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芝眼帘颤了颤,一狠心别开头,趴在床上不想搭理人的样子:快走快走,别来烦我!
莺儿抽抽嗒嗒地给她身上搭了条被子,放下绣帐抹着泪委屈离开了,左芝等她关上门,才缓缓抬起头来舒了口气,有些沮丧:我也是为你好,傻丫头。
兀自在床头郁闷一会儿,左芝才想起沐乘风怎么还不出来。她走到屏风后面,竟见此处空荡荡的,没有他的身影。抬眉扫视,她视线落在一具柜子之上。
此柜长九尺宽三尺,倚墙而立,乃是坚硬红木所制,表面浮刻竹菊,花型跟整间屋子的其他器具一致。若是她没记错,里面应是放了些被褥缎匹。
以这般尺寸大小,再装下一个沐乘风绰绰有余。
左芝一想到清高的右相大人也有做贼心虚、委身柜中的一日,心情大好,于是笑着去拉开柜门,准备奚落他一番。
柜门虚开一条缝,一只大手就钻出来捏住她,使劲把人一拖。
天旋地转,左芝稀里糊涂跌进柜中,摔在软绵绵的褥子上,不过脑门儿却撞上了木板。
哎哟!她捂着额角,眼前黑昏昏的还看不清,已经开始骂人,沐乘风你混蛋!好端端拽我做甚么!
沐乘风半倚半靠,眉眼透着风流之色:做想做之事。
他说着便上前亲咂檀口,左芝半推半就,任那凉凉的唇靠过来后,偷偷伸出舌尖在他唇上舔了舔,又飞快地闭紧了嘴,不肯让他再占便宜,而是眉飞色舞地挑衅看他。沐乘风就像偷腥的猫儿,刚尝到一点甜头又扑了个空,遂不甘地追过去,硬要咬住调皮的小嘴儿。
两人你来我往,不多时已相互亲吮地气喘吁吁,身子燥热。
柜中异常闷热,左芝喘息着解去罗裙脱掉中衣,衫儿斜斜挂在腰间,两团莹软若隐若现。沐乘风捧住她的腰抬她坐到自己腿根处,隔着薄薄纱裤顶在软腻的入口,弓着身去含一对嫩白娇|乳。
翘起的红尖儿被他咬得微疼,左芝低低闷哼,小手搂过沐乘风后颈,去揪住他的头发。
头皮吃痛,沐乘风嘶了一声抬起头来,眸子亮亮的:要不要?
左芝双手抱胸把身子一扭,坚决道:不要!
沐乘风不屑跟她抬杠,掐住她的腰不让她跑,也不顾发根被扯得生疼,重新埋头下去啃着白软的胸口,极尽挑逗之事。左芝一边难受得哼哼,一边在他背脊挠抓抠捶。
没一会儿,左芝愈发觉得臀下有根粗硬之物顶戳着自己,她不自在地挪挪,却被沐乘风使劲按住。那蓬勃狰狞的玩意儿逼进密地,颇有直捣黄龙、绝不轻易罢休的气势。
他的手沿着她小腿缓缓抚上,在腿窝的时候还不轻不重地挠了两把,痒得她两条嫩腿儿拼命乱蹬。
左芝面带潮红,娇嗔骂他:臭木头臭木头!
沐乘风在她臀上掐了一下,手指探向腿根,扬眉似笑非笑,再问:要不要?
左芝有气节,脖子一昂:不!
他还是笑眼望着他,手指却撩开薄纱,熟稔摆弄那软腻腻的地方。轻轻揉,徐徐按,缓缓摸。
好比一阵阵浪打过来,左芝被撩拨得忽高忽低,陡然手指进去两分,她被送到风口浪尖,失声急促尖叫。
沐乘风不急不缓,就是要她亲口说出来:要不要?
那红软娇香的地方似痒非痒,左芝扭着腰蹭了蹭,才觉得痒意退了些许,可是不消片刻,一波更加让人难耐的痒麻又从骨头里发散出来,渗透进每一寸肌体。于是她娇滴滴看着沐乘风,不情不愿点了点头。
沐乘风把手抽了出来,亮晶晶湿嗒嗒的指尖抹上她的唇瓣,明知故问:嗯?
左芝羞赧地垂下眼帘,喉咙细细哼道:要
听不见。
左芝实在不想让他又占上风,可身体的难受让嘴巴有些不听话,于是提高音量:要!
要什么?哪知沐乘风还是不远轻易饶了她,逼问的同时把手指放入她口中,清冷又妖娆地诱惑,是要这样么?
左芝此刻脸红得都没了知觉,她含着手指,低眸看着腰下,有些不服气地嘟起嘴:我要吃你。
沐乘风懒懒往后一仰:来吧。
左芝双腿分开跨立在他身上,小手去握住那玩意儿,对准后把心一横眼一闭,毫不犹豫地坐了下去。
滋溜一下坐到底,沐乘风咬牙倒吸一口凉气,嘶嘶直喘。
左芝却眉心微蹙流露出有点痛苦的样子,后悔不该把他全吞下去。这个男女器形不合适的问题,真是致命伤啊啊啊
不过好在她也算身经百战之人,只是稍稍休息了片刻就适应了这状况,扭着腰臀开始动作。
哦哦哦!
大出意料的是,她才试着动了几下,沐乘风竟然抑制不住地叫出声来,吓得左芝赶紧停下,瞪大眼惊奇看他。
沐乘风半眯着眸子,享受着世间至高无上的愉悦,仿佛根本没听见自己发出的奇怪动静。他甚至还催左芝:吱吱别停
左芝前倾着身子,双手撑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带着疑虑又扭了扭腰臀。沐乘风又开始呻|吟,左芝动得越快,他就哼得越大声。还好两人藏身柜中,厚实的木板隔绝了莺声艳语,才没让外头人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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