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明媚,一群小朋友们在草坪上欢快地忙着自己的创作。
这是孤儿院的刘老师买来的风筝,给孩子们在上面画画,锻炼他们的手工能力。
孩子们的年例各异,大多数是被父母遗弃或者年少和父母走失。林佑的朋友任延安是个心有大爱的人,不忍心看孩子们流落街头,于是办了这样一个孤儿院来收留他们。里面的职工对孩子们贴心照顾,陪伴友加。孩子们生活在这样一个环境中,个个都很开朗。
秦殷染接受委托早上就来了,上了一节钢琴课之后,深受孩子们的喜欢,被劝下来和他们一起玩耍。
一个小朋友画完风筝,奔跑到秦殷染的身边坐下,“姐姐,你看我画的漂亮吗?”
他有两个小酒窝,笑起来甜甜的,秦殷染仔细看了看,上面画着她教他们谈钢琴的样子,“好棒,谢谢宝贝,把我画的这么好看。”其实是很简单的儿童涂鸦,可秦殷染就是觉得出奇的好看。
“hi,各位。”
声从头上传来,秦殷染转过身看是谁,安格斯那张立体浓颜的脸出现在眼前,“你……?”
“hey,染?好巧啊。”
刘老师走向前和安格斯握手打招呼,偏头对秦殷染说:“你们认识?这位安摄影师想来拍拍孩子们,在杂志上做宣传。”
秦殷染从地上坐起来,点点头,“哦哦,你好啊安格斯。”
安格斯朝她笑了笑。
孩子们画完风筝的下一步就是放风筝了。秦殷染帮孩子们一起放风筝,安格斯在一旁帮他们拍照录视频。
轻轻微风,放起风筝来很吃力。每每奔跑一段距离,看似风筝有升起的趋势,但最终都会降落到草坪上。连续几个回合,秦殷染跑的汗流浃背,看着孩子们期待的眼神,她不服输。
调整好心态,秦殷染抓着风筝往后一抛,逆风往前面飞速跑,时不时朝后望望风筝,孩子们在她身后拍手呐喊着加油。苦尽甘来,放上去了,开心了15秒,一个磕碰,人摔倒下去。
“哎哟。”秦殷染叫疼。
孩子们看见她摔打,奔涌向前,一个个着急地问:“姐姐,你没事吧。”
安格斯见这一幕,放下相机朝她飞奔过去,紧张问:“染,还好吗?”
秦殷染捂着脚,所幸她今天穿的长袖和牛仔裤,皮肤没有磕伤,就是脚扭到了。
刘老师也过来看看情况,“还好吗?”
秦殷染摇摇头,“没事,就是脚扭到了。不用管我,你们继续玩。”
安格斯说:“我扶她去休息,刘老师你继续带孩子们玩,照片我都拍好了。”
刘老师点点头,带着孩子们继续去玩了。
安格斯扶着一跳一蹦的秦殷染问:“要我送你去医院吗?”
秦殷染道谢说:“不用,没有多严重,我打电话让朋友来接我就好了。”
所谓的朋友,就是钟奇。不一会儿,钟奇就开车来了。
秦殷染一个人走路不便,安格斯搀扶着她走去大门。
钟奇看到秦殷染一瘸一拐的样子,下车接过她,“卧槽你怎么了?”
秦殷染撇他,“别大惊小怪,我就是脚扭到了。”侧过身拍拍安格斯的肩,“谢谢你朋友,拜拜。”
安格斯笑着答:“没关系,再见漂亮姐姐。”
小朋友叫姐姐可以,被这么高壮的男人叫姐姐,秦殷染心里不悦,敲了敲他的头,无语道:“小屁孩,我很年轻好吗?”
安格斯讪讪地笑了笑:“好啦好啦知道了,姐姐。”
秦殷染气的还要去敲,安格斯弯腿躲过一劫,手指并紧放在太阳穴,一个弧度向前,“下次再见。”然后逃进了孤儿院。
秦殷染翻了个白眼,看到一旁偷笑的钟奇,一个爆扣,“你笑什么?”
钟奇摆摆手,搀扶她上车,“你最近桃花感觉不错啊。”
秦殷染爬上座位,“姐风华正茂,有桃花很正常。不过那个混血毛头小子,不是姐的菜。”
“是吗?”一个低沉的声音传入耳。
秦殷染坐稳,看到副驾驶上一身黑色西装的池怿,惊讶道:“你怎么在这?”
钟奇启动车,转动方向盘说:“你跟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和你姐夫正在外面谈合作,我等会还要去机场,这不就带他一起来了。”
“你去机场干什么?”
“出差。我们只开了一辆车,先带我去机场,然后姐夫再送你回家,哦对了你这脚需要去医院吗?”
“不用。”秦殷染鼓鼓嘴,心里在想着池怿那句“是吗”,这是什么意思。
钟奇到了机场,池怿从副驾驶下来换到主驾驶,一路上开车,秦殷染玩手机,两人没有说话。空气沉默,秦殷染看了看窗外问:“你是要送我回家吗?”
正好等红灯,池怿的手指无聊地点了点方向盘,“嗯”,想到什么,转过头看了看她的脚,眼眸深邃,似笑非笑悠悠道:“难道你还想去别的地方玩?”
秦殷染扒着他的座位说:“不是,我脚疼,你帮我揉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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