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骑在它身上人的一条健美修长、线条流畅,充满着野性力量…的腿子。
谢早眼神炙热的盯着那漂亮健壮的马身,还有那条健康完美的腿,目不转睛。
谢早不争气的吞了口口水,小巧秀丽的喉结狠狠的滚动了一下。
☆、小皇帝一天要吐三次血(16)
许是眼神太过热烫,那马腹被视女干地抖一机灵,浑身肌肉颤巍巍的一缩一胀,一个硕大的英俊马头从露开一小角的窗帘处拼命挤了进来。
它额间有一撮红色的马毛,颜色格外的鲜艳漂亮,黑润的马鼻咧了咧,对着谢早“呼哧”喷出了一口热气,浓密睫羽下漆黑圆润的马眼里闪过狡黠的光芒。
谢早惊愕,这马成精了?
那“额间一点红”似乎很满意谢早的反应,把马脑袋收了回去,“嘶鸣”了一声,发出类似讥笑的声音。
谢早:…
突然,那只马腹上的腿轻轻一夹,马主人道了声:“转弯”。
“额间一点红”灵活、利落漂亮地转了圈,身影消失在一片窄窄的车窗里。
马和主人离去,那亲飘飘吐出的两个字,却重若千金。那声音又冷又冽,像是玉碎,又如冰破,如同春日化雪,明媚里凄寒浸骨。
谢早的耳朵麻痒,心也跟着颤了颤,只觉这声音太对他的胃口。
忍不住去瞥窗外,视线想去捕捉那马背上的主人。
却是没看到人。
一个侍卫进了来,背着刀拱了拱手,声音冷冰冰的陈述事实:“摄政王护送皇上陛下去祈福。”
外面就是摄政王萧漠在骑马跟随。
福喜恭敬的把人送走,笑的很舒心,与谢早耳语道:“我去请林殿下时,摄政王也在。林殿下怕是有事走不开,所以让摄政王来了。”
在他看来,摄政王武功绝伦,比林殿下来更好。
谢早心里激动要见着位面主角,也不好表现的太热忱,只是闷声闷气的躺着,时刻注意着车窗外的动静。
他没有接收原来小皇帝的记忆,所知道的一切都是从系统000哪里听来的,因而他也不知道萧漠的模样。
马车依旧缓慢悠然的行驶着,只不过多了一道缓慢的马蹄声。
马蹄声均匀轻快,不急不缓,维持着某一韵调。
谢早暗自想着,都说宠肖其主,这马也跟它主人一样沉的住气。他都要忍不住要起身往外探头去看个究竟了。
这萧漠一跟就是半个多时辰,谢早心里小猫挠似的好奇,也只偶尔看见了那条健康完美的腿,还有时不时被风吹起的黑色衣角。
突然前方一阵骚乱,似乎出了什么事故。马车被迫停了下来,车边一直缓慢跟着的马终于加速,疾驰而去。
一晃而过间,谢早隐约看见了青年那完美的侧颜,如啄如磨,清冷若月色般皎然。狭长的丹凤眼眼尾的往上挑,眼睑半开半阖,黑如浓墨的瞳仁里尽是浓密绵长的清冷肃杀。
一身紧身的黑衣将青年的身姿突显的十分迷人,背如断崖上的青松一样挺拔耸立,似乎有劈山捍海般的英气。
修长的颈连着脊背,美好流畅的线条似山峦起伏,隐没至劲瘦有力的腰腹里去。
乌墨般的发丝被箍在艳红的发带中,随着骑马的起伏变化,张扬的晃荡开来,说不清道不明是那红色更耀眼,还是乌色更深沉,亦或是那张面上的神情更惑人。
谢早瞧着萧漠的背影消失不见,才从窗栏上下来,福喜忙把小皇帝扶进被褥里躺好。
福喜面上有些犹疑的看着小皇帝,嘴欲张,又闭,如此反复。
谢早心里的小心脏早就“噗通噗通”,像数万只鸭子投了河,搅乱了一池湖水,碧波荡漾的没了边。
暗嘘了一句蓝颜祸水。对着福喜解释道:
“摄政王的马真好看,四肢矫健身姿不凡,马臀圆润饱满,我也想有一匹这样的马。”
福喜:…骗鬼呢。
都怪春音殿没有什么漂亮宫女,小皇帝正懵懂的年纪又遇上了这样两个绝代之人,难免开窍的方向会有偏差。
福喜心里焦灼也不敢问,怕本来半懂不懂,他一说,就全懂了。
那他就暂且信了这话。
萧漠骑马走了,没一会儿就又骑了回来。
那“额间一点红”似乎对谢早格外感兴趣,回来的时候又把脑袋从窗户里挤进去,盯着谢早好奇的看。
“额丹,出来。”
萧漠喝住了自己的马,声音似玉落珠盘,隐约中带些不愉。丹凤眼冷冷地瞥了小皇帝一眼,有些警告的意味。
谢早只觉得被那眼神一刺,整个人像被冰水浸湿了。
艰难的爬起身子来,把脑袋探了出去,先跟额丹笑着挥手打了招呼,又露出颊边的小梨涡,眉眼弯弯对着高身大马上的人道:
“多谢摄政王护送我,额丹与您的风姿绰约不凡,令我敬佩濡慕!先时我还在病中,就听您凯旋归来,可惜我身子不好,不能去看您。您为黎朝所做的贡献无人能及,我多病无用,十分感念您的付出。”
小皇帝的眼里像藏着璀璨的星子,濡慕和敬佩情真意切,像是孩童看着最景仰的长辈。
小皇帝说完这几句话,又把脑袋无力地垂了下去,脸色苍白起来,剧烈的咳了一会儿。
低头露出圆圆的脑袋,顶上发旋也是圆圆的,像小孩一般乖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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