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靠在椅背上,撑起脸,笑着问道:那么,请问现在的议题是什么?
沉闷的会议一时变得更加清冷和压抑。
长老们不满的看了我一眼,其中一个大长老冷冷的问道:黑暗神父雾沉沉,你为什么在木叶待了这么久才回来,是不是早就知道砂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还是说。他语气一厉。你和赤砂之蝎这个叛徒是一伙,留在这里是当作内应的?
我沉默的看着他,渐渐的我的灵压开始慢慢的增长,我看到所有的人都痛苦的按着胸口,哪怕是故作镇定的大长老都冷汗直流,冷笑出声,我不屑的看着他,左手勾了勾,语气轻蔑的反问道:你认为我的实力需要当谁的内应吗?
我慢慢的站起身来,轻巧的一跃而上,落到那个老头子的面前,露出阴冷的笑容,湛蓝色的大眼丝毫不掩去杀意的看着他,微微的探下身子,勾起嘴角,对上了那个老头子恐惧的眼神,我捋了捋金色的长发,不甚在意的说道:你难道不认为你现在能在这里好好的坐着都是靠我吗?长老大人。
他一拍桌子,猛地站起来,却在我猛然加大的灵压下又坐下,大口喘着起,恶狠狠的盯着我。放肆!雾沉沉,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不要忘了是谁让你有今天的!
我冷笑的看着他,薄唇轻启:绝对不是你!顿了顿,才不屑的说道:也自然不会是砂忍村!
怎么你想背叛我们是吗?他倒抽一口气,难以置信的看着我,表情阴险毒辣。
我咯咯笑了笑,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虽然我的确不杀手无寸铁的人。我语气一转,冷冷的盯着他。可我怎么记得大长老家可是一直以人人都是忍者而骄傲呢?
他恐惧的收缩了瞳孔,看到我的时候不自觉的别开了眼,我不屑的看着他,我虽然脾气好但是也不可能让人欺负到头上去的。我冷笑着环视下周围畏惧但是眼底闪现着厌恶的长老们,不屑的冷笑一下,垂下眼帘,那么如果没事了,我就请先行退下了。
我最后撤回灵压,随着缓缓关闭的门,看着里面各式各样恐惧与厌恶共存的脸,缓缓的勾起了嘴角,砂忍和木叶都是一样的,哪里有什么不同?火的意志,风的声音,你们与自己鄙视的对手又有什么不本质上不同?
下一任的风影自然不可能是我这么不听话的忍者,虽然我的确已经是砂忍的招牌菜了,若用红楼的说法,呦,姑娘,你可是我们的头牌。
啊呸,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有些头大的按着自己乱想的脑袋,一面笑着参加四代的结婚典礼,似乎本来四代不想请我,搞的我对他多有意见的,明明自己继任的时候屁颠屁颠的派人给我送来了请柬,却在结婚的时候,连一封信都没给我寄,最近的五个忍村都太平了不少,看着暗地里磨刀霍霍的大长老们我也懒得管。在我送了无数个砂忍村未来的精英下地狱去见冥王之后,长老们终于安静了一会儿,我也懒得去管他们,我靠在长长的桌子上看着笑的有些不自然却依旧还是很温柔的波风皆人大叔,这一场婚姻本来就是交易,□裸的交易,波之国和火之国的联姻完全可以威慑其他诸国顺便还可以敲来一大笔彩礼,重建木叶,虽然无耻,但是比较好用,我搓着下巴,很无耻的阴险的笑了起来。
你笑的真下流!已经长得比我高出一头的卡卡西,插着兜在我旁边吊着死鱼眼说道。
我慢慢的转过头来,阴森森的磨牙:卡卡西,怎么说我的名气也在你之上呀,年龄也比你大,再怎么说也该叫我一声前辈吧?
就你!?这小子不怎么待己我,估计是当年自尊心受伤的太重了,他懒懒的看了我一眼,挑眉上下打量一番,伸出手比了比高度后懒洋洋的说道:你的身高和脸真没说服力。
我握拳,我最恨别人说我的萝莉脸和身高了,妈的,不就是这张脸的问题吗?至于每次砂忍村上课我去兼职的时候一到教色诱之类的方法,那些丰满的女忍者就富有爱心的摸着我的脑袋说道:雾大人,还是先出去吧。
我横眉冷对扫了眼比我年纪还小许多的十四岁的小丫头片子们,冷哼一声,回去打滚滚。
滚滚恰好现在我的脚边蹭着,忽然浑身一抖,向着波风皆人扑去,我一脚踩在他圆滚滚的后背上,狞笑,你想干什么去?
卡卡西叹了口气,就算再不喜欢自己的通灵兽,你也有点过了,生气打滚滚,不开心打滚滚,没喝到酒,打滚滚。他顿了顿,若不是师傅护着,估计这熊猫早被你啃了。
我哼哼哼,也不答话,反正这娃身体软打几下没问题,省的他有奶就是娘,每次一看到波风皆人就笑的屁颠屁颠的极其□的甩着圆滚滚的屁股冲过去了。
明明是只熊猫,却打死都要喝奶,摸着至今还有些疼的右脸,想起了我跑去找波风皆人时候,要奶的样子。
我可怜兮兮的扬起45度角,对着火影办公室里的大叔露出萝莉的必杀技:大叔。我嘤嘤的哭泣,一下子扑在他的怀里,嗅了嗅味道不错,软软的很舒服,挪动了一下,挑了个好位置,我继续抬起头,咬了咬下唇,滚滚他,滚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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