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心而论,这个正乖乖跪着舔弄阴蒂的男人对她并不过分。
许天晴那时刚进了空无一人的冷宫,年纪轻轻的晏劭则是名会轮班看守冷宫的侍卫。可谓失去价值的她彻底被皇后胡妙思抛弃,叫天不应叫地不宁,为了能与近乎得了她所有月银积蓄的父母取得联系,她朝这个对她颇有好感的男人献上了身体。
俗称色诱。
亦可俗称为勾引。
而在终于收到来自外方的回信之后,无比绝望的她近乎崩溃,在悲伤空虚时自然接受了来自对方的关怀,并和他时常偷行苟且之事。
在那段时间中,并不开朗的晏劭不止一次对她抒发过爱意,也不止一次跟她画过有关未来的大饼,说他俩终究回去宫外过日子,而自己已经在为此努力。这让始终对他仅有性欲的许天晴也决心要好好待他,感谢他的所谓恩情。
但自她将离开冷宫的一个多前起,这个男人的表现就变得很不对劲,让她越来越起疑。等到蔡天宫说她可以离开冷宫的当日,这个本该在那天轮班的男人竟突然消失。
简而言之,这又是一个熟悉的故事——一个无需在此时多做叙述的老故事。
想到这里,许天晴便更加觉得窝火,于是隔着布料一把扣住他的后脑勺:“给我再舔得认真些。”
与其说是在舔,倒不如说,背对墙面而跪的晏劭是在被她骑脸。他的大半个身子都被埋在柔软轻飘的裙下,而因他而流的骚水也很快润湿了他的大半面颊,女性私处的淫靡气味亦争先恐后地涌入他的鼻腔。
清凉微咸的液体被他不停吞食着,却也因此让他下身的火越燃越旺。
理智尚在,欲望与思念却势不可挡。
“先前还把话说得那么正直,你如今又是在做什么?”她抬脚欲踩身下人勃起的肉棒,可却挨上了其那已不自觉出动的手,于是脸色潮红地轻轻笑道,“待在你最敬爱的皇上的嫔妃裙下,让你这个所谓的忠诚之人很兴奋吧?”
晏劭没回她的话,反而继续吮吸她那敏感至极的阴蒂,尔后来到阴唇所在之处积极打转,后来才终于刺入期间,挤到湿热柔软的肉壁之间。
见此情形,许天晴索性撩起了自个儿的裙子,颇有兴致地抚摸他的后颈与背脊:“你说,待会儿会不会有人也像我一样来了这儿,结果发现你这个本该尽忠职守的小侍卫不见了呢?”
听她这么一说,对方停止了嘴上的动作,用一种熟悉而陌生的眼神将她看着:“天晴……”
她抑制住想给其狠狠来一耳光的冲动,掐住了他那也算值得保护的俊脸:“你既然都知道我是皇帝的嫔妃,那也应该明白,你没资格这么叫我。”
而他下面还直直地立着,之前还委屈求饶的他本人居然也要开始直直地倔着:“天晴,我真的……”
“闭嘴。”
“你相信我,我真的有难言之隐……”
“真的吗?以前也有人这么对我说过,若不是他害了我,我差点就要信了。”许天晴终归还是忍无可忍,将一个响亮清脆的大耳刮子成功送上,“你是当时唯一给了我希望的人啊,结果连你也要骗我。”
大概是由于使的力太重,她觉得自己的掌心好痛,以致有了要流泪的冲动,尽管这并未唯一缘由。但她忍住了,毕竟她对他的爱不够——倒不如说根本没有。
更何况,此时也绝不会是她该流泪的场合。
所以她完全无视了晏劭的表情与目光,又是一把将他的后脑勺按上,恶狠狠地开口道:“别停下来,给我继续舔。”
预想之中的高潮在不久后来临,许天晴因此舒坦了些,便一边努力平复身体,一边整理自己。她不愿再多想,却还是情不自已地瞧向他那方,看着他十分绝望地靠墙而坐,宛如一块七零八散的破布。
当然,就算凄惨绝望得恰似一块破布,他也还是处在勃起的状态,只是瞧着要比先前萎靡缩小了些。
他从未在她面前流过泪,但此时的他却像是要哭了。
“我要走了,你自己想办法解决吧。”可许天晴不觉得他的心情与她有关,所以赶紧打理好了自个儿的衣裙,也不打算再多做停留,只想赶紧离开这个平和与耻辱之地,“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晏劭似乎想要说点什么,嘴唇接连张合了数回,却什么心里话也没说出口,反倒对她行了个颇为夸张的大礼:“卑职恭送您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