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人歌 作者:君薄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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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
“众位爱卿平身,今日,朕要任命司苍为国师。”女皇的声音在大殿里如同惊雷。朝臣纷纷议论,这女皇从不信这国运之事,怎么突然就任命了一位国师。在龙椅旁边走出来了一个人,白色的长袍和银色的长发她的容貌算是极好的,这样怪异的容貌让群臣集体吃了一惊,但真正让人不安的是她与当年战争中被灭族的热尔族人非常相像,一身谪仙的样子,见了皇上也不跪,而女皇也是默许了的样子。聂远宁站在群臣之首,斟酌再三上前一步“微臣认为此事不妥。”女皇的脸色微微的沉了一下“朕心意已决。”聂华在聂远宁身后轻轻拉了一下,聂远宁只好退了下来。
没有人可以预测未来,聂家人是不信这个的。小聂大人在朝中以会看皇帝眼色而著名,她今日提醒她娘的是,皇上的认真的。
三日后,皇帝下令,将大部分军队调到三国边界,以长连城的方式摆出一个进攻的姿态,平息了三年的战火,又有了重新燃起的势头。
六日后,聂家两位大人协同二十三为文官因冒死劝谏皇帝被打入大牢。一时间,朝堂震惊,卫皇以一种十分坚决的态度,对国师的话听信不疑。
聂远宁和聂华坐在大劳里闭目沉思,聂华挨近聂远宁“娘,究竟是怎么回事?”聂远宁的眉头紧皱摇了摇头“皇上的意思啊,这仗是一定要打了。”聂华没了平时吊儿郎当的样子“黎州一战之后,那还有战力去打啊。”一时间两人都参不透卫皇的意思,大牢变的于比的安静。正在这时,咿呀一声,大牢狰狞的铁门开了,一人修长的影子缓缓的进来,司苍从阴影下走出。 她的脸上带着的是没有温度的微笑,她勾着嘴角,双手交叠“丞相大人,您没必要这么狼狈的。”聂华的凤眼一挑“大国师是来观光的?”司苍低头居高临下“年轻人,你知道我多大了么?”聂华眉头一跳“那国师怎的还来欺负我们这些小辈。”“我已经五十岁了,五十却已经白发了。还有,我是奉卫皇之命来带众位出去的。皇上没起杀心,你们比谁都懂。”聂远宁站起来“多谢大人了。”说完率着众人出了天牢的大门,她已经四日不归了。在众人身后,司苍站在天牢的门口,大门像只巨兽的嘴,黑暗不见底,而她,是从地狱里生长出来的恶鬼。你们,一个都跑不了。
聂远宁刚进家门就看到谢扶桑担忧的脸,“妻主,怎么回事,皇上连老臣的面子都不顾了。”聂远宁,摇了摇头,面色沉重,聂华大声嚷嚷着“小书小书,去给我准备点水,我要沐浴。”聂远宁眉头皱的更紧了,下人们看着主子的脸色都想着,主子怕是真的被这件事伤了心了,却听主子冒出一句“我也要。”状似嫌弃的嗅了嗅自己的衣服,天牢的卫生条件太差了。
巍峨的皇宫之中,卫皇坐在皇塌上执着棋子,对面空无一人,守在跟前的老奴是看着卫皇长大的人,他看着卫皇沉思,低声说道“皇上走了步险棋啊。”卫皇没有抬头,落下手中的棋子“折星啊,你该知道朕这一辈子都不走险棋啊。”顷刻见,棋盘上本来出于下风的白子就呈现出抬头之势。折星低头笑了“老奴糊涂了,皇上的棋艺又精进了。”卫皇起身,走向大殿正中“以退为进,未必不好。”折星无奈的笑了笑“皇上起了玩心?”卫皇微笑“毕竟未来还是这些孩子的。”
第21章 起身华阳
越笙看着眼前成熟性感的异国男子只觉得遇到了个活宝,明明是个男子,调戏起聂衡却显得轻车熟路。他叫苍织,苍茫大地的苍,织锦绣华的织。聂衡看着对面侃侃而谈,滔滔不绝的男子显出了极好的耐心“对了,阿远在后面呢,刚瞥见她脸色不太好。”聂衡轻描淡写的样子却像一声惊雷,苍织的声音戛然而止,恨恨的瞪了一眼聂衡后,转身向聂远那个冰块脸跑去,聂衡心里默默的叹了口气,再不阻止他他要把他编排成自己远房舅舅家失散多年的小表姐的大表哥了。越笙看着奔跑远去的苍织才终于憋不住了笑出了声音“阿衡,他真的是你小表叔么?”聂衡在越笙的头上轻轻弹了一下“就听他胡侃。他是我的一个属下,性格不羁了点。”越笙笑弯了眼睛却不说话,聂衡无奈的摇了摇头,把他抱在了怀里“他喜欢聂远,就是不知道聂远那个大冰块怎么想了。”越笙也靠在她怀里“那你会成全他们吧。”聂衡笑着点了点头“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啊。”
两人回客栈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就着小店里的清淡饭食垫了垫肚子就上床歇息了。聂衡睡在床边微微闭了眼,苍织今日到青州肯定不是只为了来逗她的。他的出现说明京城有动作了,她陷入沉思,一场开始的游戏,总会有个庄家,就是不知道,这次是谁。越笙看着妻主沉思的脸就觉得心疼,她的身体状况本来就不好,却偏偏还避不开这些事情,她太少有无忧无虑的时候。于是,越笙默默的趴在她身旁,聂衡感觉到一双视线落在她身上,睁眼就见越笙伏在自己跟前“睡不着么?”越笙摇了摇头,靠进她怀里“咱们只在这里呆一天?”聂衡拍了拍夫君的后背“舍不得?要是喜欢等一切都结束了之后咱们可以带着孩子定居在这里。”越笙点了点头,微微红了脸,孩子,他跟她的孩子。正偷偷的笑着,越笙就被聂衡翻身压在了身下,聂衡温柔的看着脸色微红的越笙,俯身一吻“笙儿一定也很期待我们的孩子。”越笙的手勾上聂衡的脖子,她俯下身子吻在他的颈间,他的神志在她的吻中被揉的粉碎,他在她的怀里沉浮,灯火微微闪了两下,照着床上相拥而眠的两人。
第二天早上,聂衡悄悄的起了床,还没到楼下,就见苍织趴在桌子上盯着对面的聂远。聂远像是习惯了,端正的坐在桌前,目不斜视,见聂衡下来了,聂远起身行礼“主子。”聂衡点点头“阿远跟小织去买点吃的,咱们立刻就启程去华商山。”聂远应了一声,转身拎走了想要调戏主子的苍织。处理妥当之后,聂远载着聂衡一行人消失在茫茫的晨雾中。
已是十月中旬,华商脚下的小城华阳城已经开始转凉,日夜兼程的马车终于在这里挺久下来,聂远跟苍织坐在马车帘外“主子,华阳到了。”车內传来一声“就在这里安顿吧,找个客栈,十一月才能上山。”孙家少主孙登,字流清,自幼拜医圣李鹤眠为师,长年居住在华商山上守着念芷居,这老医圣性格也是十分奇怪,只有在每年十一月才打开大门,给出上山的同道,当然除去特殊受邀请的人。显然,聂衡是华商的常客,但在华阳城停留半月,一是为了让舟车劳顿的聂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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