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后来转头再次对萧程问道：“裁缝师那边的线索查得怎么样了？”
    萧程叹了口气，说道：“还没有下文呢。”
    冷瑜一点头，说道：“已经死了4人，咱们得加把劲了。”
    就在此时，陈警官问道：“那么，是不是还有第五个死者？”
    冷瑜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确定。你们先查查郑源的背景，看看他在早十多年前都干过了什么事，而他所做的事是不是又和侯佩婷有关。”
    萧程听了后，再也按捺不住，他说道：“老大，凶手剪下了死者的衬衫，到底是为了什么？”
    冷瑜其实也早已不耐烦，她说道：“这应该就只有凶手才知道了，而我们必须捉住了她，让她来告诉我们为什么。”
    冷瑜抬眼看着正在忙碌的其它警员，见他们身上蓝色的制服一直在自己跟前乱晃，脑袋突然一闪，然后侯佩婷的模样再次清晰地出现在了自己的脑海里。
    “糟糕！”她叫道。
    原来如此！
    她突然间就醒悟了为什么自己老是觉得看过侯佩婷，原来她是真的看过她！
    就在局子里，她看见她和另一名女人走了进来。
    她连忙问萧程：“联邦局里的警员制服都做好了吗？”
    萧程被她问得有些摸不着头脑，却如实答道：“我听杨葱说，已经做好了一部分，所以昨天就有警员已经领取了自己的新制服。”
    冷瑜一点头，转而找到了法医，问道：“郑源死了多久？”
    “五个小时左右。”法医答道。
    冷瑜对着众人说道：“凶手就在这附近！她杀了郑源后，就马上把他载来了这儿。萧程，你马上联系联邦局，问一问制服是由哪个厂家做的，是不是从来就没换过厂家。要是没换过，那么我能想到的就是最近一家厂家正坐落在这一带，而这儿就只‘蓉蓉’一间服装厂。陈警官，咱们这就去‘蓉蓉’厂家一趟！”
    当她说完了后，再次往尸体的衬衫看了一眼，想起了衣服褪色一事，便对萧程说道：“你去联邦局问问成哥，看看他是不是留意过两名裁缝师的手指，看那上面是不是沾上了红色。要是凶手长时间都与红色布料接触，那么她的手指一定也会沾染到了红色。”
    萧程听后，马上答应了一声。
    陈警官也明白了冷瑜的意思，他说道：“好，咱们这就出发吧。”
    随即，他吩咐了身边的几名警员，让他们也跟随着自己和冷瑜。
    而萧程也不拖延，连忙开车就往联邦局的方向奔去。
    侯佩婷，杀人偿命，无论你以前遭遇过什么事，我们都必须把你捉住了！
    第16章
    天渐渐亮了起来，冷瑜的心却渐渐冷了下来。
    侯佩婷，一个好好的女人却因为以往的变故而成了个冷血的杀人魔头。
    陈警官正在开车，冷瑜则坐在了他的身旁，两人不发一语。
    不出数分钟，陈警官忍不住了，他问道：“冷警官，杀害了4个死者的杀人凶手真的就是侯佩婷吗？难道她真的是‘蓉蓉’服装厂的裁缝师吗？”
    冷瑜“嗯”了一声，说道：“她早上是裁缝师，晚上是陪酒女。她每天晚上来到夜总会陪客人喝酒聊天目的就是给死者设下了圈套，然后再把他们杀害。”
    陈警官叹道：“事情都过去了这么久，她怎么还是忘不了呢？”
    冷瑜瞥了他一眼，冷冷地问道：“如果是你，你能忘得了吗？”
    陈警官一听，登时满脸通红，一时说不出话来。良久，他才问道：“那么，死者衬衫上的一个个破孔又是怎么回事？”
    这是埋在冷瑜心中已久的问题，她一直到现在都没办法猜测凶手的心思。
    她再次陷入了思考中。
    良久，冷瑜才摇头说道：“我还是猜不透。”
    在冷瑜侦破了无数案子的生涯里，很少有疑团是她解不开的。只有这一次，她放了许多心思和时间在这起案子上，可还是无法理解为什么侯佩婷在死者的衬衫上剪下了无数个破孔，也不明白她这么做到底是有什么用意。
    陈警官开了一个小时的车后，众人才来到了‘蓉蓉’服装厂外。他们从车里望了过去，见服装厂的门虽然紧闭着，却还是能从门缝里看见隐隐有灯光从里透出。
    他们猜想，员工们在天还没亮的时候便开始上班了。
    两人从车里走出，率先来到了厂门口。他们向门口的保安出示了警官证件后，便推门而入，耳边登时听见了一阵吵杂声，而这些声音正是从厂里的缝纫机传出。
    厂里的女工们并没注意到警官的到访，各各专心致志地干活。
    当他们穿过一台台的缝纫机时，迎面来了一个年龄较大的女工，她来到了他们的跟前，说道：“我接到了保安的通报，你们是因为阳市发生的几起谋杀案而找到了这儿？”
    陈警官点点头，说道：“是，我们要见这里的厂长！”
    由于说话声混杂着缝纫机所发出的机器声，根本无法听清，因此陈警官才放大了声量说话。
    冷瑜并没理会他俩，她转头往四周望了望，眼神里透着锐利。在她看见了厂里的另一个出口时，便凑到了其中一名警员的耳边，说道：“你带人守着那边的出口，我和陈警官去见见她们的老大！”说完了后，便往对面指了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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