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第309页
    “提着桶去!”花将军眼一瞪,“还愣着干什么?滚过去,难不成要本将军送你一脚?”
    花祥呆呆愣愣地转身向外走去。
    这是啥情况?这是男人吗,是正常的男人吗?
    何向蕙也跟着走。
    “何向蕙,你站住。”将军勾了勾手指,“过来,给本将军磨墨。”
    看着何向蕙依依不舍的模样,花将军心里不知怎的更加来气,怒喝一声,“还不快走,是不是需要本将军送你一程。”眼睛,已经不自觉朝何向蕙的屁股上扫。
    花祥来到墓竹林的时候,才后知后觉地一跺脚,我草你大爷的!
    墓竹林种满了圣音竹,每一棵竹子都青翠欲滴。
    之所以叫墓竹林,是因为这里每一棵竹子下面都埋葬花五一脉战死将士的骨灰。
    英灵永在,浩气长存!
    花祥寻了个石墩坐了下去,气得七窍生烟,恨不得扯掉裙子跑回去干他娘的。
    禽兽将军将他叫来墓竹林,一到晚上,冷风阵阵,竹影婆娑,听说偶尔还有阵阵拼杀之声,让他在这采集露水,若他真的是个弱不禁风的女子,岂不得要被活活吓瘫了。
    一桶?煮茶?
    做你大爷的春秋大梦!改明儿老子就去提桶池水,泡个脚再给你送去。
    “真是男的?”远处高墙上,崔哥看着坐在那无聊地将一颗颗石子捏碎的花祥,问道。
    “可不是么?”小七应了声。想到自己刚见到那男子时还被他的容貌撩拨得蠢蠢欲动,简直膈应得连晚饭都吃不下。
    “老实说,你将那娘不拉几的男人叫过来将军的院子里,就想看着他被骂?”崔哥一脸你很无聊的模样。
    “屁,将军骂人很新鲜吗?”两人跃下了墙头,小七一脸神神秘秘,压低声音道:“你不觉得那个厨娘有点眼熟?”
    崔哥摸了一下自己的大脑门,“眼熟吗?不觉得啊?老子除了觉得自己的媳妇眼熟,其他的女人都眼生得很,看完就忘记了。”
    小七瞥了他一眼,简直无力吐槽,就没见过一个男的无时无刻都在给自己媳妇表忠心,给自己立贞节牌坊。
    “还记得我们回来那天在酒楼里吃饭,外间有三个女子在为将军争风吃醋?那个小胖妞。”小七贼兮兮道。
    “哎呦,瞧我这脑袋,”崔哥一拍脑门,“你说李家送来的厨娘就是那个胖妞?”
    小七竖起了两根手指。
    “咋了?那胖妞是个二货?”
    小七翻了个白眼,“她跟将军单独待着的时间,已经超过两个时辰了。”
    “果然是老大,体力真他娘的好。”崔哥的眼睛越睁越大,越来越亮。
    “我草,”小七气得甩手就走,“你他娘的就这个脑子怎么在边关活了那么久。”
    “你想想,老大什么时候如此岁月静好地跟一个人,尤其是一个女人处这么长的时间?云海那两位公主,用尽手段,要生要死也就留他一炷香的功夫。什么时候老大把一桌子菜舔个精光还吃了七碗饭?有辟谷丹吃他什么时候碰过吃食?什么时候老大吃饭喝茶还喜欢身边留个人?如果有,那一定是个死人。再给你交个底。”小七停下脚步。
    此时的崔哥面红耳赤,犹如抓奸般激动得不行,“说,快说。”
    “当日我们经过大街的时候,那胖妞不是掉下来了吗?”小七眨了眨眼,“我怕有不妥,专程回去看了下,问了句,听掌柜的说,那姑娘伤着屁股了,一直喊疼,还有,那窗棱上,有老大元力切割的痕迹。你品,你细细品。”
    “你,你是说”崔哥长吐出一口气,“我草你大爷的,老大这狠人,泡妞都要虚晃一枪,还要如此处心积虑,真特么不累吗?不就是个女人?扛上肩,扔上床,再冷冰冰的人儿脱光了捂一捂心就热了。”
    小七一脸同情,拍了拍崔哥的肩膀,“你当不上将军是有道理的,也幸亏你没当上。你这种段数,”小七摇摇头,“太低级。”
    “你可知道那小胖妞来自白峰村。”
    “那又如何?白峰村很有名吗?”崔哥一脸不知所以。
    “老大也来自白峰村。你品,你细细品。”小七摸了摸下巴道。
    崔哥一巴掌狠狠甩到自己脑门,“难道是青梅竹马?”
    “两小无猜”小七接着道。
    “身负家仇赴边疆,无奈分离各一方,归来相见不相识,奈何花枝已被折。”崔哥站在那,竟然吟诗一首。
    “可怜的老大,竟然要吃那种娘里娘气小倌的醋。”
    两人渐行渐远,花祥就趴在他们原来趴着的墙头上,听得目瞪口呆,云山雾水。
    啥意思?那禽兽跟小何一早就认识?那禽兽对小何心怀不轨?那禽兽以为我跟小何有一腿?
    人间太魔幻,太让人想骂娘了!
    与花祥的感慨一模一样的,还有那行舟在会龙江上的水灵一族。
    骂不完的娘,草不完的大爷!
    那艘画舫,为何总是如此阴魂不散?
    画舫上那个看起来像个人的男子,为何总是如此阴阳怪气?
    第158章 鸟屎 擎天眼睛一眯,凶气一闪而没……
    “啊, 一条江,一条船,花儿美名天下传”
    “啊, 一江水,一船人,朵儿美人落凡尘。”
    少爷站在船头, 难得一身淡青色的长衫,不若往日的墨衣, 身着浅色长衫的他少了几分冷冽狠酷, 多了几分儒雅斯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