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叶歌眼前一亮,立马将视线对准了审讯室。她倚靠在墙边,耐心的等待着,而这时,审讯室里的谈话正进行到白热化状态。
“你知道你错在哪里吗?就是那玫瑰花。”见死者的丈夫詹米不明所以的看着自己,警长继续说道。“是的…孩子,我得告诉你…如果有人送给他妻子一只红玫瑰,而那天又恰好…你知道…感觉就像个借口。”
“借口?”
“我没听到…你说什么?”警长假装茫然的问詹米,詹米面无表情的反问警长。“我为什么需要借口。”
“我肯定你的律师不这么认为。”
“我的律师?”
“是呀。”见詹米疑惑看着自己,警长意味深长的解释道。“我是说起诉的时候,他们有你的指纹,你的住所又没有强行闯入的痕迹,而你又是最后一个见到你妻子的人…我是说你要应付的东西太多了。”
“你认为是我杀了我妻子。”
“什么…不…不…我没这么认为,我只是在帮你的律师分析…我是说他需要些更具体的证据,至少得去除对你的嫌疑。”
“嫌疑?如果你要谈嫌疑,为何不先检查那个放在我家门口的包裹?”
“啊,是的,那包裹没错…”听詹米这样说,警长挠了挠脑袋,显得有些伤脑筋的回答道。“让我瞧瞧,你收到了一个未署名的包裹,就在丽莎遇害之前…”
“对,一个装着口技木偶的包裹”
“口技木偶?”
“是的…”
“好吧,神秘玩具组在楼下大厅那儿,这里是凶杀组。”警察冷笑了一下,决定不再跟詹米兜圈子。“除非你能告诉我…木偶怎么能和你妻子的死扯上关系,我可是看不出来…”
“在我出生的那个小镇,口技木偶是种不祥的征兆…”见警长这样说,詹米叹了一口气,开始用回忆的语气讲述一件往事。“这是种当地传说,一些人相信木偶会带来死亡……”
当詹米说时,警长静静的看着他,虽然面无表情但眼睛深处带着明显的不相信。怎么会有这么扯的事,把死亡推到一个木偶身上,一般人怎么会相信这样的说法。他堂堂一个警察局的局长如果相信了,那么他脑袋就真的像卡萨林(给他资料的女人)说的那样有坑。
“很好,詹米…”为了证明自己脑袋没有坑,警长开始用严肃的语气对詹米说道。“我以前从没在谋杀案中逮捕过木偶,但我逮捕过几个老公…”
“这包裹就在莉莎遇害前不久送到……”詹米有些激动,他看着警长黑褐色的眼睛一字一顿的吼道。“你不觉得蹊跷吗?”
“NONONO…詹米,让我来告诉你什么最蹊跷吧。”面对詹米的激动,警长勾唇一笑,慢条斯理的说道。“你说就在你发现她的尸体之前,她还和你说话了是吧。”
詹米点点头,这时警长指着自己的舌头,冷冷的说。“可她根本没有舌头…”
说完,他见詹米呆呆的看着他,便慢慢的放柔了语气再次说道。“事实上,据你所说,她已经死了,可对我而言,这很蹊跷…”
“那你要怎么样?逮捕我…”詹米挑高眉毛,不断的反问。
“这到不会。”警长撇撇嘴,笑着回答。“看,你可以走了安森先生…你暂时是自由的。”
“很好…”詹米腾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冲着警长恶狠狠的说道。“这让我有时间去做本该由你们做的事。”
说完,詹米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审讯室。这时,审讯室外一直等着的叶歌见詹米出来,立马走到他的面前,恳切的说道。“你来自Ravens Fair镇吧,能不能告诉我怎么去这个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 -b
☆、【死寂】噩梦之城二
经过再三的交涉,詹米终于同意,面前这个只是和自己妻子名字相反的莎莉(叶歌),跟着自己一道回Ravens Fair镇。不过临走前,詹米回了一次家,将那个害自己妻子去世的木偶找到。带上它,詹米领着叶歌一起回了Ravens Fair镇。
或许是因为妻子的死让詹米想到了那个恐怖的传说,亦或许是想找个人倾诉,当车子快抵达Ravens Fair镇时,一路上一直沉默寡言的詹米突然开口说道。“莎莉你知道吗,每一个小城镇,都有着自己的鬼故事…”
“那么Ravens Fair镇的鬼故事是…”
“小心来自玛丽肖的凝视…”说着,开着车的詹米撇头看了一眼坐在副驾的叶歌一眼,转而念起了小时候大人恐吓不听话的孩子,那首关于玛丽肖的打油诗。“小心来自玛丽肖的凝视;她没有孩子,只有玩偶;如果你看到她,不要尖叫;否则她会扯开你的嘴巴撕掉你的舌头。”
叶歌安静的坐在副驾上,许久,当周围空气只剩下呼吸声和车急速开过造成的轰隆声时,她缓缓的开口了。“我看过你妻子死时的照片,她的嘴里恰好没有舌头。詹米,我不是当事人没有发言权,我只能说你怀疑是对的,因为这个世界上无法解释的事情太多了。”
“谢谢你的理解…”
“该我说谢谢才对,如果不是你带着我,我想我一辈子都找不到这个Ravens Fair镇。”
“Ravens Fair镇地处偏僻,进出只有一条小路。而且由于镇太小,卫星地图上根本没有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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