还想让那野种当皇帝不成?”
“不是。”宗子珩心中一阵惊惶,“我把他养大成人,自会告诉他身世,让他认祖归宗。”
“哦?”宗子枭眯起眼睛,“那谁来继承你的宝座?你千辛万苦得来的东西,岂能无后可传?打算娶哪家的千金为你延续香火?”
宗子珩咬牙道:“我无意娶妻。”他很早以前就觉得,大名宗氏的帝业快要走到头了,宗子枭的回归更证实了他的预想。他是一个背负太多冤孽的人,他对这人间已无牵挂,亦不想留下任何牵挂。
这句话似乎略微取悦了宗子枭,他点点头:“那这小子就更没用处了,不如杀了他,让他早点跟家人团聚。”
“宗子枭!”宗子珩分辨不出他的话里几分真假,“你有什么仇怨冲着我来便是,迁怒一个六岁的孩子,你是疯了吗!”
“大人,小孩,男人,女人,不过芸芸众生中的一坨烂肉,有什么分别?”宗子枭低头看着宗子珩,邪笑道,“就凭你这么在乎他,他不该死吗?”
宗子珩厉声道:“你敢碰他,先杀了我!”
“我怎么舍得杀你。”宗子枭俯身咬住宗子珩的耳垂:“我还没艹够你。”他推开怀中人,倒退几步坐在了太师椅中,戏谑地看着宗子珩,“我说过什么,你又忘了,只要伺候好我,我们就相安无事。”
宗子珩的脸上顿时失了血色。
“怎么又是这副忍辱负重的样子,我艹了你这么多次,你也射过吧,你也爽过吧。”
“……住口。”
宗子枭低笑两声,目光变得冰冷又邪佞:“你想要那小子活下去,就要让我高兴。”他掀开长袍,岔开两条修长的腿,指了指自己的胯间,“让它高兴。”
宗子珩下意识地后退半步。宗子枭在性事上的疯狂和所求无度,已经让他吃尽了苦头,他一遍遍告诉自己,这个人不是小九,他们也不是亲兄弟,可他还是无法从巨大的痛苦和耻辱中解脱。
“过来。”宗子枭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或者我杀了他。”
宗子珩握紧了双拳,一步步走向宗子枭,好像在走向断崖深渊。
宗子枭拉住大哥的手,微微一笑,很是温情地揉了揉他的掌心,然后突然伸腿踢在他的膝窝。
宗子珩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他一惊,本能地就要起来。
宗子枭却一把握住了他的后脖子,按向自己的腿间,恶意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今天玩儿点新花样。”
宗子珩的身体颤抖着,他双目赤红,狠狠瞪着宗子枭。
“快点,在我失去耐心之前。”宗子枭露出残忍的笑意。
“宗子枭,你这个孽畜。”宗子珩几乎泣血。
宗子枭强迫他抬起头,满脸阴寒:“那被孽畜艹的你,又是什么东西?”他兴奋得胯下之物已经微微抬头,几乎戳到大哥的脸上,“违抗我是什么下场,需要我再教你一遍吗?”
宗子珩认命般倒吸一口气,他伸出颤抖的手,解开了宗子枭的裤头,那昂扬硕大之物一下子滑了出来,几乎占据他整个视界。
“喜欢吗?昨夜可就是这宝贝,艹得大哥魂儿都要丢了。”宗子枭低笑着抚摸宗子珩的脸,“你还哭着求我,求我早点射。”
宗子珩的肩膀抖得不成样子。
宗子枭往前拱了拱腰,性器撞上了宗子珩的下巴,他恨不能现在就捅进那绵软殷红的唇,肆意享受一番,但他不急于这一时,他要看着他的大哥主动把他的宝贝吃进去,他拍了拍宗子珩的脸:“愣着干什么,张嘴。”
宗子珩忍着屈辱的泪,缓缓张开嘴,将那紫红狰狞的巨物艰难地吞进口中。
“呼……”宗子枭发出极度舒爽的叹息。大哥的口中又湿又暖,他很快就彻底硬了起来。
那肉棒在口中不断地胀大,宗子珩吐不出咽不下,十足地难受,他想要后退却被宗子枭按住了脑袋。
“好好舔,用舌头,对……”宗子枭开始缓慢地在大哥的口中进出,与肠道完全不同的快感令他头皮发紧,他低喘着说,“好舒服,大哥的身体生来就是为了给男人艹,否则怎么会上下两张嘴都这么销魂?”
宗子珩被那孽根堵满了正张嘴,两腮酸麻,眼角泌出泪来。
宗子枭抽掉了他的金玉发簪,五指穿梭在那浓黑的发间,似是爱怜地抚摸,却又突然站起身,揪住他的头发,开始了快速的抽送。
堂堂一代人皇,就那样跪在自己的弟弟的两腿间,被迫用嘴承接性器的入侵,他的涎液和眼泪同时从脸庞淌下,一双黑亮的眼眸中满是羞耻和脆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