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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故 作者: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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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落炎说罢便向众人微微颔首示意,眼神特地朝了大皇女的方向看去,毕竟女皇不在,这里就属大皇女辈分最高了,霓刹虽身居王位,等级身份上是要高出一等,却终究是大皇女的一个小妹,日后女皇之位落入谁家还尚未可知,更何况,水落炎并不想与霓刹有过多的交流。

    “浴和公主请便。”大皇女含着笑客气的向水落炎扬了扬手做出请的姿势。

    水落炎朝大皇女微微勾了勾嘴角,算是回应了,继而头也不回的朝了殿外去。惑天瞄了一眼正移步离开的水落炎,又立马收回视线唤回身边某皇女的注意力,“别管她,咱继续喝!”

    霓刹静静的泯着酒,眼神却一直追随着水落炎的身影,一旁的大皇女侧眼看了看霓刹,微眯了含着笑意的双眼,继而端起酒盏向霓刹示意,“瑾王妹妹,请。”

    水落炎随着玉央身后来到花宴的寝房,让长依帮着玉央照顾花宴后便站在一旁不再多言了,只静静的看着玉央她们有条不紊的伺候着床上醉酒的花宴。花宴的双颊已因醉酒染上了一抹红晕,眉头难受的紧蹙着,小嘴还在不时的咂吧。

    花宴整个人已经陷入了迷糊状态,只觉肚子里似有一团烈火正在烧着她的五脏六腑,煞是难受。周围似乎安静了许多,她不知自己到了何处,一瞬间感觉自己仿佛躺在了云端,轻飘飘的,有些不安却又有异样的舒适。有温热的东西在她脸上、项间游走,然后那温热物转移到她的手掌,手臂,脚下,不时的擦拭着她的肌肤,她迷迷糊糊地任由其摆布着,很想睁开眼睛看看,眼皮却似有千斤重,怎么也抬不起来。

    水落炎看着花宴那咂吧得越来越快的嘴唇,默了一瞬,继而移步到案桌边倒了杯温水,再折回床边,想了想,将水递给了玉央。

    玉央刚将擦拭的锦帕放回盆中,见状赶忙躬身接过茶杯,恭敬道:“谢公主!”随即小心翼翼的撑起花宴的头将水喂入她干渴的口中。

    玉央之言本是一句再平常不过的礼数之语,却让水落炎心中荡起了些许涟漪,突然感觉自己是与花宴没有丝毫关系的,曾经的贴身侍婢玉央如今也与花宴这般亲近,而自己站在这里却是个不被需要的外人……

    花宴本能的吞咽下入口的水,缓解了她口中的干涩,却浇不灭心中那股灼烧着的火焰。她下意识的想要吞咽更多,但盛水的杯沿却撤离开了她的唇边,惹得她难耐不安的晃动了下脑袋,挣扎了少顷,终将眼皮撑开了一条细缝。

    一抹身影出现在她模糊的视线里,那人静静的站在那里好似一直在看着她,她看不清那人的面容,却又清楚的知道她有着一头长长的银发,那么熟悉。

    “好生照看着。”水落炎向玉央吩咐一句便移步准备离去,既然不需要她,也就没有必要再留在这里,虽然心里清楚没必要多说这句,却又禁不住要啰嗦。

    “是。”玉央站在床头恭敬应道,“请公主放心。”

    花宴看着那抹模糊的身影在慢慢的移动,将要失去的感觉顿时涌入心房,她急了,忙喊了一句,“不要走……”已经使出了全身的力气,但喊出的声音还是那么弱不可闻,下一秒,那眼皮又重重的耷下了。

    似有还无的声音传入水落炎耳里,使得她脚下一顿,带着怀疑的目光转头看向床上的花宴,花宴闭着双眼,眉头还是那样蹙着,面部表情却近乎痛苦了,一滴泪水从那眼角黯然滑落留下一道泪痕,水落炎看着那泪心中一紧,条件反射般走近床边,俯身拭去那道惹人心疼的泪痕,静默着看了花宴少时,刚想起身,又听花宴呢喃着:“落炎……不要走……”

    这次水落炎听得真切,听得明明白白的,醉酒成这样的花宴竟在要求她不要离开,不管这要求是有意识的还是无意识的,她都没有办法拒绝,也不想拒绝,遂淡淡的言道:“都退下吧。”

    闻言,玉央也没再耽误,有些急忙的领着其他人一并退下了,还不忘扯了一把正犹豫着自己该不该退下的长依。公主亲自照顾醉酒的小姐是多难得的事情,耽误不得,打扰不得,妨碍不得。

    水落炎俯身在床头坐下,伸手轻抚着花宴的眉间,试图替她纾解这紧蹙的痛苦,难受成这样难道没有服醒酒丸吗,若真如此那你的酒量也算不错了,竟然能坚持这么久才醉趴下。思及此处,水落炎开始在花宴身上寻那醒酒丸,花宴腰间的挂饰先前已经被玉央取下了,她身上携带之物多在那锦囊荷包内,所以水落炎在她身上能放外物之处摸索了一阵什么也没寻到,倒惹得花宴不安的扭了扭腰身。水落炎随即抬眼朝房内其他地方寻去。一扭头便瞧见了另一床头旁边的矮桌上放着花宴那些随身之物,遂起身朝了那些物饰走去。

    矮桌上放着一支竹质短笛,一个小锦囊,一个荷包,还有一块流苏佩玉,皆是花宴平常随身之物。那竹质短笛以前在老辈圣医身上就见过,算是圣医传承之物,锦囊佩玉也自是没有她要寻的醒酒丸,所以水落炎只挑了荷包打开,里面果然装着一些闲碎之物和几个小药瓶,几个药瓶图纹各色,水落炎拿出来瞧了瞧,药瓶上没有任何标注,只得一一打开来分辨,里面的药丸形色却都相差无几,水落炎禁不住蹙了蹙眉头,她分辨不出哪个是醒酒丸。

    水落炎分辨不出哪瓶是醒酒丸,也不可能将那些药丸都喂进花宴嘴里试一试,只得无功而返。一转身却瞧见花宴正扯着自己的衣衫,许是体内的酒液烧得她燥热难耐,胸口快速起伏着,樱红的小嘴又开始不停的咂吧了。

    水落炎见状便未在床边停留,径直去倒了杯水回来,手掌托起花宴的后脑勺将水杯送到花宴的唇边。花宴似干渴的厉害,贪婪的吞咽着,瞬间便将杯子饮空了。水落炎欲去再倒一杯来,刚一起身,手臂上却猛然一紧。回头看去,竟是花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嘴里正不停的呢喃着:“不要走……不要走……”

    水落炎顿了顿,将杯子放到床头的矮桌上,随即重新在床边坐下,将花宴的手从自己手臂上扯下来握住,希望能给她一点安全感,同时聚起灵力送入花宴体内帮她化解酒劲,心里却在暗暗叹气,这人醉酒怎么像在做恶梦似的,这般模样,都梦到了些什么?像在乞求着别人不要离去,又像是她自己不想离去。

    花宴似抓到了救命稻草般紧紧的抓住水落炎的手,眼角却又有眼泪溢出,却不似先前那孤独的一滴,而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源源不断的流出,沿着脸颊一路流入耳廊。水落炎心中一怔,慌忙俯身下去替花宴拭去那些泪痕,什么事会让你在这种状态下还泪流至此?拭着拭着她的手就突然顿住了,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的手,怀疑着自己此刻生出的异样情绪,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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