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士,请出示您的身份证和登机牌,谢谢。”
“抱歉,我身份证还没来得及换新,这还有我的户口本,上面有最新信息,可以核对一下。”
“没关系的女士,只用身份证就好。”
“啊?不用看户口本吗?”
“?”
怎么听这语气还有点失望呢?
“不用呢,”机场工作人员小陈接过身份证和登机牌,礼貌道:“好的,请您稍等。”
身份证在扫描仪下照了下,只听“滴”的一声,信息跃上屏幕,小陈快速扫了眼屏幕又抬头确认完女士的信息一致,将身份证与登机牌一并递回:“好的,请收好您的证件和登机牌,麻烦走这边过一下安检,谢谢。”
女士的后面跟着位男士,小陈照旧温声道:“先生,请出示您的身份证和登机牌,谢谢。”
眼前这位先生很干脆地递给他证件,就在小陈扫描信息的时候,只听这位先生沉声道:“我和前面的女士是一起的。”
“?”
小陈抬起头,有些疑惑的跟眼前这位头等舱vip男士解惑:“先生,一起的也要分开过安检的。”
男士面无表情地点点头:“我知道,我就是告诉你一声。”
“……”
小陈麻了。
他麻木地递回他的证件和登机牌,又麻木地开口叮嘱:“请收好您的证件和登机牌,麻烦走这边等待安检。”
干他这份工作的,每天都能见到新奇葩——
甘语过完安检便在一旁慢吞吞地收拾着自己的置物筐,充电宝,手机,登机牌,户口本,一一拿起来放进包里,要装户口本的时候,她忽然顿住,又打开盯着户主页开始看。
“别看了,”厉望南走过来帮她合上放进包里,“崭新的,是你的,你自己的,户主是你,成员也是你。”
甘语抱住他“吧唧”就是一口:“你也太棒了!”
大前天,也就是周日的时候,厉望南还没回S市就给詹一辰发信息,让他去的时候务必带上公司的户籍迁移申请表格。
周一厉望南便直接带到了H市,甘语在机场直接填好,当时就叫了速达快递寄给张秘书拿回公司盖章,第二天中午,张秘书带着盖好章的申请表直接送到甘语家。
甘语当天下午就拉着厉望南一起去了派出所办迁移。
办完之后,按厉望南的意思本来是想让甘语这周好好休息一下,下周再回去办迁出,但是甘语怕夜长梦多,想趁着甘清许还没出院就偷偷摸摸把这事儿办了。
于是两人又连夜赶回H市,今天上午从甘语爸妈家顺出户口本终于把这件事办完了。
甘语把户口本和家里的钥匙一起留在了那个家里。
如她所愿,跑了。
到达B市甘语的家里时已经是下午叁点多钟,这几天两人几乎每天都在路上奔波,尤其厉望南,每天都在飞,两个人肉眼可见的脸都小了一圈。
飞机上已经吃过饭了,现在该洗澡休息了。
但甘语家只有一个洗手间。
“你先去洗。”甘语说。
厉望南不解:“你不累吗?一起洗了省时间,洗完好上床休息。”
甘语摇摇头:“你先去。”
厉望南脱下外套,忽然想起:“例假又来了?你今天早上不是说已经没了吗?不是说今晚我就能上岗了。”
甘语不耐烦了,推着他一通乱塞把他塞进洗手间,迅速道:“一起洗我怕控制不住对你兽性大发,你先洗好吗听话。”
厉望南:“……”
他不理解:“发就发呗,又不是没在洗手间做过,来吧。”
甘语摆烂般的两手一摊,往墙上一靠:“可我太累了,做不动了,我只想好好洗个澡睡一觉,晚上再上工。”
厉望南伸手要去抱她:“你不用动,我来动就行,你就坐洗手台上,盘我腰上也行嘛。”
甘语躲来躲去,像条滑手的小斗鱼,厉望南无从下手,只能拉住她的手强按在自己胯下那嚣张的盘龙处,嘴里故意捏着撒娇般的语态重复道:“盘我腰上也行嘛,就盘这里。”说着,还按着甘语的手轻轻揉了那里。
“它都旱了两个礼拜了,你不来跟它打个招呼?”
才两个礼拜?
这么短吗?
为什么她都感觉已经过了两个月一样了啊。
甘语忍不住吞咽了下。
她已经快被这硬汉乡迷昏头了,脑中弦儿一松,脱口就想答应,又瞬间一个激灵清醒过来——不能不能,四大皆空,她还有事儿要办呢!
她毅然决然地夺回自己的手,在即将抽离时还顺手又狠狠摸了一把才道:“我坐不住也盘不动了,我只想躺着,你别废话,快去洗,不然我待会睡着了, 你什么都没有了。”
厉望南哀怨地“啧”了一声。
她是怎么了?
对自己的肉体已经这么不感兴趣了?
甘语不再给他废话的机会,猛的将人推进去,立刻关上门并催促道:“趁我睡着之前,快洗。”
她趴在门边又等了会儿,等到里面水声响起,才赶紧跑到客厅,先拉开一个隐藏小抽屉,把自己另一根按摩棒藏好。
又悄悄溜到餐桌旁,把厉望南的行李箱放平,打开。
里面整整齐齐放着衣服,她伸手摸了摸,没有摸到其他多余的东西。
“难道他真的没看到,就让翡翠的服务员一起收拾了打包寄回来的?”
甘语看着箱子里的衣服自言自语道。
先把箱子恢复原位,又马上拿出自己的手机找到厉望南之前给她发的单号,在小程序一搜,行李箱已经到了——
还未配送。
啧!
甘语跑进卧室,直接点击上方显示的快递员电话。
连打了两个都无人接听。
她买的那箱小玩具都在那里呢,今天怎么着也得用上吧,准备了那么久了。
“你是在找这些吗?”
卧室门忽然被推开,厉望南走进来。
甘语眼睛猛然瞪大,眼珠子恨不得掉出来再粘到厉望南身上。
他带着小红狐狸耳发箍,两只手的手腕上分别铐了只红色的皮手铐,他浑身上下只穿了条黑红纱做成的叁角裤,叁角裤的裆部是镂空的洞,此时那根紫红磅礴的肉棒正从洞里探出头来。
其实……这条叁角裤,不仅前面是镂空的,后面也是……
厉望南戏谑地看着甘语,坦然地转过身去。
一条毛茸茸的红色尾巴在他屁股后面荡来荡去。
“这就是你为我准备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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