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那个人就把何锡元宝贝着的果干给拿走了,他不仅仅是自己吃,还分给其他人吃。
“让大家解解馋怎么了?”那个人道。
何锡元狠狠地打了那个人一拳,“之前分出来的还少吗?”
绝对不能让这些人认为偷拿他的东西没问题,不然,有了一次,还会有下一次。
其他的人根本就不知道这些果干是被偷出来的,还以为就是何锡元原本送给人的,又或者是那个人自己买的。
“这是未来弟妹送的吧。”有的年长的士兵问。
不是所有人都不理解何锡元,他们这些人,有的人是附近村子的人,有的人是背井离乡来参军的。他们都有家人,也有的有心仪之人,有的人已经成亲了,有的人还没有。
何锡元对周围的人一向都不吝啬,可以说是一个比较大方的人。
不是每一个士兵的品性都很好,难免有的人性子不好。
何锡元和人打架了,等到长官来得知他们是为了一些果干打架,也有些无语。
在不知情的人眼中,为了一点吃食打架,那太不应该。
两个人都受罚了,不过他们也分开住,没有再住在一起。
何锡元不后悔,他打了那个人就打了。
“有的果干不是玉莲做的。”柳延敬给何锡元擦嘴角,“别破相了,要是破相了,我妹妹要不喜欢的。”
“她才不是。”何锡元道。
“……”柳延敬想自己的妹妹真的喜欢相貌长相好的,当然,要是品性好,妹妹也不会对长相不好的人如何。
在柳芳成亲这一天,村子里来了不少人吃酒席。甄文泽前来迎亲的时候,本以为能看到景宁侯,却没有想到就是看到柴姨娘。
柴姨娘直接坐在上位,还说让甄文泽以后要好好照顾柳芳。
“……”甄文泽都不想多说话,但是为了不让气氛僵硬,他还是笑着说会照顾好柳芳。
柴姨娘又跟柳芳说以后要好好相夫教子之类的话,让柳芳跟着夫君踏实过日子。
以前,柴姨娘就是看在柳母坐在高堂对出嫁女说这些话,不管是嫡女还是庶女,这些姑娘出嫁的时候,都是柳母坐在高位。
柴姨娘本来以为这一次是她和景宁侯坐在高位,没成想人家景宁侯根本就不过来。
柴姨娘内心愤怒,却又不能在大家的面前表现出来。还得说大房的人忙,但大房让人送来不少东西。
明眼人都知道大房和三房的关系没有那么好,大房的人一个都没有过来。就算大房让人送来了那些东西,这也不意味着大房就重视三房。
要知道大房就住在镇子上,家里又有马车,来回方便得很。
而大房的人还是没有来参加柳芳的婚宴,这足以说明问题。
苏秋雅在后厨忙碌,她厨艺好,做了不少菜。那些人还夸赞苏秋雅,说苏秋雅能干。
四房的人也有过来帮忙,这几房本来就没有什么矛盾,他们又一起逼着大房一块儿分家的。大房是嫡出的又被逼着分家,大房有理由不来,其他几房就没有那么充分的理由。
等甄文泽把人迎接走时,柴姨娘松了一口气,她真担心甄文泽当场就发怒。她仔细想想也不认为甄文泽敢那么做,甄文泽又不是大官。
自家也不算欺骗了甄文泽,柳芳确实是景宁侯的女儿。
“他们都吃得差不多了吗?”柴姨娘想着那些吃酒席的人。
“快了吧。”柳延远道。
村子里的那些人吃的快,吃的也多,还有人拿着海碗来装。他们送的礼不多,有的人家来的人多,带走的也多。
柴姨娘瞧不惯一些的人举动,却也不好多说。今天是她女儿的大喜之日,就且让这些人多吃点。
等到那些人吃完之后,帮厨的人就得收拾那些东西。
其实今天一早,柳芳梳妆的时候就很生气,柳芳没有嫁人的喜悦,就想着大房怎么没来人,想着柳父怎么能不过来。她想自己也是景宁侯的女儿,怎么自己出嫁的时候就这么寒酸。
柳芳都气哭了。
柴姨娘看到柳芳气哭了,还特意又让柳延远又跑去镇子上找柳家大房。柳延远还是没有见到柳父,柳父也没有让人传话,柳父一早就去田地里。
柳父宁远去看地里的那些庄稼,也不想看三房的人折腾。
柳延远就只能无功而返,柴姨娘见柳延远一个人回来,也就知道大房的人不可能回来。
忙碌了一整天,到了傍晚,还有一些人在三房这边吃晚饭。
苏秋雅很能干,还帮着三房这边把一些事情都安排妥当。
在其他人都走得差不多,苏秋雅和林晓婉一块儿收拾东西的时候,苏秋雅故意道,“大房的人还真没有过来。也不能说他们忘记了,三弟一大早又去请了,人就是没有过来。”
“没过来就没过来。”林晓婉认为这跟自己没干系。
“亲生女儿成亲都没有过来,以后我们这些人再生孩子,他们也不可能过来。”苏秋雅自认为不是想要挑拨离间,而是他们也算是一条船上的,他们当初都逼着大房分家。
“生的又不是宝贝金疙瘩,自己看着就好。”林晓婉道,“他们没过来,应当也会让人送点东西过来。见好就收,二嫂是生意人,应当比我更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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